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眉头一皱,双手捂着头,难受至极,再抬头时,她好似变了一个人,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冷淡,她起身,瞥了一眼房间,然后消失在房间里。
此时此刻,魔界发生了巨大变化。
九霄殿内,四大阁主集聚一堂,还有凤鸾儿,他们都看着同一个方向,那便是魔界。
“易眸落复活了?”风时今看着那远处被黑雾缠绕的城池,那是魔界的主城,易城。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没有出生,纷纷担忧着。
此时,九霄殿内发出金色光芒直冲上空,众人回头,就看见一个身穿红袍铠甲的男子立于那光芒之处,“拜见凤主!”众人纷纷跪下。
红袍男子带着银色面具,三千银丝被玉冠竖起,他的双眸如同寒冰,冷漠至极,他飞身落下,生人勿近的暗沉声音响起,“平。”
众人这才起来,“哥!你醒了!”凤鸾儿看着复活的哥哥,激动道。
凤主凤君卿没理会众人,直往魔界去。
易城,魔宫密室。
里面躺着一个玄袍铠甲的男人,他双目紧闭,他便是魔界的魔君,易眸落。
在这时,他也睁开了眼睛,浑身的黑雾充斥着整个魔宫,他抬眸看向密室门口,随手一挥,人不见了。
再见时,踏于空中,对面正是那赶过来的凤君卿,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丝调戏的声音,“凤君卿,三百年了,可有想我?”
凤君卿没有理黑袍男子,挥手间,一把神剑出现在他的手中,一道金色剑气挥向易眸落,
易眸落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凤君卿,你当真要杀我?要知道你的身体里可是有我的神骨,我要是死了,你也会死,要不你把神骨还我?”
凤君卿冷漠如常,“聒噪。”剑气直逼易眸落。
“凤君卿,你没有心是不是?”易眸落看着毫不讲情面的凤君卿,“都三百年了,你还要杀尽我魔族吗?当年的事又不是我整个魔族的错,你何必赶尽杀绝。”躲过凤君卿的进攻,但还是被剑气伤到,“没想到,沉睡了三百年,你还突破半神了。”
想当初,他,凤君卿,洛司御还是称兄道弟的好知己,却因为那件事,反目成仇,不死不休了一千年。
俩人在九霄空中,一个进攻一个躲,最后,凤君卿一剑刺入易眸落的心,易眸落笑了,在剑刺入心的那刻起,俩人的身体逐渐消失。
最后俩人都消失在云霄中,好似魂飞魄散了般。
那个密室中,依旧躺着那位玄袍男子,扩散的黑雾又重新回到那人的身体里。
九霄殿内,那红袍铠甲男子也躺在云冰棺里,一旁站着四大阁主和凤鸾儿,好像刚刚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一场梦。
“雪姐姐……”凤鸾儿看着双眸紧闭的红袍铠甲男子。
雪蝶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当初凤主并没有说,会出现这种情况,如今他们凤主只剩最后一魄便可苏醒,而刚刚那真实的样子,分明就是已经苏醒了,魂魄也回来了。
慕容仙府,卿阁。
慕容卿趴在那窗户边的榻上,慢慢睁开了眼睛,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她怎么在这里睡着了,看了一眼窗外,天都已经微微亮了。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发现脚有点麻,随手一挥,好多了,她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来到院子里,拿出长剑,在院中练剑。
练着练着,天就大亮了,她连忙收了剑,回到房间洗漱,才出门,跟着侍女去膳厅用早膳。
辰时与慕容菱说了声,便出门了,她拿着慕容澜给的通行令,来到了八重天洒月门。
她躲在一个大石头后面,看到一辆马车停在洒月门门口,马车里出来一个人,她仔细一瞧,长孙季志!可为什么跟她那天看到的不一样。
看着那人进了门,一个隐身术布在自己身上,隐藏自己的气息,也进了洒月门。
进去后,那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她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着。
而刚刚那个身影已经来到了一个院子里,面对着上面坐着长孙季志,“哥,婢女怎么还不给我送来?”
长孙季志放下手里的茶杯,“从今往后,我都不会给你送婢女了,别院你也不用去了,你以前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绝不拦你,若你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我便亲手了结你。”
“你敢!”长孙季影听着就恼了。
“我有何不敢?”长孙季志也站起身来。
“长孙季志!我可是你的亲弟弟,活在你影子下的亲弟弟,那些年你受的伤可都是我替你受的!这都是你欠我的,你必须还我,你偷走了我的一生,是你让我永远活在你的影子下。”长孙季影扯着嗓子喊。
“我从未把你当过影子,是你自己非要做影子,至于那些伤,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长孙季志仿佛早已知道一切。
“你……你……你都知道了?”长孙季影有些心虚。
“是啊,我的好弟弟,不然我还不知道被你瞒多久呢。”长孙季志走近长孙季影,吓得长孙季影跌在地上,“为了替代我,将我推入刀山,火海,却被自己修炼的影行诀反噬,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你,还有你这张脸,你说是我偷了你的人生,我怎么觉得倒像是你想偷我的人生没偷成呢。”长孙季志蹲下身来,伸出手去抚摸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长孙季志,你不可以杀我,母亲说了,你不可以杀我!”他害怕了。
“我不是你。”长孙季志说着,便起身,冷淡道:“从今往后,我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光。”说着便拿出一个空间袋丢给长孙季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