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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Chapter 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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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溯至六小时前。

波尔多改变了邮轮原定的航线轨道,在这片大雾弥漫的海域上,邮轮究竟是在朝哪个方向前进,无人分辨。

从控制室出来后,他依次解决掉充当船长的布莱兹以及被引开金身边的德卡夫,接着便是下一个。

对波尔多来说实际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但琴酒却想那人切身实际地尝尝孤立无援是何种境地。

既然对方这么交代,他便也只能这么照做。

他擦了擦喷溅到枪管上的血迹,姿态随意散漫地想着该如何解决掉自己这位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朗姆的位置其实并不难找,自上船后他便总喜欢一个人待在甲板,尽管白雾弥漫的海面让他并不能看清周遭的一切。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来找我。”

他抽了口烟,望着自雾中走出来的身影。

“恭喜你啊,终于拥有了一具成人身体。”

他嘴上说着恭喜,眼中却充满了阴鸷的狠毒。

“我早该想起来的。当年在那艘邮轮上最先提出炸船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可你是怎么从那艘船上逃出来的?还成为了琴酒身边的走狗!”

“会给自己留后路的人又不止你一个。”

波尔多步履轻缓,脸上勾出一抹稚气的笑。

“当年我把真相告诉你,是想让你和我一起阻止藤本隆,谁知道你为了权利不仅对那个家发生的一切冷眼旁观,甚至认贼作父。你以为金把你留在身边是真的赏识你吗?他不过只是把你当作琴酒的磨刀石而已。”

“你胡说!”

朗姆厉声打断他:“我是他最得意的儿子!琴酒算什么?一个连情都绝不干净的失败品,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儿子!”

他踱步上前,表情狰狞又可怖,眼中却充斥着浓浓的不甘。

“你们不过是嫉妒我,不甘心被选择的人是我!而你们,一群被抛弃的可怜虫,不过是凭着运气才能走到今天!胜负尚未定,你又有什么资格批判我当初的选择!”

“你要选择谁我不管,要爬到什么样的高位我也不管,但你不该一味地站在金身边。”

再听不下去他的顽固不化,波尔多一拳砸在他脸上。

“我们藤本一族有今日的劫难,都是那个混蛋一手造成的!”

“你放屁!”

朗姆也不甘示弱反击,两人就着空旷无人的甲板大大出手,犹如两头争夺地盘的野兽,拼着蛮力相互厮杀。

“没人逼着藤本隆染指自己妹妹,也没人逼他杀了整个藤本家族的人!是他自己贪婪无知,说什么狗屁爱情,不过只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

“是没人逼他!但却有人故意撺掇他!”

波尔多找到机会将其反压身下,拳头一下一下朝朗姆脸上、身上砸下去,直把朗姆揍得鼻青脸肿,却仍不觉解气。

“你以为金当初在美国真的只是碰巧遇到他的吗?!醒醒吧!他早就盯上了藤本家!在乌丸莲耶之前,藤本家才是他准备用来在日本建立黑衣组织搭建的桥梁!”

他发了狠般揍他,恨他认贼作父的行为,恨他对那个家的冷眼旁观,更恨自己明知一切却还是不得不一步步走向手足相残境地的无力。

“你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的棋子!儿子?别做梦了!你在他心里甚至连已经死了的贝尔摩德都比不上!他的儿子只有琴酒!你算个什么东西!”

“住口!住口!”

朗姆像是受到了侮辱,又或是不愿听到这个真相,拼了命地挣扎。波尔多压制住他身躯,单手扼住他咽喉,眼中带着疯绝的冷意。

“我说了,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兄弟姐妹死在除我以外的人手里。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琴酒手中争取来的机会,你该知道背叛者落在他手里是什么下场。但你放心,毕竟手足一场,我会让你走得轻松点!”

朗姆仅剩的一只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窒息感席卷全身,眼前阵阵发黑,直到胸口传来一道刺痛,他才猛得睁大眼。

波尔多在他大睁的右眼上轻啄一口,“晚安,弟弟。”

海上白雾似乎愈加浓郁,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他将朗姆尸体拖至船尾,冷眼站到一旁等待,等到远处海面传来一声震天雷,才按下手中按钮。

再不管身后被火光吞噬的尸体,波尔多抖了抖风衣,哼着轻快的调子走下另一层甲板。

接下来,该轮到另一名“背叛者”了。

最上层甲板。

黑色大衣被海风吹得沙沙作响,空气中的咸腥味愈加浓烈。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毛利兰曾一跃而下的栏杆处,银发飞扬,身姿挺拔,刚毅的下巴被掩藏在黑色立领下,只隐约露出半张侧脸。

船尾的爆炸声传入了他耳朵,他心情甚好地想给自己点根烟,却又不知想起什么最终选择作罢。

“你是什么时候把贝尔摩德尸体掉包的。”

身后传来令人讨厌的聒噪声。

若是往常,琴酒根本懒得搭理,但他今天心情不错,愿意跟对方聊两句。

“在你被FBI带走叙旧的时候。”

“难怪。”

身后温和的声音低低笑了两声。

“原来你那几天消失不见是去做这个了。船上的炸弹也是那时安装好的吧?你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要登上这艘船,贝尔摩德的尸体现在也已经被你那两个手下,安全送到背后支持你的人那里了吧?”

琴酒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个?”

“当然不是。”

金面容微肃,声音柔和下来。

“琴酒,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把它交给我,过去和现在你做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我该感到荣幸吗?”

他故作滑稽地做了个绅士礼,“感谢我亲爱的、善良的、伟大的父亲放我一马。”

他浮夸的动作引得金频频蹙眉。

“琴酒,这样做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那又如何。”他挑眉。“凡是能让你不高兴的事,对我来说都是好处。”

“就这么恨我?恨到不惜和我同归于尽?”

“恨?”

琴酒咀嚼了下这个字,勾唇讥诮:“当然不是。恨的反义可是爱,你觉得我对你会有这种东西?”

“那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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