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我一向是一个和平爱好者,那次是那个不识相的小子先挑衅的我,等我慢慢讲——
白老头将我带到后,告诉我他在外面等我,我按他说的去了登记处,登记处的小姐姐问我:“令牌上只能刻一个字,你要刻哪个字?”
我摸摸下巴,想了想说:“辰。”
即是白辰柒的“辰”,也是夜千星的星辰。但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也道:“辰。”
我扭头望去,发现他的眼神轻蔑又不可一世。
我还未说话,他已傲然道:“就你这一张娃娃脸,还当刺客,快回家去和布娃娃玩吧。”
说实在的,当时我的内心活动其实是该不该直接杀了他?
但理智压住了我,我叹了口气,道:“难不成你还会给布娃娃换尿布吗?”
他咬牙,威胁我:“小子,你要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好看!”
“不用!”我摆摆手,又说:“我认为我长得够好看了,不需要更好看了。”
本想让他哑口无言便是我的目的,谁知他竟反套路地直接上手。
我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他打住肩的一拳往后退了五六步。
我站住身形,本想上去干一架,忽听白老头叫我:“小七!你快点,家里出事了!”
“我靠,你叫狗呢!”我朝外面吼,“再说了,那干我屁事!”
——算了,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无视那人,又走向登记处,道:“柒。”
“我也刻‘柒’。”
我一下皱了眉,侧脸望去,见他冷笑一声,然后还是那副轻蔑的样子。
我扭过头去,不语。
谁想他见我未动,反倒掏出一把利刃,我开口:“你要干什么?”
他颠了颠刀,“不干什么,只是想给你这个不懂事的小子刻个字。”
我歪歪头,看了看周围自动散开的刺客们,他们之中有担忧的,有不屑的,但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心态。
我轻眉一挑:“刻什么字?”
“刻个怂……”
他话没说完,我已抬腿踢掉利刃,然后冷笑着看着他。
他大怒,挥着右拳冲了上来,我直接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卸掉他的力气,然后拽着他往地上砸。同时右腿直接踢了出去,就见他嗖一下飞出去。
我冷笑一声,然后两根手指夹起利刃,在手中转着,要不要直接杀了他呢?
这时就听白老头在外面叫:“小七!你是在与蜗牛赛跑吗?怎么还没弄好?”
我抓着利刃的手猛地一紧,朝外面吼:“你怎么又叫狗呢!”
“对啊,叫你这么个连狗都不如的!”那男子出声。
我的确是忍不住了,利刃一甩,人也同时闪身过去,周围人甚至没看清我的轨迹,我已经一把拽起了他的衣领。
利刃刚好刺入了他的心脏旁,我一只脚跺在他的小腹上,疼的他冷汗直冒,我依旧冷笑着:“小爷今天心情还算不错,还不想杀你,识相点就滚!”
我甩开他,在周围人惊讶的目光中平静走过。
我转身走向登记处,托着下巴,细细说明:“我的‘柒’是大写七,有笔吗?来我给你写。”
登记处的人慌得摇了摇头。
“行吧”,我向周围看了看,谁也没有跟笔,于是走回刚才那人身边,见他还有口气,于是把利刃拔出来。
他疼得大叫一声,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抓着还在滴血的利刃回到登记处,带着血写下了“柒”。
“现在认识了吗?”我将利刃随意一丢,然后看登记处的人捣蒜似的点头。
他颤着声音:“令牌做成的时间可能要等一会儿,您介意吗?”
我想了想:“大概多长时间?”
那人刚准备说“其实有一个礼拜”,但是想起了刚才我的作为,于是立马改口:“三天,不,两天!请您等两天!”
我眨了几下眼,然后转身走了:“两天后这个时间我来这里。”
我迈步向外面走去,突然听见一个声音:“等、等等!”
我皱眉半转身,见那个人捂着流血的伤口,眼光中除了不服、恐惧,更多的是尊敬。
“可否请教尊名?”
我整个人一下放松了不少,嘿,原来是这个,我轻笑:“白辰柒!”
人群中一下骚动起来:“他就是白氏白辰柒?”“白老爷子的小七就是这个小娃子?”“白家后继有人啊!”
我哼着小曲走出去,却遭到白老头一顿责骂,我一阵不高兴,暗暗咬着牙。
他突然问:“两天后取令牌?”
我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他于是又问:“你和人动手了?”
我下意识否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