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焦急地辩解着:“李承铉,你误会了!弟弟夏有珉不是实验品,他只是个普通人。我才是那个实验品,当年被夏博士养大的小胚胎是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无奈,试图让李承铉明白真相。
然而,李承铉却只是冷笑一声,嘲讽道:“哦?真是感人的兄弟情啊。夏知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为了救你弟弟,竟然愿意自己顶包?真是可笑。你现在涉嫌冒充他人进入战备基地,被拘留五天。好好反省一下吧。”
说着,他转身离去,留下夏知宜一人在原地。夏知宜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他知道,无论他怎么解释,李承铉都不会相信他。
五天的拘留时间仿佛漫长无边,夏知宜在冰冷的牢房中度过了这难熬的时光。他时刻都在担心着夏有珉的安危,不知道他是否还在受着折磨。
终于,五天后,夏知宜被李承铉放了出来。他一出牢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弟弟夏有珉呢?他怎么样了?你把他关在哪里了?”
李承铉看着夏知宜焦急的样子,缓缓说道:“你还真是关心你弟弟啊。”
李承铉一边说一边拿着资料看,看到资料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生气地盯着夏知宜,仿佛被他触碰到了某种敏感的神经。
“夏知宜,你居然在拘留期间自认自己是夏博士偷走的那个要被扔进焚化炉的实验品胚胎?你知不知道,基因工程人在这个帝国是没有人权的!他们只有一个监护人,完全隶属于监护人,即使监护人让他们死也是合法的!”李承铉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嘲讽。
他更生气的是,夏知宜一出拘留室就问他那位“愚蠢又爱整幺蛾子的弟弟夏有珉”。在他看来,夏知宜的这种行为简直是不在乎自己。
“夏知宜,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弟弟又是谁?他不过是一个实验品,一个基因工程人,他有什么资格让我关注?你一出拘留室就问他,是不是觉得我会对你们兄弟情深有所触动?我告诉你,我只觉得恶心!”李承铉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
几天前。
李承铉刚得知夏知宜居然在拘留期间自认自己是夏博士偷走的那个要被扔进焚化炉的实验品胚胎。
李承铉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双手紧握成拳,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恐惧。他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无法控制地奔腾着,每一个念头都比前一个更加可怕。
“万一夏知宜的监护人给他签捐献器官同意书,他就算不愿意也会被架到手术台上被掏空器官。”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一颗种子在李承铉的心中生根发芽,迅速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遮蔽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静。他开始想象夏知宜被无情地绑在手术台上,无助地挣扎着,而医生则冷漠地切开他的皮肤,取出他的器官。这种画面让李承铉感到一阵恶心和不安,他无法想象夏知宜会遭受怎样的痛苦和绝望。
接着,另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万一夏知宜的监护人给他签加入间谍部同意书,那么好看的夏知宜岂不是无论愿不愿意都要成为间谍?”李承铉知道间谍的生活是怎样的,那是充满危险和痛苦的。他们必须时刻保持着警惕,生活在谎言和欺骗之中。他不愿意看到夏知宜被卷入这样的漩涡中,尤其是当他知道夏知宜可能并不是一个自愿的间谍时。
想到这里,李承铉的拳头攥得更紧了,他开始思考,如果夏知宜真的是一个非自然人,那么他的命运岂不是完全被他的监护人掌控?他的一生岂不是都要为监护人打工,他的所有收入都直接归监护人所有?
这样的念头让李承铉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抑。他开始想象夏知宜的一生都被束缚在这样的枷锁之下,无法逃脱,无法反抗。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夏知宜是非自然人的话,监护人应该是舅舅。
李承铉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沉思着,夏知宜的舅舅黄懿京,一个他从未真正信任过的人,现在却成为了夏知宜的监护人。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不安,他担心黄懿京会再次出卖夏知宜。
“不行,我信不过黄懿京。”李承铉喃喃自语,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仿佛在寻找一个解决方案。他知道,夏知宜被拘留的五天里,黄懿京可能已经有所行动,这让他更加警惕。
为了保护夏知宜,李承铉决定采取行动。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黄懿京的号码。电话那头,黄懿京的声音显得有些意外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