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别想打我玉佩的主意,除非人死玉碎…”
韩子高无奈的松开玉佩,
“也不知道陈狗蛋对玉佩有什么执念,身外之物而已。”
这对他来说,可是回家的关键,
“陈文帝,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有没有新欢啊,可别把我的皇后位置让给了别的舔狗啊…”
方案组的小李,自从接下了古法酒炮制项目以来,他的生活便彻底被工作所占据。
办公室的夜晚,常常只剩下他孤灯奋战的身影,与窗外的星辰为伴。
“陈总去喝个什么酒啊,领头羊不见了。这方案要逼死人啊。”
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电脑屏幕上不断闪烁的数据与图表,小李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眶深陷,依旧紧盯着屏幕,
“陈总整天打电话催我进度,我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夜深人静时,办公室里只能听到键盘敲击的微弱声响和小李偶尔传来的轻咳。
“方案写的不够精确,发酵的天气要重新调研…,重新写…”
陈狗蛋躺在他那幽闭、冷清的医院里,四周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映照出他紧锁的眉头和血红的嘴唇。
“今晚三点前,把修改版方案重新发我…”
夜深人静,陈狗蛋独自躺在病床上,便回想起那些陈家的老老少少,他们或嘲讽、或轻视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割裂他的心。
“妈妈,等等我,等我出人头地,我准备出一笔钱带你远走高飞。”
挂断电话后,陈狗蛋闭上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一遍遍的翻阅电脑资料,颤抖着点击鼠标,凌晨四点,鸡打鸣了,他直接开始了崭新的一天…
“古法酒炮制方案,一定不能出错…”
做好方案,获得陈家信任与重用,是他摆脱束缚,寻找失散多年亲哥哥的唯一希望…
“妈妈,哥哥在异国他乡在等我们…”
设计小赵在一次连续工作了36小时后,支撑不住,直接倒在了办公桌上。
电话里陈狗蛋咆哮着,“小李,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把古法酒方案高标准完成。”
小李端着键盘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收到,陈总。”
小李抱怨着,
“古代的奴才说嗻~”
“现代的奴才说收到。”
小李像打了鸡血一般,拿针扎在大腿上,
“没办法,有房贷要还。看我下次还跟陈狗蛋共鸣(同情陈狗蛋)不共鸣,我就是贱,跟资本家共鸣。”
陈狗蛋怒气冲冲的教训着,
“一定盯紧了吴招弟,千万不要让他靠近方案。”
这犹如让虾兵蟹将直接诛灭大魔王。
陈狗蛋不放心的嘱咐着,
“如果吴招弟询问任何方案的事项,都给陈董事长汇报,说他僭越。”
陈狗蛋目眦尽裂的开着视频,
“记住若是吴招弟看到方案,那你直接滚蛋。绩效也别想要一分…”
陈家集团长时间的压抑生活磨平了陈狗蛋作为人的天性,活泼的帅哥早已经变成阴郁而冷漠的魔鬼。
“哥哥,我早已经迷失了自己,可是我还是想找到你…”
每当夜深人静,他总会偷偷望着窗外的星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孤独与无助。
“没有朋友,没有信任,只有无穷无尽的猜忌与恐怖。”
陈狗蛋逐渐变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的那种人——阴郁、冷酷、不择手段。
李昌董事长预订下审查方案时间的那天。
陈狗蛋拔掉输液管,在医院的走廊上狂奔出去,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脸色苍白得如同鬼魅。
“做好迎接李昌的准备,把方案重新装订,要完美,一定要完美。”
他母亲等不及了,没有太多时间给他出人头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