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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第 2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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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我来了,”李若希拍了拍胸脯,“我就不会把你做成鱼肉。简单来说,我们不是来侵略你们的,而是来帮助你们解放的。乔治,我知道你们每年必须进贡大量武士和美女以及金银财宝等等,送给厄斯国,可凭什么,他给你们带来安宁了吗?如今我水星人来了,就在此地,将你格杀,屠戮你的人民,你这108拜还有用吗?!左右不是个死。”

“死于厄斯国手下,几乎是我们异国他邦所有人的宿命,可也总比死于你们水星人手里要好得多,你,想让我堂堂君主做你的奴仆,当叛国贼,那是万万不可能!”

“你瞅瞅你,还气急了,”李若希见他胸膛起伏、脸色发白,忍不住笑了,“我什么时候要你做奴仆了,我们不是封建社会。”

“你们远赴外星来侵略我们,害得我们年年进贡将士,还好意思大言不惭……”

“等等!这话可是说反了,是你们先来我们星球找事的,我们才不得不跟你们讲理好不好?”李若希掏出一阳历计时指针,扔给了乔治国王。

“咱们两个星球计时方式不一样,但在我知道外星人来水星时,那都是我上大学以后的事了,往后倒推,至少七年前,相当于你们三年半。而你们从哪年开始进贡武士给摩洛哥大王,说是远赴外星作战,你还记得吗?”

乔治看着这具有编年史作用的计时针,有些怔然,早在父亲还在世时,他们就不得不为了“迎战水星”,而源源不断输出壮年劳动力出征了。

“一派胡言。”他将计时针扔还给了李若希,“你到底想要什么,尽管说吧,是钱还是权,是武器、还是金银、美女,我们都所剩无几了!”

“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李若希道,“希望以后我们两军开战,你们能在边上看着,谁也不帮。”

“那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我们泥菩萨难保,谁又顾得了谁。”

“我是真心实意的,不逼你,你好好想想。”李若希站起身来,竟就招呼自己两个副将,大摇大摆地走了。

出了大门,腾达飞脸色发白,梁咏云也是伏在李若希肩头,连连喘气。

“你们怎么了?!”

“那国王的权杖里,有蛇!”

“什么?!”

“是秘鲁土蛇,我在南安古书上看到过,”腾达飞道,“还以为只是一种民族图腾,没想到真的有那东西,蓝色的舌头,红色的蛇芯,只要舔舐一口,就能让人当场毙命!”

“我看到它在国王手持的权杖里露出头来了,只是刚出来,那乔治便用手轻拍了一下,让它缩进去了,天哪,要是他真的放出那里面的蛇来,咱们一个都活不了!”

至于为什么没放出来,腾达飞和梁咏云对视一眼,全在他们没心眼的主将上,国王明明准备玉石俱焚,可李若希言谈举止,大大咧咧,毫不设防,也毫无恶意。

这种完全没有防备地在蒲团上盘腿打坐,说话自如的样子,不但让乔治感到奇怪,甚至你一言、我一语,渐渐地,让他放下了警惕。

而腾达飞和梁咏云更是呼吸都凝滞了一般,紧张地观察着俩人动作,直到李若希挥手说走,他们远远地看着那国王的动作,才一步步倒退着离开险境。

“太可怕了,怪不得封腾冲不敢硬冲此地,”腾达飞道,“若希,还好大家听你的了,不然此一役伤亡惨重!”

“他没放蛇咬我,”李若希大喜过望,一拍大腿,“这事有戏!”

接下来,他也不带他的左膀右臂了,反正看那乔治克鲁尼脾气挺好的,也能跟他聊天,逐渐打开心扉。

李若希家学渊源,既继承了李茉莉的天生马大哈,也继承了丁一劭说话做事以及做生意的豪爽和潇洒,只要他决定交这个朋友,那就非交不可了,他也不信这国王真的会杀他。

只是再次聊天时,他提到了国王的那位夫人,白崇萍。

“她死了,被掳走的当天,就吻蛇自尽了。”乔治手中金色权柄、方型笼子里的花皮细条毒蛇,偶尔钻出五六条来,探头探脑地看着李若希。

“进去。”乔治一一拍它们的头。

“什么是蛇吻?”

“这蛇跟主人是不吐毒芯的,但她一心赴死,下了命令,蛇便会开口吻她,直到让她昏迷死亡。只是我很无能,就连她的尸身也没有保住,眼睁睁看着她被封腾冲的军队掳走……”

“封腾冲也太没有节操了,简直是个变态!就算他们是所谓酋长国,就能这么践踏别的国家吗?!”

“落后就要挨打,尊严也会被践踏,我内人是我的王妃,当然会让他更有折磨的趣味,”乔治冷声道,“就像你是于皓南的夫人,他也对你感兴趣一样。崇萍也是不愿我被封腾冲要挟,更加割地赔款,送更多的族人前去受辱,才头也不回地去死。”

“封腾冲这恶臭的东西……早晚死我手里去!”

乔治坐在神堂之下,哀默犹如心死,他权杖中的小蛇感应到了主人的哀伤,都忍不住探出头来,轻轻依偎他的手腕。

乔治将权杖挪到另一边。

“我不怕,还挺可爱的,”李若希望着那花皮小蛇,“我可以摸摸吗?”

“你怎么不怕?”乔治看着李若希逐渐凑近,感觉他虽然远看威风飒飒,但近看除了烫伤的疤以外,长得有些像个女孩子。

“我家里是养蜥蜴的,双头蜥蜴你见过吗,砍砍,是我的宠物,我经常喂蛇给它吃。”

乔治将权杖递过去,蛇只是闭紧嘴巴,看了看李若希,伸头过去,冰凉湿润地贴了贴李若希的指腹。

也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乔治就发现他的蛇对李若希一点敌意都没有,才相信头蒙着花蟒皮的李若希,危险程度也极低。

“白崇萍没死。”

回到军营中,李若希非常肯定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乔治明明说毒蛇吻了那王妃。”

“那蛇是认主人的,连我是他的朋友都没进攻我,怎么会伤害自己的主人,”李若希道,“我怀疑白崇萍假死,只为了让乔治守住他的国土,不受封腾冲威胁。”

“你是意思是……”

“去找她。”

李若希率兵千人,悄悄地潜进了首都宽迎。他们的目的不是探听敌情,而是专门在难民集中营里,搜索王妃白崇萍的下落。

浮华的城市下,暗地里的角落腐化堕落,集中营那地方收纳的是将死不死之人,到处污秽不堪。白崇萍离家三年了,以王妃身份受辱,只怕如今即使找到了,也不成样子。

可李若希没有放弃,挨个儿地盘去找,他扮做女人驾轻就熟,因为“毁容”而跟其他难民没有什么距离感,没过多久,就从其他难民那里打听到一个“中了蛇毒”的女人,在角落里苟延残喘,生命垂危,而其他难民为了不染她的病,都离她很远。

李若希找到白崇萍的时候,她脸上布满刀伤,右脸甚至还有弹孔的圆形伤疤,而在围马场外面的营房一角,正在用小石头刻着南安家乡的名字,还有她和乔治缔结婚约时,共同绘制的蛇徽、蛇标,南安图腾。

“我,是你丈夫的,朋友!”李若希连比划带说地给她讲解,她浑身都是伤,衣服破烂不堪,惊恐地摇头,被李若希直接横抱着带走,送回了南安国。

一路上梁咏云和腾达飞都暗自担心,不知道这已经容颜受损、身怀六甲、不知为多少人诞下孩子,疯癫不堪且浑身飞出苍蝇蚂蚁的王妃,乔治国王还会不会要,只李若希用军服裹住了她,一路上都充满了憧憬和希望。

“崇萍!”

乔治在看到李若希呈上的“国宝”时,不禁双目圆睁,整个人怔住了。

随即高喊了一声,踉跄飞奔而去,叫着她的名字,扑到了她的身前,俩人相对泣泪,紧紧地抱在一起。

“若希,你不能哭。”梁咏云连忙把一包纸巾递过去,让他放在眼睛下面,接着那滚滚落下的热泪,唯恐伤了他脸上的旧伤疤。

在南安国王献上手持权杖,宣布对水星A军无条件、不抵抗投降时,李若希的直觉,终于对了一次。

“他磕头的时候很虔诚。”这是李若希唯一站得住脚的论据。

而在A军陆续进驻南安国后,发现他们南安军队虽然人少,但自从王妃失踪,乔治便下令人人家养认主毒蛇,直到这一刻,A军将领才汗颜和后怕,还好听信了李若希的话,不然封腾冲的百万军队,能狠命屠了这个小国,但A军这区区几万人,用来喂蛇还不够的!

李若希麾下军医周旋,前去陪护治疗,回来说那王妃腹中之子,已经有八个月大了,父亲竟然是难民营不知名的一个难民,而白崇萍在军中用蛇毒死两名军官后,就被打得双腿残疾,容貌俱毁,扔到外面去了。

如果她不是厄斯稀罕物之一——女人,恐怕早死了,只因为是女人,还有剩余价值,才辗转几家难民营,流落至今。

而她和丈夫养的蛇,在最后也没有真正毒害她,才在半路上,让她从昏迷中幽幽转醒。

乔治拒绝了引产,恐怕对母体有危险,从容地接纳这个生命,只是为了白崇萍不再受害,没有公布王妃回归的消息。

李若希将“国宝”还给了他,他就决定从此听从A军号令,跟厄斯政权,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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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李若希只有美/色可以诱敌,却不知道南安国王和王妃,多年夫妻,情深意笃。”

允中祥义正词严:“你以为我为了立功,不惜透露李若希行踪,让他用美/色劝降南安国王,却不知道,真诚才是李少将的必杀技!”

“……所以呢?你不还是泄露了他的行踪,”于皓南道,“我也真诚地劝你,不要惹上他这个麻烦精,赶紧把他撵出去。”

“撵出去,然后被你藏起来,藏在医院里,被潜伏的厄斯军人炸开花,是吗?”

“……”

“于上将,他是我得力干将,我绝不会把他赶走,”允中祥同样态度坚决,“只有在我的手下,他才会发光发热!”

于皓南摔了电话。

老爷机扛不住他那么大的力气,立刻变得粉碎。

不过眼前允中祥提交的军情战报书,就显得很碍眼了,他立刻发电给梁咏云,要求他的主将亲自写汇报,交代南安国一战。

“我领导允中将不是写了吗?!真是多此一举。”

李若希最怕写这玩意了,在新兵营里每次都是不合格。

只是于皓南官威十足,直接打回了允中祥的战报书,非要他写,李若希只好挑灯夜战,写了几个小时,才勉强交差。

到了于皓南手里,就厚得有20多页,事无巨细,密密麻麻,没有简单和详细的区别,而是全部都交代了,中间还穿插着诸如“结果你猜怎么着?”,“你是不是也很震惊啊”之类的口语,不像战报书,倒像是给于皓南的一封家书。

不过,烽火连天日,家书抵万金。

于皓南拿出笔来,仔仔细细修改李若希交来的东西,以军情战报书的格式,圈圈点点,勾画与校对他的文字。

在国王和王妃重逢的那一段里,李若希详细地描述了国王如何“哭得像猪叫”,王妃如何浑身颤抖,“抖得像筛糠”云云,于皓南只圈出来,用了“情伤难抑”四个字,简单来概括。只是后来,他们类比南安国事件后,才知道那简单的四个字,根本无法比喻。

“你不来吗?”李若希接到了校对后布满红字的战报书,打电话询问于皓南。

“不去,忙。”

“那你的参谋怎么来了又走了?”

“他去溜达不行吗?”

“哼!”李若希气愤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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