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钦布赫于是问我:“朋友之间会像你俩这样拉拉扯扯的吗?”
我想了想我和少女你捶我一下我骂你一句的样子,和拉拉扯扯也算不多,然后说:“那不是证明我们关系好吗?”
斯钦布赫于是又问:“就算是好朋友……你两说话的时候有必要贴那么近吗?”
我听她描述完当时的场景,然后解释:“那是因为当时在骑马啊,我们挨得近点多正常啊!”
斯钦布赫反问:“你和我说话也挨那么近呢?”
我被噎了一下,然后又听他问:“那她难受的时候你把她一把把她抱起然后射杀江语晨呢?”
我更疑惑了:“你朋友受伤了你不会生气的吗?”
斯钦布赫其实想说你知不知道你当时就是想直接杀了他出气,你那个着急样一般朋友可不会这样。
我看看天色,已经快日落了,这几天黑夜越来越早,五点半多的时候已经日落了,我最后总结:“总之,我两就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怎么了?”
斯钦布赫奇怪地看着我,我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说:“怎么了?身体又难受了?”
少女不说话,搞得我以为她难受得厉害,我语气不觉间带上了一丝焦虑:“我现在就回去!”
斯钦布赫见我神情不对,知道少女那里出事了,他跟着我调转马头,然后说:“你也别太着急!”
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让踏霜归带着我跑了,只留下声音随风传到斯钦布赫这里:“我先回去了!”
我能很清楚地听见自己愈加粗重的呼吸声,手中握着的缰绳不觉间被汗浸湿了,我脑海中有两个声音在拉扯:
“至于吗这么着急?你们不就是利益关系吗?”
“你真以为是利益啊,我可没见过你以前有这样的反应!”
“这不正常吗?她要是出事了你不就全白干了吗?”
“这正常吗?白辰柒啊,你能不能认真地想一想!”
我甩甩头,把那些杂乱的念头全都从脑海里甩出去,最后剩下的念头竟然是:我想见她。
少女坐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手指细长,洁白如玉,她靠着枕头躺了一阵儿,然后突然想出去。
“我得去找那个人,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少女刚准备下床就见门被“砰!”地一声推开,她错愕地看着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然后一把抱住自己。
“吓死我了!”她听见柒这样说。
少女轻轻拍着柒的后背,语气轻柔:“我没事,别太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这话一出,少女就感觉到她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她有些勒,然后开始推我:“你抱得太紧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两的距离太近了,我像被烫着了似的跳开,然后生硬地转移话题:“那啥,外面的风景挺不错,你想去看看吗?”
少女看着我,慢慢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说:“我想先去看江语晨。”
“不行!”我皱眉打断她:“你现在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别的事有我。”
少女不说话了,我两一下又回到了刚开始冷战的样子,我看着她面色还略带苍白,神情执拗,忍不住叹了口气:“行吧。”
少女没想到我松口了,她试探着又确认了一遍:“不反悔了?”
我走到窗边替她把窗子关上,然后靠住窗台:“你再问我就要反悔了。”
斯钦布赫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幅场景:我和少女一左一右,衣服一黑一白,活像阎王爷座下的黑白无常。
而江语晨就被我踩着刚才一箭射穿的胸口的伤,鲜血还在涌出,我看了少女一眼,然后威胁他:“你再不说我就这样弄死你!”
江语晨哭的悲惨:“我真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我又看了一眼脸色更黑的少女,脚上用力:“还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