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麻布料轻薄随风荡,迈一步,步步生莲,偶尔抬腿露出的脚踝,苍白纤细却不瘦弱,若是仔细打量,便能察觉嫩肉上一块小小的齿痕。
带着过度吮吸的青紫,在木质地板滑出弧形,胯部贴住冰凉面,后仰身子望向天花板,盯住中央的吊灯发呆。
他瞳孔折射出比午后湖面还要粼粼的光,如被野猫盯住,看得旁人激灵。又控制不住想靠近,得他一吻垂怜。
偏偏,他谁也不放眼里。
他只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