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会踩刹车的男人在酒店房门口,脸上的表情风雨变幻,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以单人闯入日本保卫厅时的保持的高度警戒心,掏出房卡,在门锁处刷了一下,然后深呼吸了一下,缓缓打开房门,以极高的注意力面对他此时心目中即将进化为人型天灾的一切。
人型天灾此时正穿着一身法兰绒的白色浴袍,穿着白色的加绒拖鞋,他面对着阳台,一边欣赏着的夜景,一边随意地擦拭着金色挑染的黑色湿发。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头冲着门口进来的松田阵平一笑,亮晶晶的紫罗兰色双眼在温暖的室内暖光下泛着浅浅的笑意,他略带点惊艳地看着松田阵平修身的西装,又悄悄地被他此时脸上掩饰不住的紧张和不自在逗乐了。
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确实是在奇怪的地方变得有些s了,就比如说看到小阵平此时每根倔强的卷曲发丝都在散发的不自在,但却完全没有一点想要体谅他的意图,相反,他甚至希望能马上让他更不自在一些,如果能哭出来就更好了。
萩原研二把自己的想法团成一团扔出脑海,他带着笑意接过了松田阵平手里的红酒,转过身去,一边撩了下头发,十分心机地让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一截白皙的肩颈。眼波流转,他低垂下头,用起瓶器把红酒打开,倒入玻璃的醒酒器中。
日本素来拥有吉原文化,其中艺妓们在游行中轻轻低头,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的脖颈,是日本男士心中性感又神秘的圣地。
松田阵平也确实是有些震住了,这才第一回合,他心中的小人就已经开始抱头跪地,在内心发出猛烈的呐喊!这这这这这!啊啊啊啊啊这家伙也太会了吧!萩原研二你你你!!!!
当然他表面上还是一副冷酷的表情,并且身边的氛围越发阴沉险恶起来,一股莫名其妙的好胜心燃起,松田阵平沉默地走上前,火热的手掌贴上肩颈上微凉的肌肤,随后是充满暗示性的肆意揉搓。
萩原研二在肩颈处感受到滚烫的温度时就有些发软了,滚烫的热意顺着敏感的脖颈处向下游走,向着小腹处涌去,他一边在心里默默震惊于松田阵平此刻的段位,一边啐弃着他自己不争气的下半身。
当然明面上看来,他只是倒酒的手微微一顿,紫罗兰色双眼轻垂,遮住了眼中的那一抹危险的情绪,下垂眼型在这种时候凸显了他此时的柔软和无害性。
萩原研二侧身,让柔软的半长发丝擦过松田阵平的指背,带起细微的痒意,他继续用细密的睫毛遮掩着自己的情绪,微微垂下头,用手指轻轻地解开黑色的西装外套,又解开松田阵平白色西装衬衣上的第一颗纽扣。
萩原研二弯腰靠近,很满意的发现松田阵平此时已经红了耳垂,心里微微有些惊叹他的敏感性,话说这里不会是小阵平的敏感点之一吧!脑子里随意的思考着,他这次倒是好心的放过了那个红肿破皮的可怜耳垂,而是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吹气。
“饭在厨房,酒在桌上,我在这里。”
“小阵平想先吃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