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那个人贼喊捉贼的事最擅长了,他将罪责推到我身上!我向你爹澄清,你爹却不相信我,还与我大哥狼狈为奸,差点让我死在牢狱里,雪衣,你说我怎能不冤。”
“不可能!我爹不会这么做的。”苏雪衣不相信,他爹为官多年,清正廉明,刚正不阿,克己奉公,从未不会与人结党营私,同流合污。
“雪衣,我忍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我知道你玄力高,可你吃了我的软筋散,你的玄力是用不出来的,这也得谢谢我的好大哥,以为我死了把我丢在乱葬场,却让我意外得了一本医术,我现在可是五阶炼药师,六阶啊,整个东朝谁比我高。”
“雪衣,成为我的妻子吧,我会用一生去爱你呵护你。”说着便低头去吻她的脖颈。
他突然被人撞开了,是马氏,她刚醒,就看到这个禽兽,她的嘴被堵着,把许如鸿撞开,护着苏雪衣,“娘!”苏雪衣这才发现她爹娘也被抓进来了,双眸早已哭红。
马氏被堵着嘴,说不出来话,只能嗯嗯着,好像在说,“雪衣,别怕,娘在。”
许如鸿站起身来,“岳母不要担心,小婿往后肯定好好对雪衣。”男子的力气比女子大些,更何况马氏不能修玄,许如鸿还是有点玄力在身上的。
轻轻一挥,黄色的光芒就把马氏甩出去了,“娘!”苏雪衣见摔在地上的马氏,嘴角都流血了,她泪流满面。
苏相也醒了,但不能说话,他看着晕倒在地的马氏,蠕动着身子往马氏那边移,他之前重病伤了根本,与凡人无异,修不了玄。
好不容易移过去了,许如鸿过来了,单手掐住他的衣领,“苏相大人,可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当年你勾结我大哥,将我置之死地,不过好在后来许府被查出贩卖官盐,害得我都不能找我的好大哥报仇了,真是可惜呢,如此那我便来找苏相大人了。”
苏相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不必惊讶,我便是当年被你冤枉的许鸿。”
苏相听到这个名字,便想起来了,当年科举,许家庶子许鸿夺得榜首,却被发现是私通考官,当时他作为总监考,是知道许鸿的才学的,还特别欣赏他,可他大哥许奇告发他私通考官,那考官也承认是收了许鸿的贿赂。
许鸿在入狱前一晚,来找过他,说他是冤枉的,真正私通考官的人是他大哥,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了证据,他当时还有些生气,这许奇怎能如此陷害亲兄弟,他说会帮他澄清。
可还没等他将证据交给皇上,那份指控许鸿的证据就交到了皇上的手里,皇上大怒,要处死许鸿,他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关在府里,皇上要他不要在管这件事。
再后来,他终于有机会能把真相告诉皇上,许鸿却自缢在牢中,被他大哥带走了。
“苏彬,当年你为什么不彻查,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那几天在牢狱里是怎么度过的吗!”许如鸿有些激动,没了那丝温柔,全是愤怒。
苏相堵着嘴,也是有苦说不出,许如鸿松开苏相,突然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还是苏相送给我的呢,今日我便还给你。”说着他便拔出匕首,指着苏相的心口处。
“许如鸿!你放开我爹!”苏雪衣大喊,双眸已经的红肿。
许如鸿的手稍微征了一下,不理会苏雪衣,那把匕首刺进苏相的心口,苏相面漏皱色,“苏彬,你知道吗?当年我大哥就是用匕首剜进我的心口,一点一点,把我的肉给剜下来,到现在,我的心都还有一个洞呢,既然我大哥已经死了,那就得让苏相代劳。”
苏雪衣跳下木板,将许如鸿推到一边,她已经解开了绑住自己的绳子,好在她的空间袋里有匕首,她悄悄将匕首拿出来,割开绳子,“爹。”看着插入心口的匕首,不敢动,刚拿下他爹堵嘴的毛巾,许如鸿把她拽走了。
“雪衣,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不听话的时候呢,”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做的事让人恶心,说着便强迫苏雪衣吃下了一颗丹药,苏雪衣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软了,站都站不稳,就要往地上倒去,许如鸿将她抱起来,放在木板上,压在她的身上,摸着她的玉肩。
“畜生!”苏相大骂,“放开雪衣!有什么冲老夫来!”
许如鸿还真停了一下,他侧头看了一下苏相,“岳父大人别着急,咱们一家人不说俩家话。”说完便不在理会苏相,亲吻着苏雪衣的脖颈。
苏雪衣的泪从眼角流下,没了生气,任人拿捏,她的衣服被撕开,露出红色的肚兜。
许如鸿正要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密室轰隆一声,他被甩飞在墙上,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是慕容卿和夜白冥赶来了,慕容卿看着木板上的苏雪衣,连忙从空间拿出一件斗篷盖住苏雪衣。
夜白冥则是去看苏相,金色玄力将匕首抽了出来,治疗着伤口,片刻间,伤口愈合,苏相也恢复血色,夜白冥在去治疗马氏。
慕容卿解了苏雪衣的药性,将苏雪衣抱在怀里,“师父来了,雪衣不怕。”
怀里的人,哭的泣不成声,慕容卿也是心疼,“我先带雪衣回去。”
“好。”夜白冥还在治疗马氏。
慕容卿随手一挥,俩人消失在密室,来到了苏雪衣的房间,“师父……”苏雪衣抓着慕容卿的袖子。
“师父不走,我去端点水来。”慕容卿想着端点水来给她擦擦灰尘。
可苏雪衣还是抓着她的袖子,不让她走,她没办法,只能一道清净术给苏雪衣整理干净,她拿起苏雪衣头上的小妖兽,放在掌心,拍了拍睡的跟猪一样的灵猫,“还睡!”金色光芒从掌心冒出,灵猫醒了。
“主人师父!主人!主人被坏人抓走了!”灵猫连忙道。
“你也知道你主人被坏人抓走了,那你还睡得那么香,该打。”慕容卿说着,便一巴掌拍在灵猫的头上。
拍的灵猫嗷嗷叫,“不是!主人师父,冤枉。”
“还没有冤枉,你看看这是谁。”慕容卿说着,便把它放在苏雪衣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