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一,足球应该成为某个人的生命么?”
“嗯?你是在采访我吗?没什么应该不应该。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我会敬佩那些能把一件事情当成是生命真谛来完成的人,但很遗憾我不是那种类型。”
“问题二,你面对史纳菲完全没有感觉?”
“什么感觉。上课被抓住的感觉倒是有,我也有好好道歉嘛。”
“……你管那叫道歉啊。”
“没关系,你别管。”
“问题三,你居然那么喜欢OOO?”
“圣经。是圣经级别好吧。就算不玩游戏王,面对青眼白龙也会产生基本的敬畏感啊?!”
“你看上去不像是不玩的样子。”
“我是在说你。”
“……那可是青眼白龙啊!”
“二子你别燃。”
“凭什么!”
“爱理你也别在这种时候打抱不平……”
“凭什么!”
“你们两个自己玩去吧。”
“真的很了不起嘛。我上一次心脏跳得那么快还是……”
“点球大战?”
“?参观东映基地的时候,我跟高岩O二握手了哦。非常有力的手指和笑容,哇……太厉害了……现在回想起来心脏还是会嘭嘭嘭的…青蛙快从嗓门眼里跳出来那样……”
“虽然有个人兴趣这很正常,但师妹你多栖发展得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你平时睡觉么?”
“我睡六个小时就足够了,醒着的时候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你们难道平时除了踢球就不干点别的?啊,师兄,我是说除了交女朋友和被女朋友甩以外。”
“……嗯。你的攻击性变强了,从狗崽子变成狼崽子。好像不是我的错觉啊。”
“哈哈,再占我便宜就咬死你。”
“哇啊!糸师冴!”
“闪堂,不要一惊一乍的,好像见鬼……哇哦。你是通过抠图把糸师冴的表情抠到自己脸上了吗。”
“我会用这种模样来驱邪。”
“——我想到问题四了。”
“嗯?”
“你刚刚那句话攻击了多少人?”
“我的全部回答都秉承着开放包容的心态,主观上没有攻击的意思。如果你非要这么觉得,我也没办法嘛。”
“一般这句话是我的台词。”
“不好意思啊师兄,一来就抢了你的位置。”
“呼……哈……哈………变态!你们就一定要在跑步的时候聊天吗?!”
“苦潮。……你们到底什么时候不聊天?”
“嘛嘛。别太过分,师妹都露出受伤的表情了。”
“啊?哦。嗯。”
“………演得更有诚意一点吧。”
“咳!”
“训练训练。”
“我想把翻译耳机抠下来。”
“……不是说亚洲人一般比较内敛么?我怎么感觉那么狂。”
“体格倒是跟想象中一样单薄,小鸡崽们。”
“喂,小声点。别让帕布鲁和史纳菲听见了。”
“他们也不会管的,只要不要明面上做得太过分就行了吧?……康纳利什么时候混过去的?”
“第一天。”
“?他们认识么?”
“谁知道……”
“那家伙不会是故意让着对方的?”
“……你。没有跟她在训练赛里接触啊。”
“什么表情?”
“总之按照史纳菲安排的计划来就行了,她要是能胜过康纳利,史纳菲也会加重她出场的战术安排比重。他的计划库是不会有错的,错了……也不是我们的错。”
“我倒是觉得他们挺有意思的,跟之前接触过的亚洲球员不太一样……”
“会被当成是歧视的。”
“滚!要你这么幸灾乐祸地预演事故!我就随口说说!……没有摄像头吧?”
“洛伦佐怎么说?”
“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他不是以史纳菲的意愿为中心么?史纳菲愿意给那些人机会,所以他也跑那边外圈勤勤恳恳地观察去了。跟那个门将还聊得有来有回的。”
“我觉得有点可怕。”
“洛伦佐一直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我不知道该说哪一边更可怕……上次路过听了一耳朵,那种程度的直接跟精神/裸/露/狂也没什么区别了。”
“恶!”
“你说话真恶心。”
“看过来了!别聊,会被收拾的……”
“马狼又在独自训练么?”
“都让他一起练了……他不打算服软。”
“史纳菲去找他了?我靠,这么这么多人。”
“嘘!小声一点,快听不见他俩在说什么了。”
“这个位置比较好,OK?”
“好诶。位置还够,洛伦佐你也挤一挤吧。”
“爱理,你踩到我了……”
“对不起。请不要踩回来。”
“不会做这种事的啦!”
““嘘——””
“史纳菲说什么?翻译器没接收到,意大利语听不懂啊。”
“他在说……”
“帕布鲁你来得正好,快快快快快快。”
“……亲友。太近了啦。”
“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