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他,只要能够嫁给他,无论什么身份,她都可以,她只想永远陪着他。
脑子里想着事情,完全没有感觉自己的盖头被掀了,还低着头,紧张的扣手指。
慕伏言已经端了俩杯酒过来,坐在她的身侧,“手都扣红了。”
黎似一怔,侧头看去,不知道说什么……就傻傻的看着他。
“喝了这杯合卺酒,你便是我慕伏言的妻子了。”慕伏言将一杯酒递到黎似面前。
黎似看着递过来的酒,一愣,妻子?她是他的妻吗?
此时,慕伏言已经端着酒杯与她交杯,她楞楞的将酒喝下。
慕伏言拿过她手里的杯子,将俩个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往床边走去。
黎似看着慢慢走过来的人,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宽衣吗?她站起身来,“主子,奴婢替你宽衣吧。”
她和慕伏言的距离很近,她伸出手去解慕伏言的腰封,忽然觉得自己腰身一紧,她被慕伏言抱在怀里,“还叫主子?”
“啊?”黎似一愣,不叫公子叫什么……难不成叫,“夫君?”她一怔,她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完了,公子肯定生气了,她看着不说话的慕伏言,低下头。
慕伏言双手搂着她的腰,腾出一只手,抵起怀中人的下颚。
俩人对视,她的眼神有些躲闪,慕伏言道:“你喜欢唤什么便唤什么,不过我更喜欢你唤我夫君。”他眼神坚定且深情。
看着那抹娇艳欲滴的唇,他缓缓低下头,盖在那红唇上,黎似瞪大眼睛。
慕伏言压着黎似,往床上倒去,细心护住她的头部,夺取她的唇舌。
不知过了多久,大床封上了红色帘子,里面丢出大红嫁衣。
黎似看着身上的男人,这一切好像在做梦……如果是做梦,她希望永远都不要醒。
一阵刺痛将她拉回思绪,她眉头微皱,整个人都冒着细汗,双手被他紧紧握着,他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他轻佻而又略显沙哑粗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娘子…放松些。”
放松……怎么样才算放松,她只觉得好疼。
慕伏言低头吻在她的唇上,越吻越深,问的黎似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嗯……”身体好像也没有那么疼,黎似的眸微微湿润,迷离恍惚。
许久后,房间才安静下来,黎似枕着慕伏言的手臂睡着了,慕伏言睁着眸,看着她,看了一夜。
天大亮,黎似才醒来,她猛的睁开眼睛,可能动作太大,她的脸一皱,“嘶…”她是经历了什么……
脑海里回忆,昨天晚上,猛的看了一下旁边,只见那人直勾勾的盯着她,“主……主子。”她拽着被子,不知所措。
“睡的好吗?”慕伏言看着她,道。
黎似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她迷迷糊糊睡着了,一夜无梦,算是睡得好吧,“回主子,挺好的。”
“主子?”她话刚说完,就被慕伏言拥到怀里,他的呼吸都喷在自己的脸上。
俩人都没有穿衣服……她感觉到他的体温有些烫,可是主子没有发烧。
不等她细想,慕伏言压在她身上,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然后道,“唤我夫君。”一双黑眸深邃中带了点欲。
黎似看着慕伏言,纠结了许久,才小声的喊了一声,“夫君…”
“没听到。”慕伏言压着她,道。
“夫君。”黎似又喊了一声。
“听不清。”慕伏言道。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家主子这么无赖,慕伏言见身下人又走神了,他生气了,被中的手不老实。
“唔……夫君!”黎似被他家主子的行为吓到了,连忙叫出好大一声。
慕伏言露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笑,被中的手更加肆无忌惮,黎似怕痒,连忙求饶。
俩人就这样在床上闹了起来,完全不知道外面还有人在。
黎音伏在门上,听着里面穿出来的声音,捂嘴偷笑。
直到晌午,黎似饿了,俩人才起来,让人梳洗。
黎似坐在镜前,看着那顶沉重的凤冠发愁。
一旁更衣的慕伏言笑了笑道:“不想戴便不戴,娘子想怎么来便怎么来,你除了是这南菱的皇后,但同样是我慕伏言的妻子,我只希望你做自己,不希望你会被这些琐事烦恼忧心。”
黎似看侧头看着慕伏言,嗯了一声。
南菱没有太后,他们也不用去请安,黎似还是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没有一点皇后的架子。
这个皇宫里好像什么也没多,但什么也没少。
嘉慕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八,黎似怀孕了,这让慕伏言又惊又喜,他要做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