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动,马上就好。”谈最往后退了一步,在背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许则易试图把穿在身上这件毁形象的围裙扯下来,被谈最抓住手腕,不让他动。
“哥哥,穿这个真好看。”谈最捏了捏他的腰,凑进许则易耳畔低声耳语:“下次在家里,哥哥也这么穿,最好里面什么都别穿,然后我就这样和哥哥……”
许则易连忙捂嘴:“别人家里,你注意言辞。”
谈最:“哥哥,在家里也穿。”
“不穿。”许则易干脆决绝的拒绝。
谈最凑近许则易脖颈,在他脖颈处狠狠嘬了一口,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哥哥会同意的。”
“这是在别人家,别胡闹。”许则易推开他,“快去切菜。”
刚一开火,身后的谈最把自己手给切了。
许则易连忙查看他的伤口:“还好伤的不深,我去给你拿创口贴。”
刚走出去半步,被谈最拽了回来,他将带着血液的手指伸进许则易的嘴里搅.弄,“哥哥,帮我舔掉。”
许则易瞪大眼睛看着谈最,试图将他的手,从自己嘴里拿出去,“谈最,松开……”
谈最握住许则易的两腮,手探进了更深处变本加厉搅.弄:“哥哥现在的模样太好看了。”
许则易痛苦的呻吟着,拼命挣扎起来,终于挣脱开束缚,连咳了好几声。
谈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副恶作剧的样子。
许则易腹诽:“不知道哪来的恶趣味。”
谈最手递到了许则易面前,“哥哥,手伤到没办法切了。”
许则易:“放着我来吧。”
谈最靠在白瓷砖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许则易忙碌的模样。
--
结束完曼哈顿的行程后,许则易调整了一天时差,又回公司继续工作了。
谈最将一个牛肉三明治递给许则易:“许总,你是AI么,设定了程序就能动,都不会觉得累?”
他虽然反感许则易总是经常找不到人,又经常去应酬陪那群只会吹牛皮,道貌岸然嘴上每一句真心话的人吃饭。
但那是他要做的事,谈最就算不愿意,也不会明说让许则易放弃干脆待在家里。
许则易半开玩笑:“没人养我,躺不下去。”
谈最直言不讳:“你不是躺不下去,你是总想要更好,走得更高。”
许则易挑挑眉,不置可否。
最开始他只是让父母过上优越的生活,不会在有一天父亲或者母亲生病,他一分钱也没有的束手无措,后来他是需要为公司和投资人负责,拥有更多的选择。
但现在运行公司,将一个公司搭理的井井有条,看着一个个项目走到观众眼前,能被人记住、讨论,甚至将一个小白演员亲手送上巅峰,带来的成就感,没有任何人能体会。
“人的欲望永远没有止境和底线,得到了总觉得能得到更多,更好。”谈最顿了顿,接续说:“哥哥,我希望你多看看周围的人和风景。”
许则易心情很好:“会的。”
谈最倾身上前,在他唇畔上轻轻一啄:“哥哥,我在家里等你,记得早点回家。”
每天被谈最送出门,晚上回来有人在等,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虽然和谈最之间有不小的摩擦,但情侣之间本就应该互相包容与迁就,需要慢慢磨合,他和谈最之间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路要走。
对未来……许则易现在有了更多的期待。
车子到了公司地库,许则易将车停好,往电梯口走,在电梯口遇到钱向楠,不知道和谁打电话,一板一眼一副正经模样。
钱向楠:“谁有空过七夕,忙着呢。”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钱向楠的声音更冷了一分:“我不婚,再劝也没有用。”
许则易挑挑眉,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人模狗样的时候,钱向楠挂断电话看过来,“许则易,收起你看戏的目光。”
许则易轻笑:“你家里催你相亲?”
钱向楠:“本就被家族束缚住,让我结婚再被家族利益捆绑,要我这么做,还不如让他们多吃几颗花生米比较现实。”
许则易同情:“自求多福。”
钱向楠凝望着许则易:“你说,我干脆说我是同性恋算了。”
许则易觑他一眼:“更鸡飞狗跳。”
钱向楠点点头:“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被钱向楠这么一提醒,许则易才想起过两天七夕。
这是和谈最在一起后,第一个节日,他想和谈最好好过。
许则易顺道将七夕当天的行程排开或者提前,或者延后,将时间腾出来,订餐厅,却在安排其他项目活动时犯了难。
往常和情人一起,一般直接去酒店,陪对方吃饭,都已经算他有耐心了。
和谈最,许则易想做得更多,制作更多他们在一起美好的回忆,不想他们之间只有欲望。
从来没有安排过七夕活动的许则易一时间有些头疼,特意去问度娘七夕怎么过才浪漫,刷了一圈,网上那些情侣之间超级浪漫的事,显然不适合他和谈最。
许则易仔细想了想,谈最需要什么,缺什么,或者喜欢什么事。
想了半天,他发现自己没有了解过谈最,根本不知道他内心深处的需求。
许则易决定抽空试探一下,好给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