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组长看了很意外,“你想参加这个比赛?”
闻妙点头,打字:“我有资格吗?我还没过试用期。”
杜组长拍拍自己的啤酒肚,“陆氏才不是抠门的人,进了陆氏我们都是一家人,没有新人不能参加的活动,我看上面写着一个部门只能有一个人参加,我问问其他人,她们若不去,我就写上你的名字。”
闻妙点点头。
杜组长问了一圈后,大家果然兴趣怏怏,于是组长就报上了闻妙的名字。
apple和同事们相处时间长,她解释:“我们这组的人全都养狗,一组也有不少人养狗,自家狗不乖吗?去撸不认识的狗,没劲。”
闻妙表示理解,她家也有吱吱,听话好撸,但这比赛她直觉没那么简单,如果表现优秀,她说不定可以通过试用期呢。
愉快的工作时间过去得很快,中午闻妙又是和apple去食堂吃饭。经过昨天,看闻妙的人没那么多了。
可是数量少了,但大家的眼神里多了其他味道,闻妙冷不丁和一个男的对上,敏锐地察觉出了恶意。
身体有缺陷的人总是会对人的眼神和态度有直觉地发现,哪怕有人会表面装出友好,但眼神和肢体动作骗不了人。
为什么有恶意?闻妙不解。
一切来源于昨晚,张副总出去应酬,喝大了没把住门,添油加醋地把闻妙和陆悼的事说了出来。
什么豪门陆家独子,爱上贫困的资助学生,女学生有点姿色,却是个哑巴,可怜兮兮的,她无以为报,以身相许,陆总也爱得死去活来,要娶进豪门给她荣华富贵。
无奈家里不同意,这才导致年近三十的陆总不近女色,渔村哑女大学一毕业,陆总就一意孤行将人弄进公司,要搞办公室恋爱,叮嘱下面的人给他保密,陆氏从此要变天。
张副总第二天酒醒,谣传又传回了自己耳朵,吓得面色青紫,不敢去公司,直接请了年假遁了。
此时公司里,一个传一个,从张副总到酒局上的其他好基友,再到公司另一个不对付的副总。那个副总也因为过于惊讶,憋不住要分享,又分享给了自己的某个部门组长。
于是,从上到下,这个“秘密”就这么很快传得一栋大楼都知道了,闻妙从食堂回到八楼时,刚出电梯口,就被霸·凌四人组堵住了。
Cindy高跟鞋踩在地上咚咚咚的,气得掰断了自己新做的镜面猫眼美甲,这里是公司,她不能打人,可是她快忍不住了。
闻妙一出电梯,门一关上,四人就拦住了她。
Cindy:“新来的,你跟陆总是什么关系?老王说你的后门是陆总,他把你特招进来的,你们认识的?”
她不信那消息,她觉得自己奉为高岭之花的陆总绝对不可能喜欢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渔村来的哑巴。
闻妙冷不丁地听到陆悼的名字,也愣了,特招?后门?
vicky很愤怒,陆悼可是她们陆氏全体女员工的资产,不仅不能被私有,更不能被一个哑巴私有。
“你先说,你们是不是之前就认识,见过面!”她要求证资助学生那一趴的真伪。
闻妙眉头皱起,她看出了这四人好像是,吃醋了。她们也喜欢陆悼?
男人优秀,追求者多很正常,她也不怵,点头,她们确实见过,虽然十年不见,陆悼可能不记得她了,但她确实是喜欢陆悼,才来到这里的。
她的诚实惹怒了她们。
Cindy捂住耳朵大喊大叫起来,其他三人冲上来骂她不要脸,大家都谨记公司里不能打人,但嘴可以乱说,特别是闻妙还不会说话,那是根本不能还嘴。
“小哑巴,你新来不知道水深浅,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闻妙非常不解,这四人是在念咒呢?她不想理,直接越过众人,她要去午休了。
结果她们不让她走,拉拉扯扯间顺手就有了推搡、打起来的举动,闻妙不是吃素的,她力气大,直接甩开弱如鸡崽的几人。
apple劝架:“干嘛呢,这可是公司,寻衅滋事要么被抓起来,要么被炒鱿鱼。”
三人恢复了一点理智,Cindy一人还在揪着不放,“你不说实话,今天别想去工作,我跟你耗到底!”
闻妙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她们到底想听什么呀!好在一组和七组的组长匆匆赶来,控制住了四人组。
杜组长从Cindy嘴里知道了八卦的全貌,他愣神地看闻妙好几眼,心中大惊:新人背景这么牛?
他吞咽了口水,不会劝导的他决定和闻妙摊开来说,于是闻妙也看见了那离谱的八卦,她两手挠头,非常不理解,然后在手机上打字,噼里啪啦,还删删减减的。
全体十分紧张且期待地等候着闻妙的回应,特别是她好像在斟酌文字,她会承认吗?还是否认?还是找个借口?还是会直接说出真相?
大家拭目以待,甚至有人在摸鱼群里实时传递现场情况。
直到闻妙过滤完脑袋里不太礼貌的话,最终举起手机,大家看到——
“这编剧太烂了!他用脚指头写的剧情?都是什么鬼,没有一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