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姜木樨神清气爽地走进办公室,就见父亲姜附已经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爸,您怎么来了?”
“明知故问。从小到大,你朱阿姨对你不薄啊!你怎么还搞她?你怎么对得起她?” 姜附站起来,怒目圆睁,指着姜木樨的鼻子吼道。
“呵,我搞她?你应该问问她是怎么搞我和我妈的,怎么搞垮你的岐黄的,怎么对得起你的。”
姜木樨面不改色,稳稳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不卑不亢地与父亲对视。
“岐黄怎么了?”
“怎么了?爸,你是有多久没关心过你的公司了。” 姜木樨说着拿出一叠报表,递给姜附。
报表上的数据让姜附大惊失色,六十岁以后,他几乎把公司业务全部交给朱砂打理,自己钓钓鱼、打打高尔夫,乐得清静。朱砂每每对自己提起公司发展前景都踌躇满志,让他觉得公司一直在蓬勃发展。可是女儿给自己看得那些数据明明提示着公司已经在破产边缘。
看到父亲脸上复杂的表情,姜木樨冷笑一声。
“看到我的朱阿姨,哦不,你的爱妻做的好事了?”
姜附听到女儿嘲讽的话语,慢慢抬头。
“朱砂经营可能能力一般,可是这也不足以让她进去!我知道,这么多年,我跟你妈离婚,对不起你,你心里有怨气,但是你也不能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你朱阿姨啊!” 语气弱了许多。
“恶毒?呵呵,她触犯了刑法,现在已经不只是我起诉她了,是检察机关对她提起公诉!” 姜木樨强忍心中怒火,不敢相信自己的爹到现在还在执迷不悟,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我不信!我不信她能做出那些事!” 姜附无论如何不能把那些案件跟温柔贤淑的朱砂联系起来。
姜木樨现在觉得有点可笑了。她知道多说没用,翻开抽屉拿出海金沙给她的证据资料。
“啪!”的一声摔到办公桌上。
“那你自己看吧!”
姜附拿起那一打厚厚的册子,从头翻看,越翻脸色越难看,直到翻到某一页,上面满满登登是一个人帮朱砂作案的罪证,这个人曾用名袁天明,而照片正是元明。姜附不由得心里一惊。他一直以为元明是个优秀的人才,还把他介绍给自己女儿,希望她嫁给他。他无法把这些斑斑劣迹跟那个年轻有为的财务总监联系在一起。但这些材料真实性有多少呢?姜附还是不能相信。
“你这些东西从哪来的?你为什么这么处心积虑地针对朱砂?”
“哼,针对她?” 姜木樨嘲讽似地轻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