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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节 自请戍边赴远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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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君之禄分君之忧”说完对着斜上方做了个抱拳行礼的姿势

褚律文深吸一口气,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站起身子,将椅子脱开,站到楚旸身侧,蹲下身子,冷声在他耳边,用着尽量平静的语气,道:“鲜衣怒马少年郎,白衣将军战四方”

虽说他尽量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模样,但是自己起身,他看见褚斌排位出现之时,以及此刻在他身侧感受到的异样的不安,她认定了自己的判断不会错

“身为曾经的武安军一员,为保名禄,不惜设计陷害,甚至毒杀,昔日带领自己打胜仗的将领,楚侍郎,当真是好手段?”

听到褚斌是被毒杀的,似是超出了楚旸的认知,眼神稍滞,转头瞪着褚律文,道:“是我又如何,我对褚家早就怀恨在心,一直想着借机报复,好不易等到这样一个机会”

不等他话说完,一旁的李默再也忍不住上去就是一拳,不经意间,将楚旸打倒在地,怒声道:“楚旸!你还怀恨褚家?当年若没有王爷,没有武安军,谁给你口粮,谁带你复家仇!”说一句又是一拳下去“我打死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褚律文站起身退至一旁,看着楚旸被打,瞧着他已然被打的口吐鲜血,却始终没有半点还手意思的,带着些嘲弄的笑,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半晌,缓缓开口,道:“李默,住手!当真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公子?”李默面上怒气还未消减,扬起的拳头停在半路,转头看着褚律文的眼中满是不解

“我说住手”说完走瞥了一眼,已经少了半条命的楚旸,看着他也是一脸的不解的看着自己,却不理会

“世子,是不敢杀人吧,连杀父之仇都不敢报吗?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如此胆小如鼠”楚旸淡蓝色里衣的,已经被自己吐出的鲜血染红,在胸前似是绽放的红花,配上脸上洋溢的笑容,在灵堂之上,透露着一些诡异

“你混账”说着还未放手的李默,又准备动手

不等李默在动手,褚律文继续开口,道:“送他回去”语气中没有多余的感情,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看来,武安王府,随着褚斌的离世,伺候便也是后继无人啦,哈哈哈哈”楚旸面目狰狞着,眼底深处却暗藏着些许莫名的忧伤

褚律文一脸不屑地看着楚旸,淡淡道:“我不会杀你,也不会让同褚家有牵扯的人为难你”说完看着李默,随即蹲下身子,平视着他,转头看着灵堂上的排位,继续道:“家父明日出殡,楚侍郎若得闲,今夜可于此守这最后一夜”顿了顿,转过头,神色嘲讽的看着楚旸,道:“也可在此扪心自问,可后悔”

不知是伤势太重,还是因为褚律文的话,楚旸闻言面色极为难看,随后口中吐出一口老血

“如今,我想知道的大约也知道了,余下的我自会想法子去查证”用着嫌恶中,带着些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此后,你是带着或许还仅存的、可怜的愧疚,苟延残喘的活下去,还是自我了断,下去见我父亲和那些曾与你一起并肩的武安军将士,都随你”

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伸手向李默要了那块楚旸的木牌,在他眼前晃悠着,留下一句“这块牌子,你,不配!”说完收起木牌,径直走了出去

褚律文的字字句句,像是刻刀一般划在楚旸的心上,看着李默和褚律文逐渐消失的背影眼角的泪不自觉地话落“咳,咳……世子……”

直到身影全然消失,瘫软无力的仰躺在地上,自语道:“哈哈哈哈,将军,少将军,武安军的兄弟们,我老楚罪该万死啊!”

走到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褚律文停住脚步,立在原地,转头对着李默,道:“将人送回去,别让他脏了地方”

“是!”

第二日清晨,褚律文起了个大早,向褚母和武安王请安后,便早早来到了大理寺的大牢,大理寺监牢的石门上雕刻着形似虎头的狴犴,怒目圆瞪透出一股冷峻与威严

褚律文身穿黑色锦袍,外穿麻布孝服,站在虎头牢前,似是在等着什么人,不一会儿身穿官服的大理寺卿恭敬的走了过来,抱手行礼,道:“世子爷您今日怎的亲自来了”

闻言褚律文对他点了点头,算作回应,直视着牢房内,眼光深邃,面无表情的模样带着些许肃杀,径直朝里面走去,边走边说:“马赫,人现在何处?”

“世子请随我来”大理寺丞不敢怠慢,急忙上前引路,随后两人走到了审讯处,此地的光线更加昏暗,只有几盏油灯以及还在冒着烟的火炉发着微弱的光,墙上挂满了刑具,散发出一种阴森的气息

待褚律文走出大理寺,门前的公差便去禀告了寺卿,随后狱卒也来到了衙门后堂,禀告马赫的死讯,寺卿闻言面色深谙不明

马赫死后被狱卒直接推到了乱葬岗,尸首被褚律文派去早早等着的人带回了褚府别院,次日褚府大张旗鼓的殡葬队伍出殡时,马赫之妻也在褚府家丁的护送下,带着马赫的尸体出城去和马任的队伍汇合了

安顿好府中后续的一切,褚律文与武安王秉烛夜谈了一次,虽未提及索县外祖对她所说,郝余云之事,不过还是表达出自己想要离开京都的想法,只不过并不是为图安稳的逃离

“你说你想自请戍边?”武安王带着些不解的看着她

“未免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孙儿必须离京从戎”

经过一番游说,武安王还是选择尊重她的决定,第二日大早,褚律文去高桦文院中请了安,并告知了自己昨夜和武安王的谈话,高桦文自知改变不了什么,所以对此并未多言,只将自己的玉牌给了褚律文,道:“武陵高家,若有事可拿着这块玉佩去找高家家主,他……”稍顿片刻,接着道:“他不会见死不救”

告别了高桦文,褚律文便自请进宫,以承志武安王府历代忠君报国之情,与延续褚府几代疆场驰骋之意,向皇帝、太后请旨戍边

坐在龙案上的皇帝,听着褚律文的话微微蹙眉,不等他开口,一旁的太后,道:“褚爱卿深思熟虑,你有此心意实乃我绾鹄国之福,边城百姓之幸,此请褚家列为将军知晓亦应欣慰,然,边境之地,危机四伏,如今武安王已届高年,你有报国之心,若留于京都,也可共享天伦,岂不两全”

“昨夜,臣已与祖父恳谈,家父生前亦以卫国戍守为己任,臣亦欲承袭先父遗志,祖父对此决定深感赞同,还望陛下太后成全”

“卿之心意朕与母后都已了然,待我与母后商议之后再予以答复,卿且回府等候消息”

褚律文回府的次日,皇帝特意诏了褚律文上了早场,在朝堂之上,当真群臣下了特诏

皇帝诏曰:

褚氏一族世袭忠勇,将星璀璨,护国守疆,功勋卓著,今骠骑大将军遽然长逝,其子褚律文矢志承袭先烈之志,决心捍卫家国,朕甚感欣慰,今特授褚律文北中郎将之职,领五万精锐之士,五日后前往景荣城戍边,保卫疆土,佑我绾鹄国百姓

钦此

“朕期待褚中郎将能秉承先父之志,以忠诚和勇敢护卫国土,抵御外敌,朕亦相信,中郎将不负朕望,恪尽职守,忠诚报国”

“臣领旨,谢陛下万岁,太后千岁”

启程之日褚律文看见了城楼上那抹红色丽影,心中不知是何种情绪作祟,只撇了一眼便匆匆收回视线,随后下令加快了行军的速度

“陛下与太后缘何会应允此事呢?”

“慕府权势日益,如今褚府又单只这一只独苗,军中声望更是不及当年武安王爷,此举即可笼络褚府也可叫慕府忌惮,何乐而不为呢”

喻天韵看着行军阵前意气风发的人,心中百感交集

“今日一去,不知再见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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