因为答应了徐知，所以两个人率先去的就是那家商场。

等到了商场楼下，顾青雨心中不免感叹林霜还是挺厉害的，快要倒闭的商场真被她救了回来。

没错，徐知口中搞活动的商场就是林霜模拟经营的那个。

两个人在周围看了一圈，发现并没有牌子之后就走了进去，径直走到卖酒的地方随便买了几瓶保质期长的就结账回到车里，整个过程都不超过十分钟。

把酒放到后面后，顾青雨又掏出手机，“下一个地方……这也太远了吧。”顾青雨看到地址后吃了一惊，随后又看了眼别的地方，想找找有没有稍微近一点的。

之前他只是大致的扫了一眼，没注意距离。

现在这么一看，才发现除了这个商场外的地方都挺偏的。

“去这里。”慕天寒指了一个地方，但去这个地方也要花一个半小时。

顾青雨收起手机，开车的时候还不忘感叹：“A市还是太大了，你规划一下路线，别到时候时间都花在路上了。”“嗯。”

但慕天寒规划的路线没派上用场。

顾青雨在下一个地方刚把车停下，就看到了立在门口的牌子。

“这好像是前天才被处理的都市怪谈。”一边说着，顾青雨一边打开车门。

“这里还挺大。”

这是一处废弃工厂，工厂的牌子上只留下了“制造厂”三个字，其他的字都已经模糊不清。

顾青雨站在工厂的前面，甚至没法看到工厂的全貌。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一句话。

——“要下班了。”

一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两个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两个人分成两路，一个朝着东走一个朝着西走。

二十分钟后，他们看着地上的牌子松了口气。

顾青雨：“这工厂也太大了，我真的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工厂，怪不得要六个牌子才能圈出范围，时术肯定也在这里花了很多时间。”

结束了工作后，两个人都坐回了车里。

因为工作都结束了，所以顾青雨自然卸下了一套又一套的伪装。

发现从这里开车到家里要两个多小时，顾青雨看向副驾驶座的人：“你昨晚几点回的家？”

“忘了。”“挺晚了吧。”

“嗯。”

顾青雨沉默了一下，说：“那你睡一会吧，还要好久才能到家。”

“嗯，我困了就睡。”

之后的一个半小时，顾青雨都没有说话。

等路过一家的便利店的时候，口渴了很久的顾青雨还是停下了车。

徐知这菜虽然好吃，但是好像做得有点咸了。

他停车后，慕天寒也马上睁开了眼睛。

顾青雨一对上对方的眼睛，就知道这人根本没睡着，问：“我想买瓶水，你喝吗？”

“喝。”

便利店的门口有自动贩卖机，顾青雨很快就买好了，刚坐上驾驶室就听到慕天寒说：“我晚上出门很正常。”

马上顾青雨就听出了慕天寒的意思，刚关上车门的手顿住了。

他表现的也不怎么明显，没想到慕天寒还是注意到了。

顾青雨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说：“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觉得明明都住在一起，但是我都不知道你出门工作了这事有点……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

说到这，顾青雨顿了顿才说：“有点惭愧？”

慕天寒半天没说话，半晌后才说：“你过来一下。”

“啊？”顾青雨也不知道慕天寒什么意思，就凑了过去。

刚凑过去，他就觉得自己的脖子被手掌盖住朝着一个地方靠了过去，下一秒嘴唇被覆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