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谨,我知道为人正直,你不会坐视不理这种冤案的,我求你,我找不到陆西泽,只能来找你!”
啪!周溪谨重重合上了桌上的文件,猛地抬头盯着她,“严君绵,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下属吗?”
严君绵淡淡道,“不是,我以为我们至少会是朋友!”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周溪谨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严君绵头疼地摆手,“这件事我不想再继续跟你扯下去了,你直接说帮不帮我吧?不帮我再去想办法!”
她没有多少时间耽搁了,她太担心季伯希了,里面是什么地方,他过得好不好?她越想越担心。
“你等一下!”
周溪谨忽然起身走了出去,站着门口,他往里面看了看,又沉默地下了楼。
十分钟后,周溪谨上来了,脸色却越发阴沉。
进屋时,他随手关上了门。
“怎么样?”严君绵连忙问他。
周溪谨却冷笑起来,“的确有几个盯上了季伯希,想敲诈他,不过,只要他给钱,对方就会松口放过他。”
“她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严君绵立刻接话。
看着严君绵这么担心的模样,周溪谨只觉得愈发心痛,“为了他,你什么都可以做吗?”
“对!”严君绵回答得没有一丝的犹豫。
周溪谨只觉得怒意上头,他厉声吼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整死他吗?我告诉你!我周溪谨就不可能让季伯希活着出来!”
严君绵顿时大怒,“周溪谨,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我以为你跟陆西泽是挚友,你至少会不一样,你知不知道,进这个门之前,我甚至都没有怀疑过你!你怎么能这么辜负我的信任?”
周溪谨苦笑,“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我告诉你,是我要季伯希死!”
严君绵冲上去,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周溪谨侧着脸,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严君绵的一巴掌本来没多少力气,但她手上带着戒指,刚好打在他脸上,周溪谨嘴角划了一道痕迹。
严君绵欲言又止,手想收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她叹气,“周溪谨,是我拒绝了你,你要报复应该找我,别伤害他!”
“来不及了,严君绵,我给你两个选择,直接走出这个门,回去等着给季伯希收尸,第二,今天跟我睡,出了这个门,季伯希就会平安回来了。”
严君绵真没想到周溪谨会说出这番话,她咬牙切齿瞪着他,“无耻!”
周溪谨呵呵冷笑,“我就是无耻,我就是想得到你!”
严君绵想也没想,直接转身出去。
她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还没有来得及开门,周溪谨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绵绵,别走,我求你别走,我爱你,比季伯希还要爱你,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放手!”严君绵挣扎着,但无奈周溪谨是练家子,她们力量悬殊,严君绵根本挣脱不开。
“周溪谨!你简直是疯了!”
周溪谨眼神愈发狠厉,“对,我就是疯了,我爱你爱到疯狂!”
周溪谨抱着将严君绵往里面拖,突然一把扫空桌上的东西,直接将严君绵打横抱上去,他附身想要亲她,严君绵却拼命摇头。
严君绵咬牙切齿吼道,“周溪谨,我恨你,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周溪谨眼神微闪,停顿了几秒钟,“那我们就一块死好了,一起做对鬼鸳鸯!”
“鬼鸳鸯个屁!”严君绵用尽全力挣扎着,甚至扑上去,狠狠地咬住了周溪谨的肩膀,嘴巴里全都是血。
可周溪谨却一点也不在乎,他紧紧抱着严君绵,却也只是抱着她。
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抵不过周溪谨抱她的力气,严君绵突然平静躺在那,一动也不动。
周溪谨低着头,啃着她的脖子,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渐渐的,周溪谨停了下来,他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周溪谨突然生气地一脚踹在桌子上,嘴里骂骂咧咧,“特么的,算我认输!我道歉行吧?”
严君绵不为所动,周溪谨走过去,伸手又把他扒开的衣服给拉合拢。
严君绵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生气地瞪着他,“季伯希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周溪谨惊讶看着她,严君绵立刻怼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不然我今天也不会直接来找你帮忙。”
周溪谨叹气,“不是我,我的人还在查,不过,幕后之人可能跟富康国贸的人有关。”
一切都只是猜测。
“我知道了。”严君绵说完,转身就走。
周溪谨想喊她,张嘴却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严君绵出门时,撞上了拎着茶壶的老头,两人愣了下,严君绵又继续往下跑。
周溪谨看到地上的项链,连忙捡起来,追了出去,“你的项链……”
周溪谨跟老头打了个照面,指了他一下,“这件事不许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