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天的主角不是沈家。”
“至于如果真的合作,我也不会直接参与项目,沈知渊刚从国外回来,真的有我和江翊和都要投的项目,也不会交给一个对商业一窍不通的艺术家来负责。”
两个疑惑,时晚都解答了。
她扬了扬手中的项目书:“还看吗?”
萧霖睿摇摇头,他本身对这个是什么项目也根本没兴趣知道。
“我不该多想。”他低声说。
时晚问:“多想什么?”
萧霖睿抿紧唇,闭口不言。
两人心知肚明他在想什么。
“阿睿,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能总是让我像个犯人一样每件事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萧霖睿轻轻颤了颤,许久才开口:“我以后不问了。”
时晚叹了口气:“是我话重了,最近太忙,我有点累。”
孙特助坐在副驾驶,几乎快要屏住呼吸,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
车子一路行驶,没人再开口说话。
回到家后,时晚径直上楼换了礼服,去浴室洗澡。
萧霖睿推开房门,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晚礼服,捡起来放到一边。
时晚洗完澡出来,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萧霖睿看了她一眼,拿了衣物去洗澡。
房间很安静,一如回时的车上。
等他从浴室出来,她依旧靠在床头翻着书。
他无措地坐到她那侧的床边,看着她想说什么,又被她冷漠的侧颜刺伤,只觉得胸口憋闷,喘不上气来。
“别这么对我。”他轻声地说。
时晚放下书,拉着他躺下,关上灯:“睡吧,我没有怪你。”
她只是厌倦了一遍又一遍的解释。
“晚晚,吻我,好不好?”他在黑暗中低语乞求,然后温热的吻落下。
可,也仅此而已。
“为什么不要我?”他低喃着,蜷缩起来。
是有更新鲜的人出现,所以这张脸,这具身体就不再对她有吸引力了吗?
时晚抚摸着他的后颈,在他额上吻了吻:“宝贝,下次补给你好吗?”
“我以后都不问了,晚晚,我不会再干涉你的私事,你相信我。”他急切地,迫切地想向她证明,他不会再越矩。
时晚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后颈,她以为前段时间的纵容让他们之间的裂痕有所修补,也让他更有安全感,可一个沈知渊让她明白,信任一旦崩塌,就很难再修复。
一点小小的风吹草动就能让他们的关系原形毕露。
“我没有在责怪你,是我没处理好。”她低声对他说,将被子替他盖好,“这是你的权利,你当然可以过问,是我不好。”
萧霖睿拼命摇头,不是的:“你相信我好不好,你相信我,晚晚,我再也不问了。”
“我相信你,宝宝,我相信你。”时晚探身吻住他的唇,惶惑的喃喃不休被堵住,她温柔的描摹着他的唇线。
“今天很累了。”她声音有些微微沙哑,指尖拂过他的红唇,用着气音在他耳边说道,“想要的话,自己动手好不好?”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如玉的脸上渐渐浸上姻粉,床头的灯被打开,柔和的灯光有些朦胧,他皮肤白,暖色的光线打在身上有如一块暖玉。
“晚晚?”他颤着声,眼尾还挂着泪珠,衣衫有些凌乱,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嗯。”时晚应着,温柔地注视着他,说出的话却让他羞得满脸通红:“我想看。”
他指尖颤抖,羞耻感让他全身僵硬,他想求饶,可她始终只是注视着自己没有松口。
“开始吧。”她轻飘飘的话语犹如对他行刑的开始,他想说他做不到,可又不敢再次忤逆她惹她不快。
黑色的睡衣褪下,呈现在眼前的犹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昏暗的灯光晕染出一片暧昧旖旎,厚重的房门掩盖住屋内破碎的低吟和泣声。
折腾许久,他本就面皮薄,对这种事放不开,结束后洗完澡出来,倦怠地缩在床上,红肿的眼睛闭合,脸上仍挂着泪痕,唇上带着已经干涸的褐色伤口。
时晚确认他睡着后,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掀开被子起身离开,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