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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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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昙开始不搭理陆青檐。

她肚子里的那股怒意来得师出有名,可似乎又莫名其妙。

看到陆青檐时,她目不斜视地走过,全当没看到他,自然也不会与他说话。

陆青檐没有问起,仿佛顺其自然就接受了她的怒意,也不主动与她说话。只是从旁边经过或是背过身时,总能察觉到一道灼灼的目光停留在身上。

姜昙不常待在陆宅。

她这几日经常出门,与陆青檐见面的次数大大减少,再次看到陆青檐时,似乎连脸都陌生了几分。

这一日晌午她办完事情回来,竟看到陆青檐坐在门口,身边围着街坊一群大姑娘小媳妇儿,叽叽喳喳地指点什么。

陆青檐脸上是灿如暖阳的笑意,世家公子的谦逊姿态拿了个十成十:“是这里不对吗?那我待会儿再改改。”

旁人似乎夸了他一句,陆青檐立刻笑说:“哪里哪里,是诸位夫人小姐教的好,我还要多多学习才是。”

这里住的都是平民,哪里听过旁人如此敬重讲究地叫自己夫人小姐,尤其是被这么一个容色好、气质佳的公子这么称呼着。

女子们听得脸红,乐得花枝乱颤。

姜昙顿了顿,皱着眉从门口快速进去,同时随意低头看了一眼——

陆青檐在绣荷包。

国公府长公子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或许是病还没好,又发疯了。

陆青檐的位置刚好挡着门口,姜昙侧身从他身旁经过,忽然觉得衣角被扯住了。

姜昙连眼神都懒得给他,对陆青檐说:“放手。”

衣角似乎扯得更紧了。

“放手!”

姜昙用力一扯,哧啦一声,衣角裂开了。

她实在是有些恼了,沉声道:“陆公子,你——”

然而低头看去,一截破烂的衣角挂在椅子腿上。

说笑声一停,陆青檐关切地看过来:“姜姑娘方才在叫我,方才没有听清,什么事?”

陆青檐方才没有作怪,方才根本是她自作多情!

姜昙登时红了耳根,留下一句“无事”,便匆匆背身离去。

说笑声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又渐渐起来。

陆青檐不知说了什么,一个女子被逗笑,笑声悠扬地传了过来,直刺姜昙发烫的耳根。

屋子里有准备好的饭菜。

这几日姜昙经常出门,不与陆青檐一起吃饭。但她去钱庄取了银子,给陆青檐留了一些,他好像没收。

饭菜很精致,不知他又用身边的什么去换来的。

现在已过了用膳的时辰,桌上只有一双碗筷,应是给她留的。

姜昙未动,径直进了屋子休息。

醒来时正直黄昏,窗外有金灿灿的光,一个人影在窗前停留:“姜昙,睡了吗?”

知道她在睡,还要多余问这一句,莫非是故意的?

姜昙不说话。

她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

摸了一把额头,汗涔涔的。浑身粘腻,前胸和后背估计也都出了汗。

姜昙把衣襟扯开,空气中的冷意落在肌肤上,才暂时叫她得了一丝凉爽。可是待适应这冷意,又是无穷无尽的热。

实在太不对劲了。

不对劲到让她又想起那晚在范府吸入的药粉。

现在的感受,简直和那时一模一样,甚至比上次更甚。

身上好似有蚂蚁在爬,一浪一浪的火从腰间蔓延至全身。

窗外陆青檐等不到她的回应,很快离开了,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或许还出了门。

姜昙拢好衣衫,撑着身子爬起来,一步一步地挪到院里。花了许多时候将浴桶打开,又灌了半桶的井水。

然后关上门,坐了进去。

井水像是化开的冰,丝丝缕缕浸透着彻骨的寒意。

姜昙在水中泡得浑身麻木,获得了片刻的安宁。片刻后,等到水被她的温度感染,也无法起作用时,姜昙噌地一声拔开匕首。

上一回中过招后,她就仔细研究那药的特性,可由于没有原料,也只能想出一些勉强的应对之法。

其中最为有效的,就是伤口。

通过划伤的痛意可压制过药性一段时间。只要撑到天明,药性即可散去。

姜昙靠在浴桶上,朝着小臂下手。

她不划多,只打算在小臂上划开一点点感到疼痛即可。

血珠涌出的同时,门被踹开。

昏黄的余晖中,立着眉目阴沉的陆青檐。

姜昙被他吓了一跳,握着匕首的手不可控制地一斜,转眼间剌开一指长的血痕。

姜昙气道:“陆公子!谁允你未经许可私自进入女子的寝屋,你的世家礼义和教养呢?”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我是国公府私生的野种,哪来的礼义廉耻?”

陆青檐面色发寒地质问:“我就站在门外,你宁可弄伤自己,也不肯叫我进来帮忙?姜昙,你想寻死吗?”

姜昙想起上次他哭。

如今他虽没有哭,却也气得浑身颤抖,看起来十分可怕。

他在担心自己。

姜昙静了下来:“我不会寻死。”

陆青檐讥讽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发疯?这药中一次会发作十次,发作起来时情绪上头,谁知你会不会触景生情再给自己腕上来一刀?”

上一句还想感激他,下一句就点燃了怒火。

姜昙将匕首扔到门外,不想看他:“你可以出去了。”

“你要靠自己坚强的意志生生熬过去?”陆青檐简直聒噪,他以前从没有这么聒噪。

“这与你无关。”

“如何与我无关?我们已缠绵过一次了。”陆青檐嗤笑:“莫非姜姑娘又想做缩头乌龟,躲到某个地方去不见我,当做此事没有发生过吗?”

刻意压下的话题竟在此时此刻被直白地揭开。

姜昙恼羞成怒:“那又怎么样?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一场风月,何须放在心上。陆长公子不是说习惯了逢场作戏,出入那么多回风月场,难道就只去听曲看舞?”

那一夜,他不过用了手指而已,仔细想想,也并不算什么。

陆青檐气得失去理智。

好好好,反了天了。

当初他只当施茂林是个软弱无能的,却忘了姜昙胆大包天,任何惊世骇俗之事她都做得出来。

与施茂林吻别算什么,私下里或许她也曾教着施茂林如何伺候,由着他宽衣解带,床上尽兴……

他早该杀了施茂林!

竟容他与姜昙在一处亲密那么久!

陆青檐咬牙切齿:“我不比姜姑娘经验老道,一场风月,我偏放在心上。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一直记到棺材里!”

姜昙撇过脸去:“随便你。”

陆青檐冷笑着,用力关门出去。

几乎是刚听到关门声,门又被大力打开。

紧接着,淹至胸口的水波轻荡。

姜昙睁眼,看到陆青檐入了浴桶,错愕道:“你进来做什么?”

陆青檐不言不语,飞快解着腰带衣带,在姜昙起身欲走时忽地倾身过来,按住她的双肩压回水中。

他握在肩上的手十分用力。

“反正这于你而言不过是一场风月,再多一场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二字,已淹没在他急急相贴过来的唇齿间。

姜昙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大次是上次陆青檐被咬破的唇又渗出了血。

他仍不管不顾,用力绞缠着她的唇舌,硬生生把血腥味冲散了。

.

姜昙觉得自己像一锅即将煮开的沸水,浑身腾腾地冒着热气儿。

颈间一痛,姜昙低头看,发现陆青檐指上勾着被水洇湿了的小衣。

她下意识伸手去抢,却被他揉了一把,那力道发狠得让人吃痛,却又让人觉得浑身无力。

姜昙绷紧了颈子,胸口簌簌而颤。

他拿捏着她。

他以为他能拿捏她,姜昙心中生出一股不服之意,嘴上挑衅道:“长公子可想好了,风月之后,该如何还是如何。若你如受辱的良家烈女一般找我负责,那是万万不可能——”

姜昙难耐地轻喘出声。

陆青檐冷笑:“水凉了,姜姑娘冷不冷?”

姜昙咬牙:“不冷!”

陆青檐:“姜姑娘还是热的,可我冷极了。”

他拖着她的双臂缠在肩上,将她抱出浴桶:“我们去榻上。”

两人身上都是水,把整个塌都弄湿了,姜昙躺在湿淋淋的被子中,觉得浑身黏糊糊的,陆青檐显然也很难受。

他忽然站起来,立在床边看着姜昙。

姜昙瞪他:“做什么?”

陆青檐沉默着掀开被子,拉着姜昙下塌。

半个屋子被他们弄的都是水,柱子旁勉强有片干的地方,地上铺的是毛绒绒的毯子,光脚踩上去并不觉凉。

陆青檐将衣箱翻的乱七八糟,最终翻出一件衣服,胡乱地往姜昙身上套着。

那是一件男装,姜昙前几日曾穿着它外出办事,那时她和陆青檐尚且互相冷脸不说话。

陆青檐冷着脸系衣带,手指刮疼了姜昙的肌肤。

“我自己来!”

姜昙弄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推拒着他的手,陆青檐却偏要跟自己作对一样,不许她碰。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开始争执。

那衣带终于被系好了。

姜昙被推到了柱子上,陆青檐扶着她的腰蹲了下去。

她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随着湿润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腿侧,一股羞耻之意迅速爬至姜昙面上,烧了一把极旺的火。

后来的记忆昏沉而混乱。

姜昙不知怎么又躺在了桌子上,两条光着的腿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窗外的月亮皎洁如雪。

姜昙受不住哭了,陆青檐捞着她缠绵地吻着。

姜昙还记得他方才做过什么,嫌弃地偏开头,却被他按着脑袋不许躲,温热的舌头一一舔舐过她的牙齿。

最后他依稀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什么。

夜还未尽时,暖烘烘的被窝挤着两个人。

衣衫整齐,光溜溜的双腿交缠。

姜昙睁开眼睛,看到手心里是一个荷包,绣着一个“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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