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啦

繁体版 简体版
下书啦 > 白莲花骗婚后火葬场 > 第62章 第 62 章(补)

第62章 第 62 章(补)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不多时,细微的银铃一震,姜昙越过陆青檐的肩膀,腰间的香囊掉在桌腿边上。

她看到乌黑的长发在桌边激荡,一点一点地散开。又看到桌腿边上的香囊,被磨蹭着向前的桌腿一次又一次撞着发出轻响。

姜昙恹恹地缠在陆青檐的肩上,呼吸也跟着发颤。

混账!

姜昙揪住陆青檐的头发,生生揪断几根,听着陆青檐嘶嘶吸气,方才感觉到快意。

然而不多时,陆青檐将这一口气憋着,尽数用力回报于她身上。

姜昙觉得自己是江水中上岸的一尾鱼,运气不好被陆青檐逮到,紧紧地握住腰身。

在她蓄力之时将她钉死在桌面上,任她如何翻腾也难以远离他的腰腹,无法获取片刻的喘息之机。

幼时她曾听家中的嬷嬷讲起,说是深水处有一族神鱼,半身人貌,半身鱼尾。若是被渔夫捉住,被他用利刃自上而下劈开鱼尾,就会化作一双腿,神鱼从此变成凡人。

江水摇曳,起起伏伏。

姜昙如今便是这样一尾鱼,陆青檐是捞她上岸的渔夫,手持利器,来势汹汹。

他用利刃分开鱼尾,推她化人腿,教她挣不开也不合拢。

侥幸合拢,也变不回昨日在江中畅游的那尾神鱼了。

他做了如此残忍的事,却还假惺惺地在她耳边宽慰:“不要怕,我也疼。”

一面用布巾擦拭了血与腥,一面还要更加卖力地分开,不让她愈合。

这伤是好不了了。

.

天明时,姜昙头昏脑胀地醒来。

微微动弹,便能察觉到浑身的痛与酸涩。她试着动了动腿,单是蹭在床面上,都觉得在发颤。

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或许刚到早上,或许已过正午。

这是个时辰正是热闹的时候,她能听到附近有两个仆妇靠在船上在说私话,或许离得很远,因为屋子很安静,所以听得十分清楚。

她们讲起了江上的奇闻:

“我娘家的大姑姐嫁去的山村,你晓得伐?那边一个男人肚子撑得西瓜那么大,叫大夫一看,说是怀了娃娃!”

“瞎讲!这天底下哪有男人怀娃娃?”

“真的嘞!怀了十几个月还没落地,准是神仙投错了胎……”

身后忽然有动静,紧接着腰间的手缠得更紧了。

姜昙浑身僵硬。

陆青檐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话语中带有一种慵懒的沙哑:“阿昙。”

那两个自以为别人听不到的仆妇还在议论:

“不能生!男人就和公鸡一样,你见过公鸡下蛋了?”

“话不要说的那么肯定,咱们没见过,别人可见过。那怀了肚子的男人就在山里住着,不信咱们下回一道去看看!”

“……”

这话被醒来的陆青檐听了个清清楚楚。

诡异的沉默过后,他问姜昙:“天下真的有男人能怀孕?”

姜昙当然是不想说话的。

陆青檐摇了摇床帐上的铃铛,门外的护卫很快来到门边:“长公子。”

陆青檐吩咐:“把下船里那两个多嘴的仆妇嘴堵住。”

边说着,他竟能一心二用,还能分出一只手来探究她的腿根:“疼不疼?”

姜昙往更里面躲了躲。

陆青檐的手探了个空,顿了顿轻声问:“阿昙喜欢听她们说话?不若我命人把她们抓到这里来,让她们讲给你听?”

姜昙没忍住骂道:“神经病。”

“什么?”

陆青檐疑心自己听错了,姜昙铿锵有力:“神、经、病!”

“再说一次。”

陆青檐语中含笑,黏黏糊糊地靠了过来。

姜昙想起昨夜骂他时的后果,最终选择闭嘴。身体不住往后退,最终退无可退,竟教他挤到了墙根,被迫承受他浑身的热意。

陆青檐揽着姜昙的腰,将她捞到怀中:“她们说话有什么好听的?阿昙不如听我说。”

他真的是很啰嗦且吵闹。

姜昙恨不能捂住耳朵,然而陆青檐从后面箍住了她的手臂,密密麻麻的字句便像蚂蚁一样爬进她的耳朵里。

“朝中以许道成为首的老顽固们,张口闭口祖宗礼法,还有嚷嚷着死谏的,想阻拦皇上修订礼制……可祖宗是谁的祖宗?先皇又不是皇上的亲爹……”

先帝无嗣而崩,当今皇上是按祖宗礼法从皇亲中择选的。

可上任后第一件事,皇上就要推翻将自己送上皇位的礼法,将自己已逝的父亲荣安王追封为皇帝。

陆青檐将姜昙的头发拨弄到一边去,一边嗤笑说:“你说好不好笑,先皇死了那么多年,早就化作一堆白骨,又不能从坟里跳起来主持公道。皇上不过就是要个封号,惹得一群老东西要死要活……”

许道成是两朝老臣,在朝中有众多拥护者。闫慈与之分庭抗礼,与许党的主张截然相反。

作为闫慈最宠爱的义子,陆青檐最他们尤其不屑一顾。

两党之争由此而来,且由来已久。

姜昙闭上眼睛。

陆青檐的手在她小腹来回打转。

冷不丁地问:“男人不能怀孕,女子总能怀孕。昨夜春风一度,我们会不会有一个儿子或女儿?”

姜昙睁眼,淡淡说:“不会。”

“为什么?”

陆青檐看过许多精描的春宫,也学过一些药理,却从不曾看过妇书,并不懂生儿育女的事。

他对此很好奇。

姜昙说:“身体虚弱的男人,通常很难令女子受孕。”

“……”

陆青檐脸色微妙地变了,手上不自觉松开:“我不信。”

姜昙转身,冷眼看着他。

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不行就是不行,你不信也还是不行!

陆青檐的脸色在阴沉下来的前一刻蓦然转晴:“那我们多试一试好了,看你说的对,还是我说的对!”

他挑起她的脚踝,严丝合缝地挤压她的呼吸。

姜昙双腿打颤,用指甲在他脸上挠了一记。

陆青檐躲得快,抓痕从他下巴落到脖颈、胸前,长长的一道,姜昙的指甲都用力到折断了。

陆青檐一摸伤口,指上沾染了丝丝血痕,他摇头叹气:“你要是将这些力气用在我身上多好。”

她意识到他说的不是一般的用法,张了张嘴想骂他,又怕他像刚才那样犯病。

陆青檐看到她警惕拥着被子的模样,微微一笑,从床前提了酒壶往口中倾倒。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那一刻,姜昙不顾腿上无力,往床下逃跑,却终究迟了一步。

陆青檐死死将她压在榻上,用昨夜的办法,将酒喂给她。

喂完仍嫌不够,他索性捏着她的下巴,将酒往她口中倒尽,接着覆了上去唇舌搅弄,去抢她口中的。

姜昙的身体很快热起来。

暖烘烘地软成一团,被陆青檐耐心地分开,紧紧缠上去:

“阿昙,再哭一次给我看看,你昨夜哭得很好看……”

姜昙还有意识,将他的头发缠在手指间用力拉扯。

陆青檐毫不在意,将她碍眼的头发拨弄到一侧,连连亲吻着她的脸、耳廓和后颈。

刚喂了晃月香,他用力蹭了一下,到眼前一看,香竟还未完全起作用,她还生涩着。

不过他已等不及,下一刻,陆青檐呼吸沉重地放肆了起来。

新婚燕尔,初尝情事。

正是气盛的年纪,陆青檐心满意足地想,合该如此。

.

再次醒来时,有人扶着姜昙喂水。她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又是一杯送至唇边。

两杯水下肚,姜昙总算有力气睁开眼睛。

喂她河水的是船上的仆妇,姜昙看见陌生的面孔,忍着不适坐起来,那仆妇见她冷着脸,讪讪候在一边。

房间内几个小丫鬟跪着在擦地,擦桌子,床帐和地衣也脏了,都要换一遍才好。

姜昙说:“我要沐浴。”

那仆妇赔笑说:“先前给夫人擦过身了,还换过了衣服。长公子说夫人醒来一定会饿,特意做好了饭送上来。夫人,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小丫鬟们将饭菜呈上来,摆得像一朵花。

姜昙不为所动:“我要沐浴。”

仆妇为难地匆匆出去,应是请示去了,片刻后回来,将热水和浴桶一并搬进来。

姜昙下地时双膝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仆妇和丫鬟们七手八脚地要来扶她,姜昙固执地推开,将所有人都赶至外面,自己脱衣坐进了热水中。

丫鬟们被赶出门,那仆妇却又折回来,愣是站在纱帐外面盯着她的动静。

姜昙随她去。

闭上双眼,手指将陆青檐留下的东西扣弄出来。

先前那话是说给他听的,自己却不能当真,她不能有孕,否则就会与陆青檐越绑越紧,彻底跑不掉了。

热气氤氲而起,打湿了姜昙露在外面的身体。

忽而双肩一热,姜昙受到惊吓,身体一颤,险些叫出来,最后生生忍住了。

“怎么了?”陆青檐低头问。

姜昙强自镇定道:“你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像鬼一样。”

陆青檐舀了热水,缓缓浇在她胸前的红痕上,中间那颗小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

他上手爱怜地摸了摸:“你不饿吗?怎么不先吃饭?”

“你先出去。”姜昙打掉他的手:“我要起身穿衣了。”

陆青檐轻笑,坐着不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