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曜怒气冲天的把手里核桃砸了出去,刚好砸在门上。
阴鸷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前方。
幽冥,来日方长,这世间你和我只能有一个最强。
“哐当”一声,裘千曜心中一虚,他抬眸看去,原来是被他砸中的门倒下去了,他还以为……该死,他还以为幽冥那个疯子又来了。
——
萧府。
“谁?”房里的玖儿正在修炼,突然听到敲门声连忙收起玄力,警惕道。
“是我,玖儿。”
玖儿一听是萧画幽的声音,连忙去开门,把萧画幽迎了进来,“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嗯,没什么事情吧。”萧画幽摘掉面纱,喝了口水问道。
“没有,一切正常,只有前不久何姨娘那边出了点事。”玖儿道。
“她又发什么病了。”萧画幽又倒了一杯,一路上都是羽化尘那家伙,没完没了,渴死了。
“说是着凉受寒,有些发热,要请大夫,可老家主不让,然后她便在院子里哭闹,还是三小姐去找的老家主,才让下人去请的大夫。”
“真能折腾。”萧画幽摇了摇头无奈道。
“对了,小姐,皇上生辰你去吗?”玖儿替萧画幽拿下外袍,不知为何,衣服上似乎有一股极致冰冷的气息。
“去,为什么不去。”这么热闹怎么能少了她呢,她还没见过皇帝的生辰宴会呢。倒是当初爷爷生辰的时候,八方来贺,倒也热闹,可那个时候她几乎忙的脚不沾地,一点都不好玩。
萧画幽洗了把脸,随后又把头上的发饰一一拿了下来,只是她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又没想起来。
“真的吗,那小姐会带上奴婢吗?奴婢也想去看看宫里的宴会,见见世面。”玖儿憧憬道
“那当然了。”萧画幽宠溺的看了一眼玖儿。
“哇,小姐真好。”玖儿抱着萧画幽的手臂,到底还是个十三四岁的丫头,撒起娇来一套一套的,她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三小姐好像也会去,还是太子亲自过来的。”
萧画幽漠不关心道:“去呗。”
“可是小姐和三小姐,而且奴婢怕……”玖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萧画幽,担心道。
“放心,只要她不来惹我,我也不会去惹她,更何况这不还有你保护我吗,而且明天你会有一个小伙伴。”萧画幽想了想感觉不对,改正道:“不对,老伙伴。”
“伙伴?小姐,谁啊。”玖儿眨了眨眼问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如今很晚了,先睡吧。”萧画幽将蜡烛吹灭,躺在床上。
玖儿则在一旁竹床上休息。
萧画幽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玖儿是在萧画幽睡着后才睡的。
“小冥儿,这天都快亮了,怎么才回来,可让我好等。”白笙好似独守空房的怨妇,一脸幽怨的望着晚归的夜白冥。
他本来就为俩人偷偷出去不叫他,在生气呢。
“我说白笙,你这话怎么同那深闺院里独守空房,被丈夫抛弃的怨妇似的。”凤长安嘲笑道,终于让他逮着机会了。
俩人是一见面就吵,不见面又惦记,至少这是白冶的发现。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白笙一边说着一边很不客气的往凤长安丢去一只茶杯。
“哎,这是千金难求的紫玉杯,砸坏了你赔得起吗?要不是我接的准,你就等着倾家荡产吧。”凤长安稳稳的接住袭面而来的茶杯。
“倾家荡产?你倾家荡产我都不会倾家荡产。你除了一个破拍卖行,还有什么,我至少还能卖个丹药什么的。”白笙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就这样,俩人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吵了起来。
“什么,你炼出七品丹药了。”凤长安看着白笙手里的药瓶,伸手便去抢。
“我可是神医再加炼药师,能难倒我?”白笙瞥了一眼凤长安,迅速把药瓶收了起来。
凤长安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笙的空间袋,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白大神医,能否赏我一瓶。”
“哎呦喂,凤大楼主,你这声神医,我可当不起啊,我记得啥时候来着,是谁说我绝对炼不出来的,要是我炼出来了,一个月什么来着。”白笙掂量了一下空间袋,故作思考道。
凤长安听此,气急败坏的往椅子上一坐,可眼神还时不时瞥向白笙手里的空间袋,“是我说你炼不出来,你要是炼出来了,我给你当一个月侍卫。”
“啧啧啧。”白笙从空间袋里拿出俩瓶丹药在凤长安眼前晃悠,“想要吗。”
凤长安抬眸瞪了他一眼。
白笙靠在他的肩头笑道:“想要可以啊,一个月侍卫,要说到做到哦。”
凤长安别过头去,倔强道:“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