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学校,夏知宜却假装不认识他。每当李承铉试图接近他时,他都会故意避开,或者装作没有看到他。这让李承铉感到无比失落和困惑。
他不知道夏知宜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吗?还是他已经不再在乎这段感情了?李承铉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和不安。
他决定找夏知宜好好谈一谈,他不想因为误会而失去这段感情。他找到夏知宜,将他拉到一旁无人角落,轻声问道:“知知……”
夏知宜:“请叫我夏知宜。”
知知是什么鬼?听了起一身鸡皮疙瘩。
李承铉:“你不喜欢我叫你知知呀,那我叫你宜宝。”
夏知宜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请叫我夏知宜。”
李承铉:“不要,直接叫名字显得我们很陌生,我们明明是很亲密很重要的关系,你也可以叫我承承,还可以叫我小李子,这样多亲切。”
“李承铉,拜托了请叫我名字夏知宜。”
李承铉不满的嘟着嘴。
夏知宜:“有什么事?”
李承铉:“你为什么在学校假装不认识我?你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吗?”
夏知宜看着李承铉那焦虑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让李承铉感到不安和失落。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假装不认识你,只是……只是在学校,我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为什么?”李承铉不解地问道。
夏知宜叹了口气,解释道:“因为……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知道的,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议论。”
李承铉听着夏知宜的解释,心中的还是有点不满,嘀咕道:“我知道了,知道你是学校风纪委员,不能带头谈恋爱,只能偷偷谈。”
夏知宜如被打了闷棍,一贯淡定的他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变了,“什么?什么谈……”随即他想到李承铉的心理疾病,于是默默闭嘴。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承铉逐渐发现夏知宜并没有在他伤好之后彻底抛弃他,这让他感到非常满意和欣慰。
而夏知宜也确实非常关心李承铉的心理问题。因此他隔三岔五就会询问心理医生,了解李承铉的恢复情况。
李承铉坐在夏知宜的对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真的没病。我不想再继续接受心理治疗了。”
夏知宜听后,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你怎么能这么固执呢?哪有正常人像你一样,机车飙到380迈,比高铁还快。你知道吗?那天是我爸妈的忌日,我去祭拜他们,就看到你这样骑摩托车,然后撞坏了高速护栏飞下来。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李承铉愣住了,他没想到夏知宜会看到他那天失控的一幕,更没想到那天竟然是夏博士夫妇的忌日。他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愧疚和自责:“对不起,我知道那天我太冲动了,但是……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夏知宜叹了口气,他看着李承铉那愧疚而痛苦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担忧。他知道李承铉的心理问题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但他也知道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知道你心里很痛苦,但是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需要继续接受心理治疗,你需要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夏知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关切。
那晚,天空灰蒙蒙的,仿佛连老天都在为夏博士夫妇的忌日而默哀。夏知宜骑单车来到父母事故发生地,心中充满了对父母的深切思念。然而,当他祭拜完毕,正准备离开时,却目睹了令他心惊胆颤的一幕。
李承铉那个总是带着几分不羁的高中生,竟然骑着摩托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速度快得如同流星划破长空,让人目不暇接。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竟然没有戴头盔,而且还是个没有驾照的“飞车党”。
夏知宜眼睁睁地看着李承铉的摩托车如同失控的猛兽一般撞坏了高速护栏,然后飞了起来。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他清晰地看到了李承铉那毫无求生欲的眼神,以及那辆飞翔的机车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我这种老社畜心脏受不了这种刺激啊!”夏知宜惊呼出声,他紧紧捂住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到了极致。他深知李承铉的这种行为不仅危险至极,更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任。一股怒火和担忧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夏知宜立刻赶往事故现场,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当他赶到现场时,看到李承铉躺在地上,满身是伤,但幸运的是他还活着。
李承铉眼神中带着一丝逃避,他试图为自己的冲动行为辩解:“我那天只是心情不好,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