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冥将慕容卿横抱了起来,慕容卿一惊,“夜白冥…你…你干嘛…大白天的,放我下来。”她挣扎着。
夜白冥不放反而抱的更紧,怕姑娘乱动掉下去,不过他肯定不会让她掉下去的,抱着慕容卿回到房间,眨眼间俩人不见了身影。
俩人再见时,已是黄昏。
慕容卿看着满园子紫色桔梗花,震惊不已,正当九月,是桔梗花的花期,空气中到处是花的清香。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夜白冥道。
慕容卿听到这话,回想起那年春,她救了他,抢了他的玉佩,他竟然将这里变成了园庄,“你什么时候弄的。”她前些日子还来过这,怎么没发现这里。
“一年前……”夜白冥道,“我在这里布了结界,旁人看不见。”这里的一花一木,一房一瓦都是他亲生种的,亲手盖的,从未让他人经手,也不曾告诉任何人,他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将这里变成花田。
只见他单膝跪地,面向慕容卿,拿出那枚凤幽玉戒指,他深情吐露,“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慕容卿看着深情告白的他,喜笑颜开。
几许深秋几许愁,几多思念几多苦,几多相见几多离,几多心语说不出。
历尽沧桑终圆月,经受风雨再识君。莫忘前世同船渡,永惜此生不变心。
“原来…如此。”慕容卿轻声细语,先是玫瑰花海,盛世大婚,再是桔梗花田,这让她慕容卿怎能不去爱,眼眶落下一滴泪。
“卿儿…你别哭,是不是不喜欢?”夜白冥见慕容卿哭了,以为是勾起了慕容卿不好的回忆,就要起身。
慕容卿伸出手,示意夜白冥给她戴上。
夜白冥又重新单膝跪地,将那枚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才起身。
慕容卿往旁边摘了一朵花,她伸出手,金色光芒包围着那朵花,忽然她的心口处,一滴鲜红的血液冒了出来,她将血液放到那花上,不一会儿,那金色光芒消失,变成了一枚戒指,她将戒指戴在夜白冥的无名指上,“刚刚好。”
夜白冥看了一眼那枚戒指,将慕容卿拥入怀中,原来那是她用自己半颗心的精血铸造而成的魂心戒。
紫色桔梗花在他们东朝象征至死,不渝不悔的爱,他想告诉她,他真的很爱她。
松开夜白冥的拥抱,踮脚亲上夜白冥,用这个吻告诉夜白冥她很喜欢,亲了一会,“阿冥,谢谢你。”
夜白冥没吻尽兴,低头重新吻上她的唇,眨眼间,俩人消失在花田里,来到花田内中央,里面有一个六角亭,亭子上挂着紫色与白色交相辉映的纱幔,被风轻轻吹着。
亭子内的人紧紧相拥,夜白冥一回生二回熟,轻而易举就把俩人的衣物脱了,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酥麻感让慕容卿飘飘欲仙,她发出轻吟,双眸含着泪光,半睁着眼睛,脉脉含情的看着夜白冥。
夜白冥伸出手轻抚她胸前凌乱的发丝,落下一吻,身体上下动着,亭外的桔梗花摇曳多姿,在月光照耀下竟发出淡淡白光。
亭子里不知何时没了声响,夜白冥紧紧抱着慕容卿,吻掉她眼角的泪,身上盖着若隐若现的薄纱,怕姑娘冻着,从空间里拿出一床云锦被,盖在俩人身上。
一个时辰后,慕容卿缓缓睁开眼睛,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夜白冥在她身上乱来。
“阿冥…”她求饶般的声音让夜白冥停下来了,心疼的搂着她。
抬手轻挥,上方的亭梁消失不见,却能看到黑夜的繁星圆月。
俩人相拥在怀,看着天上的月亮,虽然无话,但此时此景已胜过万般言语。
看了一会月亮,慕容卿有些乏了,她悄然闭上了眼睛,可旁边的男子并不打算放过她,可不能每次都让他憋一个晚上。
扣住慕容卿的十指,她睡意减半,“阿冥。”想让男人放过她。
可男人怎会如她的愿,每次都同他撒娇,害得他每夜都难眠。
这次的他霸道强夺,但不失温柔,“嗯…”慕容卿眉头微皱。
夜白冥立刻放慢了身体,生怕小姑娘再次皱眉。
许久后,夜白冥满意的抱着慕容卿,看着怀里的姑娘已经累的睡着了,有些自责,闭上眼睛,俩人睡去。
次日下午,慕容卿才醒,“嘶。”她眉头一皱,她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散架了。
看着一旁睡得香甜的夜白冥,想一巴掌过去,但想想还是算了,巴掌换成轻抚,不经意间,看到他心口处的那道红线好像又变长了一些,上次还只有半指长,如今一指了。
她缓缓靠近,轻轻在那条红线上亲了一下,正要撤回脑袋,被却男人抱住紧贴他的心,听着他那跳动的心。
男人磁性暗沉的声音传来,“卿卿,是想再来一次吗?”
这话让慕容卿羞红了脸,在他膛前狠狠的锤了一下,“原是卿卿挑逗在先,现竟要谋杀亲夫。”
翻身将慕容卿压在身下,“夜…夜白冥,你别啊,我真的累了。”慕容卿看着一脸欲望的夜白冥,有些害怕,昨夜就没怎么歇过,他怎还精力充沛,生龙活虎。
夜白冥带着笑,低头,慕容卿看他这样,瞬间就害怕了,“夜白冥!……你…你走开!我真的不行了!”
只见夜白冥并未做什么,只是侧耳低声对她道,“卿卿在想什么呢,为夫只是想拿一下衣服。”说完,便从旁边拿起一件衣服,坐了起来,将衣服穿上,嘴角尽是得逞的笑。
慕容卿见被耍了,一脚踹过去,却发现大腿内侧疼的不行,“嘶。”她只觉得自己的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