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门后的人开门,几人站在门口耐心地等待着,终于,门后的人打开了门。是一位红发的中年男子。“同志,早上好,是有什么事情吗?”
米莎也是红色头发,但不知道的事,眼前的人竟和米莎有几分相似之处。“的确有事情找你,有些比较关乎于人命的事情。”雪幻毫不避讳地将话题阐明,“如果您避讳这类话题,我们可以选择别的话题。”
“恕我直言,我很早之前就不再写关于吃人血馒头的文章了,如果您是指这个,恕我无法回答。”说着,他连忙要关上门。“等等...米莎。”
那个男人在听到米莎二字之后,顿了一下,他停下了关门的动作,并询问着雪幻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眼神中似乎有了一些警惕,他的腰间随时别着一把枪支。
“在那之前,我先为我们不告而来感到抱歉,但这件事情的确跟你有关,更关乎于,一个人的性命。”雪幻在谈话之间拿出了一个怀表,怀表之中还有一张金发女孩的照片,“您还记得这样东西吗?”
这是...那个男人越看这个怀表越是眼熟,无论如何他都想不起来关于这个怀表的一切,剧烈的头痛感包裹着他,使他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
“冬妮娅...冬妮娅...”他的嘴里默念着这个女孩的名字,像是记起来什么一样,他痛苦地捂着脑袋,“该死,头又痛起来了,抱歉,可能要稍等一会了。只需要一会,就一会,让我先好好休息。”这个时候并不是算太暖和但也不算是太冷,他连忙让几人进来,顺带自己关好了门。
等待几人进来之后,他们发现这里似乎有些奇怪,一切都是很和谐,很温暖,但又多了几分空虚和无奈。“我似乎总是在说抱歉,周围人都觉得我很有礼貌,但其实不是。”
“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别人的错,真正错的地方,也是需要改正的地方,是那些违和感,那些杂音。”雪幻的语气变得有些奇怪,开始变得冷淡起来,冷漠到甚至不像一个正常的人,“经过调率,修正,都是可以缓解的,所以,你无需向任何人道歉,那不是你的错。”
而站在一边的栾叔和诸葛紧盯着雪幻,比起那个称作米莎的人,雪幻现在更危险。“发现奇怪的地方了吗?”诸葛和栾叔说起了悄悄话,“总感觉那个人并非我们现在认识的她。”
“我跟她不熟,你要是说奇怪的地方,我不这么认为。”栾铭摇了摇头,他继续开口,“以我现在的判断,只能说明现在带脑子思考的人太少,也有可能是你疑心过重而已。”
雪幻侧过头,以一种较为和蔼的目光看向栾叔和诸葛,像是在说,不可以再讨论其他的事情。“别紧张,也不要害怕,放松下来。”她的声音从二人的脑海之中传来。
“你是打算做些别的事情?”栾叔不由得警惕起来,眼前的人极其不对劲,“但无论你要做什么,先从她身上下来。”说着,他作势拔刀,要向眼前的人挥去。
等等,现在挥刀做什么,雪幻疑惑地看向栾叔,而栾叔故作尴尬一般收了回去。“好啦,开个玩笑,是我。”舒拉的声音传到几人的耳朵之中,“以这种方式跟你们说话,还是头一次,虽说有些不便,但对于现在的局势来说,是足够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舒拉?”诸葛仍旧警惕地盯着样貌奇怪的雪幻。“哎呀,看样子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不如,我换种说法,众方启明,愿前行的路被照亮。”
真的是舒拉,不过她的语气怎么有些怪怪的。“好了,阿亚莱斯,把话筒还我,抱歉,这边打扰到你们了。”这回才是真正的舒拉,“这次的对话,并非是平白无故,现在我要说的每一句,你们都要记住。”
“洗耳恭听。”分清楚形势的栾叔立刻转变态度,他也不想惹上麻烦,“现在你们是在一块行动的?”舒拉尴尬地解释,说的确是在一块,不过是以另一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