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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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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根本没病。

先前那段时日症状减轻,正好是两人分房而睡。

如今两人重新在一起,她就重新有了这样的症状。

姜昙在他身边,大多时候都是乖顺的。原来她一直在忍,如今忍不下去了。

她的身体排斥他,她的内心厌恶他。

姜昙隐约能听见陆青檐的争吵声,却听不到他与孙太医具体在说什么。

不多时,声音消失了。

外间沉寂了一会儿,紫珠慌慌张张地叫了一声:“姑娘……”

忽地一停。

纱帐猛地被掀开,隔间的珠链撞出一阵激烈的动静。

陆青檐进来了。

“阿昙。”

陆青檐虽然是笑着,脸上的神情却很用力,像是刻意摆出来的一样。

说话也像是在咬牙:“不要担心,孙太医说你只是小病,许是吃错了东西,我方才已让人料理了那群手艺不佳的厨子,都是他们的错。”

两人同饮同食,连带一个每日三餐都要试菜的孙太医,三人吃一样的食物,竟只有她吃错了东西。

姜昙还未应声。

陆青檐紧接着向双双招手:“去,把药端上来。”

先前说药无用,府里送上来的都是调养身体的药膳,她已很久不喝药了。

而如今陆青檐又要迫她喝药。

药碗端上来,紫珠要去接,被陆青檐淡淡瞥了一眼,不得不退后。

“我亲自喂你。”

姜昙伸手要端碗,像以前那样一仰而尽。陆青檐却避开她的手,固执地笑:“说了我来。”

说着,他已吹了吹热气,唇瓣在勺子上贴了贴,继而递向姜昙唇边:“来,不烫了。”

初时喂药,他生疏而固执,时常烫伤姜昙。如今学着照顾人,已十分熟练,贴心之余,还能保持着夫妻之间的亲昵。

姜昙垂眸张口。

接触到羹勺的那一刻,她浑身一颤竟是想呕,硬生生忍住了。

动作幅度极小,然而陆青檐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自然看到了。

陆青檐嘴角的笑僵住。

褐色的药汁渗入口中,姜昙被苦得直皱眉,陆青檐往她口中塞了一颗蜜枣,姜昙再次颤抖起来。

几乎是同时,他将半入她口中的蜜枣取出来,丢在地上,转头斥道:“谁买的蜜饯?味道甜得齁死人!”

门口的小厮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外面的护卫将他拖出去。

陆青檐用力擦着姜昙唇上的糖渍,微微笑说:“阿昙,都怪这蜜饯太甜了,我闻着都觉得胃里难受……”

话未说完,姜昙扶着榻边将方才喝下的药全吐了出来。

药汁早就吐干净了,她却还在呕,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才干净。

陆青檐嘴角的笑意消失。

他低头看着自己濡湿的手指,方才擦拭时,他的手指只是蹭到了她的唇里。

只是这样,她已无法忍受。

陆青檐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脸色微不可见地扭曲。

他将药碗重重搁在一旁,帮姜昙平顺着呼吸,待她不再颤抖,将她扶起来压着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陆青檐死死压抑着胸腔中翻涌的怒气:“姜昙,其实你根本没病,你都是装的对不对?”

不等姜昙回答,他蓦地捧着姜昙的脸不许她躲,强硬着在她脸侧落下一吻。

然而还未接触到姜昙的脸,她整个人又簌簌颤抖起来,嘴角甚至呕出了血丝。

外间的人都没散。

紫珠惊叫一声:“姑娘——”

陆青檐怔怔看着姜昙嘴角的血丝,只觉得刺目无比,浑身失了力气,教紫珠一推就往后踉跄。

双双白着脸出去端水,下人们进进出出乱成一团。

孙太医老胳膊老腿地折腾了大半夜,天明时才眼下乌黑地出来,朝门边拱手:“长公子,不能硬来啊。”

陆青檐闭了闭眼,在这里站了半夜,怎么想都觉得荒唐。

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病,看到一个人就止不住地干呕,与这人睡在一处几乎夜夜噩梦?

可是这一切又是真真实实地发生了。

他方才的试探都能证明,且身体的本能反应是装不出来的。一个人厌恶另一个人,装不出喜欢的模样,可以面无表情忍着。然而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即使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她的身体也会本能抗拒。

他在姜昙心中竟如此不堪,竟教她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陆青檐满脸阴郁之色:“你说,究竟才能怎么治好?”

孙太医叹息:“还需静养。”

静养,静养!

已静养了大半个月,毫无起色!甚至比以前更严重了!

陆青檐忍着怒意:“静养多少时日?”

孙太医为难地挠头。

这谁能说得准呢?

片刻后,陆青檐深长地吸了口气,面上恢复如常:“好,静养。”

既然姜昙的心病是他,那么他暂且不出现在她眼前就好了。

又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

他正好得空去寻一寻别的消遣。

.

莲花台上,伶人掐着嗓子,咿咿呀呀地唱曲。

偌大的排场,只演给不远处几位公子哥看,具体演的什么,也无人在意。

一人指着弹琵琶的女人说:“我觉得这个好,身形纤瘦却凹凸有致,触手丰盈,滋味甚妙呐。”

另一人道:“庸俗!依我看不如正中跪着的那个小寡妇,梨花带雨,哭起来让人恨不得搂到怀里,好好揉一揉呢!”

两人争了几句,分不出高下。

斥责“庸俗”的那人便叫第三人:“长兄,你瞧哪个好?”

说话的是闫慈的另外两个义子,一人是赵青林,一人是田永。

陆青檐睁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循声看去。

赵青林举着酒杯,嘴角是意味不明的笑。田永兴致勃勃,满脸激动之色。

他循声看上台上,看不清楚,索性靠在椅子上:“依我看都好。不过远观没什么意思,若要一较高下,不如把二人叫到近前来,仔细看一看。”

田永嘿嘿笑:“对,与其远观,不如近看再亵玩一番。”

几人背后有下人候着,听得主子的命令,立刻去莲花台上将正在弹唱的两个女子拉扯下来。

只听两声惊叫,台上的戏曲停下来。

两个女子见惯了这场面,知道眼前是贵客不敢得罪,娇声软语问好。

提着裙角盈盈一跪,腰肢扭得蛇一样,跪得不甚端正。

要的就是不端正。

田永各自将两个女子的脸抬起来仔细端详,却分不出高低,问赵青林的意见。

后者眼神游移,看至旁边的陆青檐,见他靠着闭目养神,忽然将手中的人推向陆青檐腿边。

这女子正是方才台上演小寡妇那个。

赵青林说:“长兄品味向来不俗,请他帮忙一看。”

田永也听说了,前段时日陆青檐从扬州带回来一个瘦马,极为宠爱。

扬州瘦马闻名天下,姿容无双,窈窕曼妙。

可见陆青檐先前不近女色只是眼光高,且还未试过的缘故。如今开了荤,再给他送女人就容易很多了。

田永打听了那瘦马的长相,约莫是清冷美人那一挂,故而特意安排了一个楚楚可怜的戏子。

只看陆青檐上不上钩了。

那女子跪在陆青檐腿边,他并未推开,那就是有戏。

陆青檐支着脑袋,眼前女子的脸影影绰绰,无法重合。

他索性闭上眼:“越多越好。”

“什么?”

田永未听清楚。

陆青檐将酒杯搁在案上,对身后招手:“让她们都过来,有多少来多少。”

田永一脸惊愕。

赵青林也诧异地看着他。

整个莲花台有三十个左右的女子,都是在京城混迹许久的风月老手,一听命令,不管老的少的,俱抹得满脸胭脂,香风阵阵涌过来。

“给诸公子请安。”层层叠叠的尾音拖得长而媚。

陆青檐向后示意:“赏。”

一把金珠丢在地上,引得莺莺燕燕哄抢。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谢恩声,说着这群女子往前挤着,暗暗争风。

直到田永醉醺醺离去,陆青檐还在听不知是第二十五还是第二十六个女子报名号。

赵青林弯腰看他:“你疯了?一晚上三十几个,你受得了吗?皇上吃仙丹的时候,最多一夜也才宠幸三个妃子。”

赵青林纳罕地瞅他:

“虽听说你在扬州温柔乡里寻欢作乐,可带回来的只有一个,别不是情根深种了吧?”

陆青檐摊手:“怎么会?你瞧,这么多人喜欢我,我恨不得将一颗心切碎了分给她们。”

陆青檐问她们:“愿意跟我回府吗?”

女子们不迭应是:“愿意愿意!”

他抬手在女人面上游移,落在其中一人脸上:“今夜孤枕难眠,你来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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