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罗站在原地,目送刘奔离开后,她绕着空地走了几圈,垂下头用脚丈量着,心中默数着记下,长约一百步,宽约六十步。
刘岩骑马往这边奔来,不一会儿,他勒住了马停在空地旁边,此时,苏罗抬头看到刘岩,浅浅一笑,道:“中午有空去我那边吃午饭吗?”
刘岩看了看四下,刘奔已经不见了踪影,有些不自然道:“就我们两个吗?”
苏罗道:“还有小黄和吴轲”。
小黄可喜欢吃肉骨头,这段时间,她大多时候是去买了肉包子给它吃,今天要炖骨头汤。
刘岩翻下马,点了点头,他也有事情要与苏罗说。
苏罗道:“我先去买点菜,你来的时候可以帮忙接一下吴轲吗?他在柳家,你们一起上山好嘛?”
刘岩道:“好,不过,我问一下,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吴违结婚?”
苏罗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此事有变,关于吴轲落户的事情,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刘岩惊得“哎”了一声,双手摊开来道:“这怎么办?怪我多嘴”,说完,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苏罗看刘岩这反应,想到聂清丰那封古怪的情书还有托俞婉送来的玉簪,心中已经有了猜想,聂清丰该是知道了这事情,才做出这一系列怪举。
苏罗道:“聂清丰反对此事吗?”
刘岩道:“他并没有明确反对,但我感觉他有些生气,上次,清丰来信问到你,我多嘴提了一下这事,他收到信当日,连夜来到我家,细细询问,我只好全盘托出,我本以为你已经告诉了他,没想到他根本不知情啊。”。
“反正,他现在也知道了,有些事轮不到他管”,苏罗直截了当道。
刘岩不知道怎么接话,他干笑了笑,看了看远处,扯到另一个话头,道:“听清丰说,纵火案,因为诉状无效,便结案了,他说多亏有你,这案闹得大了,本很难善了”。
苏罗想起了,在公堂后,她多少了解了吴家的事情,伯父霸占了他们的祖产,这事情关乎吴轲和吴违,她还是多问了一句,道:“那吴应山霸占家产一事,聂清丰如何处置吴应山?”
她记得吴违说过,不要吴应山归还家财,若是聂清丰采纳吴违的要求,按这样来说,吴应山应当不用归还家产,也不会流放。
“打了他五十大板,将人驱逐出澧县,不允许他再踏入澧县一步”,刘岩想起,他也好奇问了一嘴,当时聂清丰就是这样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