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中村一级,究竟也不好放着不管,还要寻个空,去同他商议一二。”土屋实说罢,起身便往寝室去,要再看一看阿妈情况。
看过阿妈,正取了银子要走,给良羽志保拉住道:“土屋小姐,求您个事。。。”
土屋实恍然大悟:“对,良羽大夫,可是聘医费用的事?你我之间不用客气,只管狮子大张口便是。”
良羽志保两手捂面,声音愈发轻细:“土屋小姐救命之恩,还不曾有报,哪里好意思在收药材钱外费用!是另外的事,我有一个不成器犬子。。。咒力也算绵薄,却也除过几只二级,能否同三枝老爹一并。。。”
土屋实满口答应:“原来是这样小事,当然不成问题!你也别太看轻你儿子,他才华听来是极好的,评上正经名分,于和之岛都是有好处的,这事包我身上。”良羽志保便借了纸笔,去书房写信传他儿子过来。
土屋实忙过一周,回到庵内,见韦茗太刀郎已自行离去,弘松隆明却立在原地,热心问道:“隆明君,天色也不晚了,可敢问您住处?若是不嫌,我送你回去罢。”
弘松隆明正要答应,骤然想起自己并无住处,尴尬道:“实酱,说来惭愧,小的四海为家,如今初来白旗城,还不曾有寻地方落脚。。。”
土屋实急忙道:“怎不早说!隆明君,你也别在四下寻住处了,不妨就在土屋庵里住下,也好给这里添些生气。三枝老爹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倒时不准还要指望请你照顾。”
“这。。。”弘松隆明还想推辞,见土屋实面目,不似有看轻他,放心答应下来。“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说罢,土屋实就将他领如寝室内,挑了间宽阔屋子,道:“这里四张床铺,想也该够你们三人住了,夜里若有急事,只管来演武场内叫我。”转身就要出去。
弘松隆明急忙劝道:“实,实酱!你怎能在演武场里睡?若是因我们占了房子,我们,我。。。”说道后面,却是语无伦次,自己也不知自己要说什么。
三枝老爹在一旁笑话道:“小弘松,你难不知道实酱性子?她平日本就在演武场住,夜里要练什么家传的宝贝神功,本就犯不着占一处床铺。”
弘松隆明争辩道:“那,那演武场那地带,实在也太阴冷些,她不怕冻坏了身子?”
良羽志保不知何时进了屋,一头栽在床铺上,露出个脑袋道:“亏你还是个术师,怎会怕这样小事?土屋小姐行事,自有他道理所在,你休要没完没了,吵的我不等安睡。”
弘松隆明见他提起术师事宜,生怕言多必失,不再多话,也寻了一张床铺睡下,三枝老爹也随之睡下,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土屋实练功起来,同庵内众人招呼一声,便去访中村一级。一番切磋琢磨,也同中村一级立了缚,评级舞弊一事,才算了却。
一路赶回土屋庵门前,就见三春一家正面目慌乱,一个劲地踱步。弘松隆明陪在一旁,见土屋实回来,急忙上前道:
“实酱,可要赶紧!三春家又闹了一只一级,三枝老爹正顶着,急需您快去救!”说罢,不由分说,拉起她便往西北一带奔去。
赶到三春家门前,果看见三枝老爹,正同佐藤二级一道,同一只半人马咒灵缠斗。二人身周血流一地,兵器也各卷刃,看身上咒力强弱,也已是强弩之末。
土屋实忙冲上前,一拳挥出,堪堪擦过二人,锤在咒灵身上。不曾发出任何声响,那咒灵便灰飞烟灭,任三枝,佐藤二人兵器撞到一块。
“老爹,佐藤二级,可还安好?”土屋实拂却以上灰尘,双目急急扫过二人身上伤势,见皆无致命伤,这才宽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