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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一次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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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就是一边弄着那些玩具,笑出一脸无耻,在周天成身上施展身手的油腻男。

他当时以为自己拔得头筹,在一帮人面前炫耀并且沾沾自喜。

这成功的满足了一个男人的虚荣心,比自己优秀的她都看不上,看上了我,那我肯定有什么是别人没有的。

结果,挂名男友,可想而知了。

一星期见一次面,吃一顿饭,手都没碰到过,更不要说是亲个嘴或者其它。

慢慢的,他就成了学校里的一个笑话。

路棘一边听这个油腻男抱怨自己当年遭受的痛苦,怎么怎么沦为一个笑话,一边看他把周天成折磨得不成体统,顺手还把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门缝。

许清江诧异看他一眼,揣测他的用意。

路棘回他一个理所当然的笑。

“想要达到目的,一切的准备都是必要的,不管最后用得上用不上。”

周天成意识还算清楚,知道自己即将要遭受什么待遇,艰难喊着人。

知道没人能来救他,就拿手去抓水杯,想通过喝水来缓解药性,让自己更清醒,水却被那男的挑衅般打翻在榻榻米上。

周天成往前爬,想要去推开门逃跑,爬没几步,又被那男的抓着腿拖了回去。

那男的说:“我是没能上你妈妈,事隔多年,上她儿子,也算消了当年所遭受的屈辱。你知道你长得跟你妈妈很像吗?我完全可以想象,现在就是她在我手里,无助无力,喊不出声,任我践踏。”

周天成这个时候弱着声音,无力地告诫他:“我不是她,你知道你这是犯罪。”

那男的大笑一声:“犯罪?男的对男的,哪条法律判定有罪?何况,你哪来的证据?”

周天成吓得抓了地上的水杯,使劲全力打碎了玻璃,对着他挥那玻璃碎片,结果手根本就没有力气,伤不到他分毫,于是往自己手心狠狠划了一伤口。

他以为这种做法是有效的,结果只能让自己不彻底地昏过去而已,要遭受的东西,一样阻止不了。

就在他挣扎到一定极限,那中年男快要得逞的时候,路棘推开了这边的门,手里拿着手机,走过去,录下了那男子的整张大脸。

油腻男惊慌把手里的腿一丢,问他:“你是谁?你…你怎么进来的?”

路棘把手机关了放裤兜,一拳把他打趴在了地上,牙齿跟着血吐出来一颗。

本来想通过捏脖子的方式去让他痛苦,发现他脖子有些粗,还全是油腻的肥肉,就用膝盖去抵。

那男的半边儿脸被挤压出来更多的肥肉,本来想破口大骂,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路棘等到他快呼吸不过来了,才松了膝盖,让他大口呼吸,等呼吸够了又去抵。

这个方法,和掐脖子,或者把人按在水里的效果是一样的,来回几次,人就会没了力气,脑子缺氧,只能妥协问:“你想做什么?”或者:“你想要什么?”

路棘拿周天成准备的合同看了看,随后问躺在地上的周天成:“只有他能帮你解决这个事了?”

周天成艰难点点头。

合同扔那男子面前,语气不可抗:“签了。”

男子不签,以为路棘只是威胁他,根本不敢要他的命。

随后就尝到了路棘最会的那一招——与死亡的零距离接触。

最后抖着手要去签,路棘拿一张硬纸割了他的手指,在上头按了手印。

又拿张纸,写了个欠条,递到他面前:“这个也顺便签了。”

中年男缓了半天,瞧见那8位数的欠条,肥脸上的小眼睛瞪到了最大:“你…你这是讹诈!”

“是讹诈。”路棘拿手里的视频给他看,“就拿这个讹诈你,如果不想还也可以,这件事就算你免费帮他一个忙,最后本金归还,利息,就是这个视频。”

“你…你到底是谁?”

路棘编了个流氓的名号,说了邗市大家都晓得的一股势力。

事情处理完,屋子里就剩下周天成和他。

他当时双手揣裤兜,站在周天成身旁,低着眼瞧了他半天。

“去医院吗?”

周天成抿着嘴,摇了摇头:“让我自己待着就行。”

路棘当时心里有很多想法,其中一个,就是乘人之危。

不过他理智还在,乘人之危就在脑子里闪那么一秒就飘过了。

他也可以听周天成的话,不管他。

却还是放心不下,不知道下的什么药,要持续多久,会不会很难受。

于是蹲下帮他取那些玩具,中间难免会有所触碰。

周天成抓了他手肘,尴尬说:“我…我自己来。”

路棘就在旁边看他一点点地清理自己。

周天成垂着眼帘,不敢去看他,自己这副样子实在难堪,就让他转过身。

路棘站起来转过身,又去看庭院外的那片竹林。

他又听见了竹叶的脆响。

有风的天气,就能听见好些好听的声音,他想。

过了不久,他还听见了身后想忍忍不住的喘气声,似很好听。

其实这个时候,不光是周天成在忍,他自己一样忍得难受,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凌乱到极致,任人宰割的神情,能忍住,只能说不是常人。

再转过头去看,周天成斜靠在墙上,全身通红,透着汗珠,身后一幅字画,也是竹林,右边一盆海棠花,花,含苞待放。

路棘当时陡然升起一种别扭的心态,那就是,真想看看,即使自己真的这么做了,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弟弟。

会不会再也不想看见我,是不是会毫不留情地把我撵出去,是不是从此以后就可以离开这些我根本不想要非要塞给我的生活方式。

“那男的离开以后,我就占有了他。”

路棘没有说他当时心里怎么想,只说结果。

许清江烟已经抽完,烟头杵灭在烟灰缸里,侧头去看窗外。

他能想象当时周天成经历了什么,不仅能想象,还能感同身受,每一处毛孔带给你的耻辱和挣扎都终将败在你的本能之下。

路棘也把烟头灭在烟灰缸里,顺着许清江的视线去看窗户外,外头一院坝,里面停满了车辆。

如果说那个时候还有个私心,那就是一种报复。

自己这一年里好好充当了在这个家里的道具。

周天成却还是觉得不够,安排了几次相亲,让自己去试试恋爱,试试有没有可能喜欢上一个姑娘。

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这么做还不够,还要按照你的意思,成个家生个孩子,其乐融融在你面前感激你吗?

你当我对你的心意,是可以随意践踏的渣子,一文不值吗?

那天,墙壁上的那幅竹林画歪了,一旁的海棠花倒了,花瓣碎好些在他的脚边,庭院的竹子,因为风,特别的响。

他在周天成软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想的就是:往后,我就等着你继续给我安排,只要你敢,我就高兴接着,并且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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