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宣称一尸两命。
次次落空,次次错过。
地位让他失去了所有生命中的美好,袁志忠便开始以爬上最高的地位为目标,潜伏到大魏来当奸细,利用出众的才华与姣好的相貌吸引袁既雨的母亲,助他登上权力的中心。
“那有如何?”许葳蕤出声打断了袁志忠的讲述,“作为臣子,你欺君叛国;作为兄弟,你奸/淫长嫂;作为父亲,你利欲熏心。”
“是你自己选择的不忠不义不仁,事到如今你竟妄想得到他人的谅解?你凭什么?”许葳蕤冷声质问道,“你遇到不幸,所以就去制造不幸,让他人与你一样不幸,你的不幸是你应得的,袁志忠。”
“孟大人,我想这场不幸应该可以结束了。”许葳蕤走到孟添巽的左边,“我有些乏了,可否……”
“砰!”袁志忠突然转身撞向鎏金盘龙柱,变故太快众人来不及反应,看见时鲜血随着片片龙鳞之间的间隙流淌,地上的袁志忠皱巴巴的额头凹陷一大块,血流如注,他是一心求死。
没有宣判,不等宣判,不敢宣判。
孟添巽上前探息把脉,摇了摇头,宣判了他的死讯。
凑近发现袁志忠的额头因凹陷而不平,发际线周围的有假皮掀起的痕迹,这张挂在脸上三十几年的假面终于露出破绽。
……
……
……
一年后冬至,随风院内。
“你偏心,师父!你竟然将羊肉放在他那边,没你这样的……”魏鸿渐伸手要抢放在颜乐之面前的盘子。
颜乐之端起盘子侧身躲过魏鸿渐的魔爪,学着他的语调阴阳怪气道:“你偏心,师弟~你竟然轻而易举原谅他欺瞒你的事,我瞒着你的时候你就骂我,没你这样的……”
“停停停,都有份。”孟添巽端上一盘山楂糕放在魏鸿渐的面前,“师兄,他身体还没好全,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让让他。”
颜乐之轻哼一声,“早知道他在大殿上晕倒的时候就不应该救他,我冲到大殿上的时候,那些暗卫还把我当做刺客,简直是恩将仇报!”
“不救就不救!”魏鸿渐咬着一块山楂糕反驳道。
“你!”
“停————”
白雪停在院内的柳树上,地面上、宫墙上都停了厚厚的一层白雪。
瑞雪兆丰年。
明年是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