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玲苑试图挣扎,却纹丝不动,只得任由他拎回屋里,像只被叼住后颈皮的猫。
在门口外放下,许期颐使了个眼神,年玲苑乖乖走进屋里,关上门上锁。
许期颐这才松了口气,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再度涌上来‘我喜欢许大哥有什么错’‘许大哥没法剥夺我喜欢一个人的权力’,他心烦的捏了一下鼻梁。
“大姐她回屋了。”年贯祖拍了一下刘瘸子,刘瘸子透过窗,看着人家闺女陪着两只兔子嬉戏玩闹,眉眼是一绝的澄净温柔,刘瘸子又看痴了。
年秀兰早就受不了这两人如呆子一样看着年玲苑,看着年玲苑姣好的容貌,她心里的妒忌如同酸水般席卷全身,她就不明白年玲苑咋那么大力气将她弟掀翻的,有胆子勾引男人,就该受着罪。
“呸,活像一辈子没看过兔子似的,贱胚子。”
“姐,这么说大姐做什么,”年贯祖笑道,“刘哥,到时候你可得给我讲讲黄花大闺女是啥滋味的。”
“好说好说。”癞蛤蟆吸溜一下口水。
许期颐静悄悄绕到他们身后,刚好听见他们讲小妹几句荤话,忍无可忍一连两脚将年贯祖和刘瘸子从小山坡上踢下,同时将麻袋套到年秀兰身上,将她猛地往后拖走。
他一连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三个人都没有见到他模样,年秀兰是被套了麻袋没法看到,而那两人从山坡滚下,滚到平地时早就昏头转向了。
许期颐心道他不打女人,但不代表年秀兰这种坏心眼的人能安然无恙。
许期颐找到一棵大树,连同麻袋将年秀兰丢在树旁晒着,给麻袋弄了几个呼吸的孔,期间年秀兰想尖叫出声,被他拍了一下脖子,晕过去了,没了声音。
随后他换回了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干干净净,衣摆整洁地出现在两个男人面前。
知青院的自留地种了些青菜,就在院子外面,但经常有小动物偷偷啃食青菜,知青们便想了个法子,在自留地外插满尖刺做围栏,这样既防止小动物偷食,还能防止调皮捣蛋的孩童跑进自留地里玩耍。
这两人滚下来时被许期颐算准了时机,正正好大腿胳膊被尖刺狠狠插住,鲜血满流,刘瘸子的脚掌还被尖刺贯穿了。
年贯祖头晕眼花看到了许知青,“许知青,快救救我们俩,我们俩不知被谁踢了一脚,血快流没了。”
“被谁踢了一脚?可我没看到有人出现在附近,还有你们怎么过来知青院了。”青年眉头蹙起,身姿挺拔,审视地看着两人。
年贯祖心道不好,许知青本就跟他不对付,他要不说出一个缘由来,名声不得更难听。
刘瘸子赶紧道,“没人踢我们俩,我们俩就是路过的时候不小心绊着了,许知青啊,你赶紧救救我们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