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我们。
他们统一穿着罩住全身的黑色斗篷,而为首那位,还有着金色的勾边。
“找到了吗?”斗篷下传出较为沧桑的声音,我想了想,这都40多了还要来出任务啊。
其余人摇头,那人不甘心地咬了咬牙,吩咐:“继续找,那皇族公主一定在这儿!今天就算是烧了这宫殿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果然是冲着少女来的!
这些人不是狼族的人,不出意外就是跟着夺了少女“天鹅之心”的人。
我一只狼也不一定打得过啊,谁知道那些人有什么手段,总不会拿出冒蓝火的加特林吧?
难不成在打斗的过程中还能喊“二营长,把我的意大利炮拿过来!”玩呢!
我悄悄拿出眼镜,对那群人进行扫描,信息被逐条列出,我边看边在心里骂:呸!心也太脏了!什么有毒的都往身上装,就他们背的箭、指间的针、腿侧的飞刀……
就说说哪一样没有涂了毒?
能找出没有的我就跟他们姓!
我摸摸宝石,心里叹了口气,要不向少女借把铲子,挖个地道跑路吧?
好像有点怂,而且那破守则中也提到过:“不敌,宁死也不降敌。”
说到这儿我得吐槽一下,不敌的话以后再打啊,来日方长以后还怕弄不死他?
我们狼族最骄傲的是这点,但最大的缺点也是这,回去要是能改了那破守则的话我肯定要写成:“不敌,等来日再战。”
其实小八问过我类似的这个问题:“七哥,那要是你打不过的敌人怎么办呢?拼命吗?”
我记得我“呸”了他一下:“屁!打不过不赶紧跑?难不成站在那里给人当沙袋?”
“可是七哥你不是要执行任务的吗?”
我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刚才我说了什么?”
小八看了我一眼:“七哥你说打不过就赶紧跑,难不成……”
“你听错了”,我打断他:“我说的是换个方法智斗。”
我又想了想,补充:“小八你离我这么近都能听错。”
小八的耳朵有点儿耷拉,他又问:“那如果不是任务呢?”
我拍他:“那肯定赶紧跑路啊!”
“可是要是你不能跑怎么办呢?”
嘶——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话说少女怎么还没有好?要不,我火拼一下?
我小心地拿出一瓶辰谦,仰头饮了个干脆,又从宝石中翻出斗篷。确定别人看不见我的面容,战意随酒奔驰在全身,我突然想起了在狼族里肆意奔跑的自由。
野!狼族等级是服从,但天性是野!
所以说整个狼族中谁撒野也没撒过我,我又看了一眼少女所在的密室,那里竟向外渗出丝丝缕缕的金色光芒,还有一种……香味?
我鼻尖动了动,舌尖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竟然有一种撕开猎物脖颈痛饮鲜血的冲动。
不,不对,我怎么会有了这种念头!我猛地咬了一下舌尖,刺痛感传来,这让我反应过来,靠,什么情况!?这种紧要关头我竟然会有这样的念头。
眩晕感袭来,耳边似乎有什么在流动,是血!新鲜的血液在血管里奔腾,我一时竟摆脱不了这个诱惑。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丝苦味,令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这是——苦檀?
我下意识地寻找来源,竟是从少女那里传来的,快意渐渐平复,但战意不止,我闭上眼睛,缓缓睁开,猎杀时刻!
我戴上眼镜,身形变大,我不是不怕暴露身份,只是怕变成二哈被限制了行动,不过……
哼!我嘴角勾出一抹笑,身形一闪,便对上一人,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我以宝石割了喉。
这其实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宝石的棱线其实很锋利,也不知怎么没有划破衣物,现在被我拿来做一把小型的匕首刚好。
我迅速的解决了一人,长靴踏在血泊里,我将宝石一甩,甩掉上面的血珠,继续迎上。
我一手割喉,一手分神去抵下他们的匕首、毒针等物,斗篷倒是遭罪,下端跟散开的拖布条似的。
这时,我听到为首那人喊了句:“换伏诛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