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人惊住。
赵雪丽又问,“叫陆严宝多别扭啊?”
“不,叫严宝,这个孩子随我姓!”严君绵态度坚决,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张妈是个守旧人,听着这话总觉得别扭,“这哪有孙女跟奶奶姓的?就算你再生儿子儿媳的气,也不至于说这种话吧?”
严君冷哼着,“她们根本不配当父母,孩子由我养大,当然得跟我叫严宝,以后她就是我的宝,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就跟我的小可儿是一样的。”
张妈还是觉得别扭,“要不你再想想?”
“挺好的。”季伯希一边开着车,一边回头笑笑,“严宝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以后大家都宠着宝儿。”
严君绵回头对季伯希笑了笑。
张妈算是看出来两个人有事,不过她一个给雇主拿钱办事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只道,“你就让着严姐胡闹吧,以后你俩生了孩子,也跟严姐姓?”
生孩子?
季伯希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咳咳,我们还没有到那一步,以后再说吧!”
几人说说笑笑,就回了乡下老家。
自从严君绵一家搬到省城后,老宅荒废很久,林叶红大着肚子也不好打扫,几人又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
赵雪丽帮着严君绵在厨房做饭,张妈跟季伯希一人抱一个孩子哄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季伯希抱着小可儿,小可儿冲着他笑了笑,把他的心都融化了,他突然在想,如果他跟严君绵早点结婚生孩子,也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宝宝就好了。
锅碗瓢盆都太脏了,严君绵一边洗洗干净,做饭后,又拿着剩下的到院子里水池边刷刷。
偶尔有村民路过,看见严君绵后,脸色都不太好,摆着脸就走了。
赵雪丽觉得奇怪,好奇地问她,“君绵,你们家跟村里人好像不熟啊?”
严君绵没有理会,只是低着头刷锅,一边说,“不是不熟,是太熟,自从我把村长送进去后,村里人都讨厌我。”
赵雪丽:“……”
“居然还有这种事?”赵雪丽一副八卦的模样,凑上去问,“快跟我讲讲。”
严君绵苦笑了下,“事情太复杂了,总之我是为了救我儿媳妇才得罪村长一家的,反正该得罪的都得罪完了,不过也没事,她们讨厌的是我二儿媳妇姜亭晚,也不是我们。”
赵雪丽觉得更加奇怪了,“她们为什么只讨厌姜亭晚呀?”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她有主角光环吧!”严君绵表示很无奈,什么仇什么怨都能扯到她头上来,姜亭晚都接下。
过会儿,饭菜都摆上桌了,陆西泽跟周溪谨开车回来了。
“陆西泽!陆西泽!”赵雪丽激动地伸手拍了拍严君绵,嘴角压不下的笑。
严君绵只淡淡看了一眼,转身就回了屋。
赵雪丽高兴地连忙过去帮忙拎东西,“你们好,我是严君绵的同学,我叫赵雪丽。”
“陆西泽!”
赵雪丽高兴地伸手,想跟陆西泽握手。
出于礼貌,陆西泽伸手握了一下。
赵雪丽高兴地心跳不已,舍不得松手,还是陆西泽尴尬地抽回来。
赵雪丽尴尬地跑回厨房,激动不已,“君绵,我快开心死了,校草季伯希,还有陆西泽……我居然跟他们在一起吃饭!”
严君绵看见赵雪丽花痴的样子,走过去,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醒醒!醒了去端菜!”
“哦!”
赵雪丽说着,连忙帮忙端菜。
这时,季伯希与周溪谨几乎同时走到了厨房,两人互相对视着,带着深深的敌意。
周溪谨很快察觉到了,不过,季伯希讨不讨厌他,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最讨厌季伯希的。
“你是陆西泽的朋友?”季伯希冷漠问着。
周溪谨笑着说,“我也是绵绵的朋友。”
绵绵两个字气到了季伯希,尤其周美的话一直在季伯希的心里,季伯希心里恨意更浓。
他冷笑,“朋友?你口中的朋友是指危机关头利用威胁?”
季伯希眼神里带着杀气,尤其是在看到周溪谨脖子上面的项链后,他恨不得宰了周溪谨。
那串项链是严君绵的,他见过,严君绵戴过。
可现在,严君绵的项链却戴在了周溪谨的脖子上,难道那天她们真的……
季伯希握紧了拳头,周溪谨也感觉到了杀意,他感觉到季伯希想对他动手。
不过,周溪谨也攥住拳头,他也早就想弄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