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主子赐名!”俩名女子单膝跪在地上。
这是慕伏言刚遇到她们的时候。
“主子!姐姐她好像生病了!”黎音着急的破门而入。
慕伏言听到后,立刻起身去黎似的房间,就看到黎似发着高烧,他费了好大劲来将黎似治好。
这是黎似重病,从此不能修炼,俩姐妹人生中第一次分开的时候,“我不要离开我姐姐!”黎音被俩个黑衣人拖着,她哭喊着。慕伏言站在门口,冷漠无情,完全没有在意黎音的感受。
黎音被黑衣人带下去,她对慕伏言吼道:“我恨你!我恨你!”房间里,黎似还是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
黎似脑海里全是他们之前的回忆,他原本是自己的主子,受她恭敬尊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敢生他的气,不理他,不理解他,抱怨他,怪他。
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完全接受了他的爱,让她慢慢习惯,慢慢依赖,是他娶了自己后,还是他说爱她后。
他又在众臣反对下,立她为后,她却没发现这是他早已准备的心意。他把她当做他的妻子,他的爱人,受尽他的怜惜与疼爱,她也越来越贪心。
她伸出手抚在他的脸上,有些干涩,没了之前那种细腻,一脸胡渣,人瘦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低下头,亲在他的唇上。
三天后下午,慕伏言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黎似靠着床架睡着了,似乎有些憔悴,他坐起身来,下床轻轻将黎似抱起来,放在床上,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上,出了房间。
晚上,黎似醒了,她看了看四周,穿上鞋子。
慕伏言站在外面长廊,右手放在身后,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的肩上披过来一件斗篷,他侧头看去,是黎似,心中难言,他看着她,她给她系好斗篷,她道:“天凉,也不知多穿些,就这样让自己冻着。”
被突如其来的关心,慕伏言心中欢喜,他有些手足无措,任由她给自己整理衣袍,道,“不冷。”
“人都冰了,还不冷。”黎似的手放在他的膛前,低着头小声道。
“阿似……”慕伏言伸出手将她搂着,拥入怀里。
“我在。”黎似靠在她的膛前,听着他砰砰砰的心跳。
“那日,我真的没有……”话还没说完,就不黎似伸手制止。
“阿音都与我说了,是我不好,错怪了你。”黎似放下手,低着头道,“我没有相信你,不给你解释的机会,都是我……唔。”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许久,她才被那人不舍的松开,“你是世上最好的阿似,是我的阿似。”慕伏言将她抱在怀里,一双黑眸带着血丝。
俩人紧紧相拥,心中那个坎过去,他们更深爱了几分。
隔壁房顶,站在三个人,“总算和好了,这些日子可难受死我了!”黎音站在中间,左右分别是慕错和瞿朔。
“有你这个小帮手,能不和好才怪!”慕错道。
“哈!你还别说,要不是你瞒着我,我怎么会不知道,让姐姐和主子误会这么久!”黎音转过头来,瞪着慕错。
“嘿嘿,黎音姐姐,这个我也没办法嘛,主子不让说,要不是那日你逼迫我……”慕错低着头,仿佛倔强要理的孩子。
“你这意思,我以后非得逼迫你,你才肯说实话?”黎音眼眸闪过一丝危险的看着慕错。
“不不不!黎音姐姐,我怎么敢呢,肯定都说实话,实话……”慕错立刻怂了。
他的玄力比黎音高,至于为什么处处让着她,那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还差不多。”黎音笑了,至于为什么笑,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慕错看着她笑,嘴角也跟着笑着。
一旁的瞿朔一直看着前方,心里思绪万千,他们是主子从黑市买回来的,这一身武功与玄力都是主子授予的,他们这一生只会忠于主子。
“瞿朔,我这么久了都没有见过你的样子,你长什么样啊?”黎音侧头看着瞿朔,她有些好奇,所有暗卫里虽然都是戴着面具,但都是半面,只有他戴的是全面。
瞿朔没有理她,一旁的慕错凑过来和她轻语说了什么,黎音一脸惊讶,“这样吗?”
慕错点了点头,“好吧。”黎音有些失落,她看了一眼瞿朔,还是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嘉慕十五年,一月十五,东朝与南菱共同达成协议,成为友谊之国,俩国百姓其乐融融,皆可买卖,通婚。
俩国皇帝站在高城之上,看着这一幕,身旁站着皆是他们所爱之人,而身后站在则是他们可以信任的人。
一国最大的庆喜,莫过于百姓安居乐业,朝廷安稳,皇帝明政亲民。
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往往美好的东西都是稍纵即逝的,不是人为,不是自然,不是布局,是那满腔冤屈,是那因果轮回,是那天道无情。
高楼城墙之上出现一抹红色身影,他嘴角带着放肆张扬的微笑,却让人感觉十分寒冷,“真是让人满心期待啊。”
旁边还站着一个蓝色身影,看不出那人的情绪,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