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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欲意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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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会害怕……”

贺言声微蹙着眉垂下眼,再次俯身,沈寻知以为会落下第五个吻。

但是没有。

贺言声抱住了他,仿佛内心在深处挣扎着什么,又拼尽全力维持表面的沉稳。

时间过去好几分钟,贺言声才有了动静。

他像好不容易措好了辞,又似被人逼到绝境不得不开口,沈寻知只觉得耳边一痒,炙热的气息混杂着恳求。

贺言声:“小雪花,以后你结合热,如果我在你身边的话,可不可以给你一个临时标记?”

沈寻知:?

见怀里的人没反应,贺言声搜肠刮肚地解释:“我知道这个提议很突然,也并不合适,你年纪还小,我们又才刚刚开始,AO之间临时标记做太多次会产生信息素依赖,不够稳定的恋人提出这种请求,你该有顾虑。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那个药有那么明显的副作用,我很担心你的身体状况,离得远看不见急两天也就算了,如果在你身边我做不到眼睁睁看你受苦,你就当我是你的抑制剂吧,可以吗?”

被抱住的缘故,沈寻知看不见贺言声的表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贺言声:“虽然是为了帮你,但如果真到那一刻,直接标记你终归不太妥当,所以我想……现在提前向你预约一个临时标记,如果我在,你考虑一下,别用那个药。”

说完,贺言声微微抬头对上沈寻知的视线,难得从这张淡漠一切的脸上读出焦虑的情绪,他眼中满是担忧,连刚才外泄的欲|望都被压到了最底层,不得见天明。

刚刚被抱着时看不见脸还好,这会对上他的目光,沈寻知整个头瞬间胀成了红色,一副气血上涌的样子,比刚刚的深吻更令人难为情。

这种事情……哪有直接问的啊……

偏偏如果他不正面回答“好”或“不好,”贺言声就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沈寻知轻轻咬了下唇,微敛视线,紧张得手指用力抠住贺言声的外套,紧绷的布料已经皱了一小片。

良久,贺言声终于听到他的声音。

“好。”

沈寻知同意了。

可贺言声高兴不起来。

他们在一起快一个月了,而两人的时间几乎错开,就连像寻常恋人那样长期相伴都做不到。

他能陪伴沈寻知度过结合热的机会少之又少,现在得到的准许,也许根本派不上用场。

为什么偏偏是沈寻知生病呢……

又为什么,偏偏是这种以信息素为药引的病呢……

提供信息素需要本人陪在身边,而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陪伴彼此的时间有限到几乎可怜。

贺言声深吸一口气,每一个字都带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无奈:“小雪花什么时候才能毕业呢……真想……日日把你带在身边……”

说完那句话,贺言声将脸埋进沈寻知颈窝轻轻蹭着,仿佛在闻恋人清爽冰寒的雪花信息素。

气息扫过颈侧的皮肤,痒得沈寻知下意识避开半分。

他分不清对方在呼吸还是叹气,此时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连空气都挤不进去。

这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体温都能在几秒内传给对方,更别提彼此身体上的变化。

沈寻知不敢动,时刻强迫自己别去注意右腹触碰到的,坚|挺的、炙热的、无声的威胁。

就在他以为贺言声要做什么的时候,身上的人自己挪开,怀里突然空了,残留的体温瞬间散去,夜晚的寒气混作一团卷入补位,有种受凉的错觉。

贺言声:“时间不早了,洗洗休息吧,你先?”

沈寻知瞬间懵了:嗯?

贺言声好像真的打算去洗澡,一条腿已经下了床。

另一条腿也快挪下去的时候,沈寻知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有些事,做了才想起来编理由。

沈寻知还晕乎着,来不及思考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想干什么便随着心意行动,现在他被自己架上高炉,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沈寻知都不敢看贺言声的眼睛,视线微垂着,冷不丁地往下划了一秒,然后逃似的挪开。

他喉头轻滚,哑着嗓子轻声道:“我……可以帮你。”

沈寻知能感觉到自己说话时,贺言声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换了谁来都看得出,他现在红温得彻底。

贺言声轻声笑了,抽出被他抓住的那只胳膊,绕到沈寻知的身后将人往前一摁,动作霸道,却在笑着讲理:“小雪花太诱人了,哥哥忍得很辛苦,乖乖的,别撩我。”

贺言声没开玩笑,刚刚吻沈寻知的时候,怕刺激到Omega娇嫩的腺体,他硬生生压着自己的信息素没漏出来半点,反倒被沈寻知清透冰凉的信息素惹得浑身燥意。

信息素高度契合意味着什么?

只需要一点儿,便能激起Alpha极度强势的占有和Omega无法抗拒的臣服,那是种族刻在基因里千百年来不曾改变的本能。

哪怕他们是因为感情走到一起,也忍不住担心是不是在某一秒理智败落后,掠夺和占有在血脉中横冲直撞,进而伤到自己在意的人。

贺言声知道自己不会失控,但他也不想冒险,他太喜欢沈寻知了。

他向来清心寡欲,平时将信息素收的极好,甚至称得上一句严苛,只有和他贴得非常近,才会嗅到一丝半缕。

好几次和沈寻知独处时,刻意放出安抚信息素,为的是能让对方舒服些。

在一起这段时间,他们才见了两次,贺言声骨子里也不得免俗,很在意自己留给对方的印象,并不想落得个粗鲁好色的罪名。

奈何另一个当事人完全不解他的良苦用心。

沈寻知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镇静,字字句句害羞又坦荡:“哥哥,我认真的。”

几乎是刹那的事情,理智被欲|火摧毁,大脑一片忙音……

贺言声再次欺身而上,将沈寻知的双手举过头顶禁锢在床头,然后狠狠吻了上去。

赤道海风霎时席卷了整个屋子,染透了每一寸空气,清寒的雪花被覆盖、包裹,混在海风里不分彼此,细雪因子被高高抛起,又被轻轻接落,没有发|情的蛊惑,只是挑逗的安抚。

攻城略地的吻强势而霸道,几乎把沈寻知化进自己的骨血里,Alpha的占有欲到了顶峰,嗜血般蚕食着怀里致命的诱惑。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高举的袖管下滑,掠过沈寻知的脸、侧颈、锁骨,落在衣摆处,然后在某个撬开唇缝的瞬间钻进纯白的连帽卫衣,紧紧贴着腰侧纤薄细腻的皮肤。

再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吻慢慢向上,满背游走。

沈寻知紧张极了,眼底有些潮,他拼尽全力地回应也达不到贺言声的十分之一,当后背受到直白又肆无忌惮的洗礼时,他的呼吸频率已经完全失序。

此时的他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偶,缺氧影响了大脑思考的能力,只知道紧紧地抱着贺言声。

手臂拥住的人让他产生了真实的依赖,哪怕在这样激烈的吻里,也能感到对方反馈给他的、极致的眷恋与爱意。

一片迷乱中,他听见恋人浓到骨髓的剖白。

“沈寻知,我爱你。”

夜色侵吞理智,爱意保全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贺言声把全身软到不行的Omega抱进浴室,细致又轻柔地帮他沐浴。

今晚他到底没舍得真对沈寻知做什么,扬言要“帮他”的当事人没能兑现承诺。

未经情事的Omega身子骨敏感,恋人弹琴的手修长灵活,半撩拨半惩戒地,只动作片刻,便惹得他躬起脊背,先一步脱力缴了械。

沈寻知被放进水里时,眼底的潮意还未完全褪去。

他眼尾带着薄红,嘴唇完全肿了,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任由贺言声帮他清洗,套进睡衣,抱去床上。

整个过程他只呼扇着长而密的睫毛,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他还从没这样过,像坠入手掌的漩涡里,最初的忐忑新奇,到后来想逃逃不掉,从头到尾贺言声都体面得像局外人,反观他,黏黏糊糊,耳根发烫,拼死忍住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崩溃在湿漉漉的对视里。

其实贺言声很温柔,也很在乎他的感受,但他还是觉得害臊……

贺言声还难捱着,沈寻知有心帮他,奈何经刚刚那一遭,他只剩半成力气堪堪用来维持呼吸,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也不敢出声耽误人家洗漱,干脆闭了嘴,安安静静在床上等着。

刚刚贺言声给他用的浴球是海盐柠檬味,上周末和步南逛街遇到浴盐铺子,沈寻知特意挑的这个味道。

像是贺言声的信息素,温暖,治愈,动人心魄……

帝都十月下旬的天有些寒,周末才来一次的房子,轻薄的被子还没来得及换。

这会用着有点薄了,可沈寻知一点也不觉得冷。

身上温暖的味道被体温一蒸,捂得整张床都暖烘烘的,刚废了些精神的沈寻知没抗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连贺言声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拥着他入寝的都不知道。

贺言声走到床边,看着沈寻知单薄的身体随着绵长的呼吸微微起伏,不禁觉得好笑。

他伸出手指刮过沈寻知的颈侧,轻轻触碰他的嘴角,暗自庆幸沈寻知睡了。

如果他醒着,去一趟浴室就能察觉满室水汽没有半丝热度,某个感冒刚好的Alpha,不知在那调凉了的水里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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