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样啊,我对你没有那种戏谑玩乐的心态。”张萧蹭了蹭林星稀的脑袋,“你是我的宝贝啊,我一看到你,心都在疼的,怎么忍心欺负你!”
“那……”林星稀梗了梗,“你是在跟我谈感情吗?”
“唉,别把话说透,说透了我只是个人渣,注定对你辜负。”张萧表情凝重的说,“稀稀,我给不了你承诺。”
林星稀不说话了,只是深深的望着张萧。
“我都饿了。”张萧忽然岔开了话题,“你怎么没给我带红豆包子?我现在还挺想吃。”
“今年我没做。”林星稀说,“我姐带回来几百个现成的。”
“你姐现在是不是混的挺好的?”张萧有点欲言又止。
“我没问。”林星稀回答。
“得要提醒她小心点。”张萧说,“不管做什么生意,不能只顾眼前的利益,目光要长远一点,大家都有的赚才能长久。小人不能得罪,大人物她也惹不起,不然容易成了别人斗法的牺牲品。”
“我怎么好提醒她。”林星稀说,“就算我说了,她也不能听的。”
“啊,你姐不知道是我?”张萧有些意外。
“我疯了?”林星稀说,“怎么能说是你!”
“那你哥哥不是知道吗?”张萧试探的问。
林星稀愣了愣,随即说道:“哥哥跟姐姐不一样。”
张萧沉默了片刻,再次换了话题:“你吃馄饨吗?我下去煮。”
“吃什么吃,还没干活呢就喊饿。”林星稀把张萧拽住,“快点来,别磨磨唧唧的,你不操|我,我怎么好意思拿你的钱。”
张萧也学林星稀张嘴无语,然后彻底往下一趟:“来来来,你来,你上来,随你策马奔腾。”
……
即使林星稀手法生疏动作僵硬,张萧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把手机拿了出来。
林星稀回头紧张的问:“你干什么?”
张萧也有些心惊胆颤的:“能拍吗?”
林星稀又转回头去:“随便你,哪天曝光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等会儿,我还有个好东西能增加情趣。”张萧指指镜子。
虽然林星稀一直想骑马,但真给他放肆了,他也撑不了多久,换到张萧来,他更不行了,大喊大叫的都把张萧逗笑了。
“我还在录像呢。”张萧说,“你投入一点。”
“头入?”林星稀喊道,“你当我海纳百川啊!”
“毛病,别再逗我笑了,小心把我笑泄了。”张萧不会觉得这样的林星稀是在犯贱,也不是处心积虑的勾引他,他只是心头痒痒的疼疼的,哪怕嘴上说着狠话,他都想把这人护在手心里。
“萧萧——”林星稀喃喃的叫他。
“在呢。”张萧心脏跳的难受,嘴上还要讨巧,“老公在呢!”
“我不要你温柔,也不要你对我太好(哔——)”林星稀估计是鹿肉吃多了,燥的发癫,骚的没边。
张萧把林星稀拖到床尾,手机放到地上,镜头就对着契合的画面,配合流出与黏腻拉扯的声音,巨色|情。林星稀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镜头一会儿对着镜子一会儿对着张萧,他只捕捉他看不见的一面。
张萧再不是前年夏天的那个小毛孩了,熟稔的把林星稀翻过去又揉回来,抓过站在镜子前,再又推去卫生间。
林星稀也不再忍耐,低吟声伴着啜泣,他是真来感觉了,张萧爱死他身上泛出的红晕,发窝里的汗水味都带着迷情,想把这人生吞活剥了。
“林星稀,把你的命给我吧?”张萧用楚楚可怜的祈求夹杂着野心勃勃的占有咬在林星稀的后颈上。
林星稀转回脸去与他深吻。
张萧霸道的分开,然后将林星稀架到了洗手台上,同样的地方,只因为换了人,就完全变味了,没有掠夺,没有厮杀,就连侵占都是温润的,循序渐进的。
因为有暖气,浴霸也一直开着,卫生间里并没有太多的水汽,除了两人汗津津的滚热身体。林星稀眯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及在他背后起伏的张萧,这个人,真是一点也不要他迁就,这么好,怎么让他把这一切当成交易。
“他很好,但你们不是同路人,他心胸开阔又有丘壑,并不会执迷于小情小爱中,你很难困住他。”哥哥说,“如果强行在一起,不是互相伤害,就是一方为另一方折断羽翼甚至脱胎换骨。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稀稀的未来应该更宽广,更高远。”
细小的伤口和受到重创的嫩肉在沐浴乳的刺激下带出了酥麻又瘙痒的刺痛,林星稀像一只着恼的猫有些烦躁的变了脸。
张萧好声好气的安抚人,是他要弄到里面的,还弄那么深,又非要固执的给弄出来。这个习惯并不是出于谨慎,他只是怕林星稀不舒服,他对林星稀早没有了防范之心,哪怕有一点揣测,他都觉得自己太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