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跑了出去。”
“齐飞……”
"从前……有个人,没有身份、没有家……
靠着一些……蛮力吧……干些见不得光的生计……
好在过的自由,到处都能去。
一天他在路上见到了一具尸体,本想着借点钱财,再给人安葬好……
谁知道,包裹里头有一份委任状,这个人是新来的县官。
仔细看去,和自己有着几分相像,这人就动了些念想,想假扮县官多挣些银钱。
他到了县衙,假模假样干了几天,才发现这个县很穷……没有哪位县长愿意好好干……都是做了没几天,就托关系离开了……
他也是穷苦出身,很是体谅百姓,就踏踏实实地做起了县长。
他给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人人都敬他……甚至还娶了妻……
可是啊……他不是真正的县长……"
吉祥又听了一套新故事,他没记住太多故事的内容,只是觉得这时候的齐飞十分奇怪,他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轻轻伸手又拽了拽齐飞的衣角。
“能先扶我起来么……我刚才摔着屁股了,挺疼的……”
齐飞控制不住地哽咽着,背影终于变得有了裂缝,一点一点地崩塌了。吉祥哭的时候他就在想,自己该拿哪幅面孔面对他。是高高在上的君林,还是从基地来的齐措,最不堪的就是卑劣的自己……
他漫无目的地长到这么大,看着纷纷扰扰,好像只有吉祥会叫自己的名字,为了真实的自己痛苦。
所以,去他妈的!
去他妈的基地!去他妈的西澜!
主城抛弃了自己,让他在荒原挣扎求生了那么多年!
西澜诸侯因为自己赭契族男子的身份,要没有那么多将领坐镇早就吞掉了自己辛苦经营领地!
什么是真的?!除了身边的这个人,还有谁真正在乎过!!!
吉祥看齐飞半天没动,干脆自己爬了起来,然后他就被揪着领子提了起来,衣服经不起折腾,撕拉一声开了个大口子。
本来又要倒在地上,一只健壮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他被牢牢地箍在齐飞的怀抱里。
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一块浮木。
齐飞死死地抱着吉祥,贪婪地嗅着红色发丝间的潮湿气息,嘴唇无意间碰到了脖颈上的软肉,他张嘴就开始撕咬。
吉祥疼的不轻,倒吸一口凉气,吸到一半吸不进去。齐飞抱得太紧了,他根本没法正常呼吸,连话都说不出来,张着嘴短而急促地喘着气。任由齐飞绕着圈的啃咬,脖子上瞬间红了一大片。
齐飞咬够了才松开了一点点,吉祥抓紧时间大吸了一口气,还没不出来,又被堵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