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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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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本身了……

“你是说……”

“如你所想。”

沐灵忱不自觉咬起下唇,他倒不是怕鬼,只是他对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而人对于没有接触过的东西,难免会有些紧张。

若是今日的东西和那晚离奇消失的鬼影相同,他确实没有应对之法。

阮成鸿方恢复了力气,就见观南和沐灵忱退后几步,与她拉开了距离。她挥手示意御医上前,得令的御医还未走上前,一道破空声划破天际,正巧落在抬脚上前的御医背脊。

“噗~”御医还没缕清情况,便被棉意冲上前撞倒在地,嵌入胸前的箭矢更深了些,贯穿胸膛的痛意仿若沁入了骨髓。

“有刺客!来人啊,护驾!”

守在阮成鸿身侧的守卫率先反应过来,顾不得其他,忙将阮成鸿按倒在地,用椅凳遮挡。

“刺啦刺啦~”利刃划过布匹的声响四起,眨眼间便将幄帐划破,只剩下碎屑飘散。

方才还可用于避寒的幄帐眨眼间便成了碎布条,将内间的一切展露无遗。

冷风将在场之人面颊的红润吹散,尖啸四起。

此时的天角只剩下一丝红意,幄帐破碎后,周围的黑暗暴露在眼前,沐灵忱及时唤出了祭尘剑。

“又是那夜的黑影?”

她们似乎又被浓雾包裹了般,完全看不清周围帐外的状况,沐灵忱怀疑还是那日宫中的黑影。

“不是,是新的。”褚寂终于知道什么叫时辰到了。

日落了,确实是这些阴魂出没的好时机。

“陛下……”

棉意趴在地面,与阮成鸿大眼瞪小眼,抖成了拨浪鼓。她抬起头,原本还将幄帐包围的近卫军不见了人影,就连瞬间粉碎了幄帐的那群“刺客”也完全不见了人影……

只有阵阵寒风吹过,吹灭了好几处火把和烛火,也吹灭了几声尖叫。

“咳咳……”

伴着突然出现的声响,好几处本已沉寂的尖叫再次响起。

“见鬼了!”

“有鬼啊!”

只见先前倒下的御医从地面爬起,贯穿她胸膛那根羽箭也不见了踪影。

“我……我没死……”御医捂着胸前,也是一阵诧异。

“这……”阮成鸿从椅后探出头,也是一脸见了鬼的模样。

她看的真切,御医倒下时,温热的血液不少喷溅到了她衣领。阮成鸿急忙低头去看身上的血迹,却发觉自己身上属于御医的新鲜血迹也不见了踪影。

眼前诡异的场景在沐灵忱看来却没有丝毫异样。因为从始至终,他根本没有看到什么箭矢。

一名宫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眼前突然出现的身影让她一愣,可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她的心中只剩下惊恐。

“太女殿下……”

“怎么会……”阮成鸿也注意到了那身影,她推开身前的侍卫,不敢相信她的眼睛。

还不等阮成鸿擦亮老眼昏花的眼睛,无数人影凭空而出,将四周团团围住。那些闪动的人影穿着旧日的侍卫、军士服饰,破烂的衣杉挂在白骨架上,看起来十分骇人。

“不可能……”阮成鸿不敢抬头,陷入了回忆。

看着那具被鲜血浸透的无头女尸,沐灵忱也有些反胃。褚寂见他如此,取走了他手中的祭尘剑,剑身颤抖片刻,又恢复了正常。

将剑身还给沐灵忱,褚寂轻声道,“这把剑虽然底子不错,可你如今的修为还不足以发挥它全部的实力。”

褚寂向阮定远处抬抬头,“你再仔细看看。”

沐灵忱接过剑身,那无头女子竟变成了太女阮定远,那些白骨也变成了寻常侍卫。不过阮定远苍白的脸颊和失去了色泽的瞳孔怎么看都像中了幻术,像一具行尸走肉。

“小四。”无头女尸漏风的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像个迟暮的老年人,又像个充满朝气的少女。

“别过来,别过来。”阮成鸿连忙蹲下身,用手抱起头,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

棉意被阮成鸿吓了一跳,忙蹲下身劝慰道:“陛下,陛下,那是太女殿下啊,您仔细看看。”

“棉意,你没看到吗?”,阮成鸿将棉意拉到身前,指着不远处的身影。

棉意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陛下,那就是太女殿下啊。”

“小四,你不认得我了吗?”阮定远向前走了一步,却被近卫军首领提剑拦了下来,她看着明晃晃的剑身,没有丝毫俱意,继续说道:“小四还想砍姐姐一次吗?”

阮成鸿犹如惊弓之鸟,四处躲藏躲藏起来,疯癫的模样让诸臣失去了主心骨,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陛下口谕,废太女是如何出了地牢?”阮成双见众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阮定远出现在此处的不合理,这才站出身来。

几十双眼睛这才注意到跟在阮定远身后的那群侍卫。虽然那群侍卫穿着侍卫服装,可那副久经沙场、训练有素的气质可骗不了人。

“太女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逼宫?”近卫军首领张丛带领着剩下几个守卫挡在阮成鸿身前。

虽然陛下还未真的起旨废黜太女,可废黜太女不过是时间问题。若是把太女逼急了,血洗丰山,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先例就躲在案桌下。张丛看了眼躲在按住案桌下的阮成鸿,思索着对策。

“逼宫?本宫可没有天大的胆子,只不过是请大家说几句话而已。”

一道明黄的身影从远处的昏暗中走出,来人有着和阮成鸿相同的精明眉眼。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得时间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没有阮成鸿那么多,那凤纹绣袍更是昭示了他的身份。

“是阮成鸿的正君。”观南认出了来人。

“太女被囚,正君不是被囚禁在行宫了吗?”沐灵忱依稀记得宫侍的闲话。

“谁知道呢?”褚寂搜索着那只黑猫的猫影,却一无所获。“连阮定远都能从地牢飞出来,谁又知道呢。”

很好,褚寂已经能确认,这些附身人身的魂魄就是被行宫镇压的“恶魂”。

“诸位不必害怕,请坐。”钟华容走到阮定远身侧,执起太女的手,和蔼地笑着。

“各位也见到了,陛下病了,许是昏花了眼,连我们父女也不记得了。”钟华向后睨了眼,一群训练有素的军士鱼跃而出,将所有人团团围住。

近卫军还想反抗,起手刀落下只剩下无声的沉默和如夜色般蔓延的红迹。见状,还想反抗的朝臣只得作罢,不敢再轻举妄动。

钟华容走上前,看向阮成鸿的目光只剩杀意。“昨日,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刺杀今上,今上受了些刺激。”他点了点额角,“这里不大清楚了。诸位没有异意吧。”

“你在胡说什么,分明是太女……”一名年轻的朝臣还不明白眼前的情况,话还未落,便被一旁的军士抹了脖子,只剩转动的眼珠随滚落的头转动。

这哪是说几句话,分明是听他钟华容拟定些“事实”。

冒着热气的头颅滚落在兽皮毯上,胆小的宫侍纷纷撇开了眼。

“钟华容,你!”阮成鸿从近卫军身后爬起身,刚想呵斥,看到他身侧染血的袍衣后顿时住了嘴,又躲回了原处。

钟华容只当她是受不了打击才疯言疯语,没有注意到阮定远像看死人般的眼神,他拉着阮定远站到阮成鸿面前。

“本宫念着往日的情分,留你一命,只要你下诏将皇位传与远儿,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本宫不会少了你。”

阮成鸿只觉得阴风阵阵,她向观南投去求助的眼神,

“儿臣念着那不值一提的血缘,没将你斩首示众,母皇难道不高兴吗?”

“可怜我那二姐姐啊,为了救你这个老顽固,就因为你不愿意拟诏书,她才会死。她的尸首就在门外,您要见见吗?”

“住嘴!”

阮定远还未说完,阮成鸿就像中了邪咒般癫狂起来。她面红耳赤,仿佛被踩到尾巴般愤怒,却又不想失去庇护所,仍是蜷缩在桌底。

不为其他,这些话都是当初她对先皇所说的,一字一句,分毫不差……

“别说了!别说了!”阮成鸿面如死灰。

“远儿?”钟华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她去拉阮定远的衣袖,却拉了个空,她这才发现阮定远的面色像糊了层面粉般白的不正常。

再者,阮定远哪来的二姐姐?阮成鸿一众子嗣中,排行老二的是个皇子,还未满月便夭折了。

“无妨,父君,儿臣在同母皇说笑呢。”回以对方一个僵硬的笑容,阮定远顺势拔过身侧侍从的配剑,飞快劈砍上桌案,木制的板块瞬间四分五裂,将身下的身影露出。

“咕噜咕噜~”一盏烛台滚落在地。

阮成鸿抬眸看去,滚至身前的是一颗未合眼的头颅,那双泛白的眼眸倒映出头颅主人的身影,无头的身躯正握着把锈剑。

锈剑上满是血迹,剑身高举,正向一只趴在地上的金鼠劈砍而去。

“啪嗒~”

阮成鸿摸上脸颊,从倒影中看到锈剑的血水顺着剑柄落了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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