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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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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听见田叔在院里叫骂,但我想着那场面也难堪,我也就没有出屋。”

韩桂并未被美人落泪打动,依旧咄咄逼人:“你说你对他毫无怨念,但离官拒绝过你多次,在公众场合对你的示好从来不屑一顾。这个荷包是我们在离官柜子里发现的,他并没有珍惜的挂在腰带上。他这样对你,你不恨他吗?

汀汀语气凄婉:“恨……我也想恨他,我也想不理他、忘记他,但我做不到。我总是想对他好,希望他能多看看我,接受我的示好,呜呜呜呜……”

看着汀汀的泪水,我不免恻然,走上前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位差大哥,汀汀或许有嫌疑,可她一介弱女子怎么可能徒手掐死离官而不被人发觉?再说,她就算对离官由爱生恨,也不至于扒光了离官,更没有体力将尸体扔上房顶呀。”

二公子也点点头:“是啊,说这女子作案,有些牵强吧。”

韩桂一听二公子发话,忙赔笑道:“是是,您说的是。只是,从各个角度盘问是卑职的职责,请二公子见谅。”

二公子摆摆手,也没放在心上。我趁势问:“昨天除了汀汀,还有其他人离席早归吗?”

“有的。昨天表演结束后,三样陪着离官回大院,其他人则一起从太尉府走到酒楼,大概是酉时三刻,在酒楼碰见了等待着的老三田南沣。整个饭局,除了汀汀,还有三个人也提前离席了。”

“哪三个人?”二公子也好奇了。

“田叔、田南禄,还有田班主。”回答的人是杨捕头,他也走了过来。

“头儿,你也知道了?”

“嗯,我刚也问了。汀汀就不说了,第一个离席,回到大院刚过酉正时分。”杨捕头掰起手指头,“过了一炷香功夫,田叔说他的二胡琴弦断了,他得回来换弦。前后脚功夫,老四田南禄也回来了。到了差不多戌时,老三田南沣向班主敬酒赔罪,但班主因着离官的事心情不好,加之想起儿子早上又吵架又离家出走,依旧很生气,打翻了儿子敬的酒,气的回了大院。因此在戌正以前,院子里就这几个人。”

“对,剩下所有人都在酒楼聚餐,直到戌正以后,才吃完饭一起回到大院。”韩桂补充道。

我盘算了一下时间:“这么说,有作案时间的就是这五个人了。”

二公子听懵了:“这不是才四个吗?还有个谁?”

“当然是一直在现场的三样啊。”我很无语。

“哦哦,”二公子尴尬的抓抓耳朵,掩饰道,“那,那,嗯,他们五个都有作案动机吗?”

等一下,我打断了二公子,在动机之前,先必须确认死亡时间是否准确啊。

“没错,昨天两户邻居都看到离官下马车进院子。他现在可是名人,不会看错的。”

这么说,死亡时间就在酉时两刻到戌正之间。

“那还耽搁什么呀,挨个叫进来盘问呀!”似乎是要掩盖刚才的蠢问题,二公子大手一挥下了命令,“你们刚不是把他们屋子也搜了嘛,可疑物品拿来对质!”

杨捕头颤了颤:“啊?二公子,这恐怕有些不合适吧,大人若是知道了……”

“王叔一早都派人来了,我哥却迟迟不来,成何体统?我这个当弟弟的是帮他呢,没事!”

他哥就是杨捕头的大人?啊,难道他哥就是京城府丞?

“二公子,这……”

“快点快点,再拖拉下去,我哥真要下朝了!”

***

田叔是一个被叫进来的。他的二胡确实换了一根弦,却很长时间没有上过松香,这说明他很长时间没有上过台了,动机存在。

“田叔,听说这两个月上台表演的是离官请回来的一个年轻琴师。看来,他对你的琴艺有些不满?”

五十多岁的田叔阴沉着看向自己的二胡:“哼,他现在是台柱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喽!他还挺鸡贼,倒也不明说,只讲自己的戏都让新来的小子拉二胡。可现在哪还有别人的戏?这不是摆明不让我上台吗?”

作为班主的堂弟,田叔裙带关系下位置本稳,可现在却坐了一两个月的冷板凳,难怪要怨恨离官了。

田叔越说越生气:“他也算是我的小辈,却一点不尊重人!我拉二胡一辈子了,之前也在别的剧团干过,还是堂哥特意把我请回来的。当初我们一穷二白,票都卖不出去的时候,他怎么不嫌弃我拉的不好?现在成名角了,就开始嫌弃我糟老头子了?昨天在太尉府我听见他唱错两处,我就更生气了,他自己都出错了,还有脸挑别人?我越想越不得劲,又喝了酒,我就找借口先回来,其实我就想找他理论!谁知道我砸门他也不出来,胆小鬼!我在院里骂了几句,南禄就回来把我拉开了,到我房间他陪着我又喝了几杯,我就一觉睡到了天亮。外面吵吵的,我才知道早上找不到他了。我也就是一抬头,谁知道就看见他……哎。”说到此处,田叔纵然有气,但也免不了露出了遗憾之色。

“这么说,你昨晚没有见到离官?”

田叔眉毛一竖:“没有见到!我倒是想指着他的鼻子好好骂骂他!”

咦,汀汀和田叔都提前回来,却都没有见到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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