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司徒弘离开。
黄洛沉默一下,然后说:“收拾掉,然后去乾清宫坐坐吧!”
来到乾清宫,黄洛来到乾清宫,正欲行礼,却见皇帝司徒辰一脸怒容地看着她。
“太子妃,你可知罪?”司徒辰的声音威严而冷漠。
黄洛心中一凛,不明所以地回道:“父皇,儿臣不知何罪之有?”
皇后乐馨在一旁冷哼一声:“太子妃,你如今身怀皇嗣,却不知检点,惹出诸多事端。那瓦罗村之事,你难道毫无察觉?”
黄洛瞪大了眼睛,她素有听闻,但是与自己无关,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件无关的事牵扯到自己身上,心中感到委屈。
“父皇,母后,确实不知那瓦罗村之事究竟为何会牵连到儿臣。”
司徒辰此时也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说:“你身为太子妃,拥有如此神奇的力量,却如此不谨慎。那飞龙派之事已经波及众多村落,如今你为何不出手。”
黄洛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父皇,儿臣当真不知那飞龙派竟会有如此危害。考虑到后宫不参与朝政,并且大同江山人才济济,他们也可以解决。”
司徒辰怒喝道:“你身为太子妃,就该时刻警醒,为皇家着想。如今却因你的疏忽,差点酿成大祸。”
乐馨接着说:“太子妃,你可知道我们对你多失望?”
黄洛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从反驳。皇帝和皇后的责骂更是让她心寒至极。
司徒辰说:“现在朕要问你,弘儿没跟你谈及飞龙派一事吗?”
黄洛说:“儿臣已经与太子分房一个月,期间想分担太子的内务,他却嫌弃。现在内务都分给了姬昭训齐昭训处理。”
司徒辰和乐馨互相看看,然后感叹一声。
乐馨说:“无论对你多责难,你都要承受下来。这些都并非太子的意思。”
黄洛不明白皇后的意思,她发现自从成亲以后,越来越不懂皇族,还是说,自己把王宫和皇族看得太肤浅了。
黄洛只能随意应答一声,实际上并不接受皇后这番话。
一路上,林嬷嬷跟随安慰着她。
林嬷嬷问:“太子妃不要难过。最近可能是瓦罗村一事弄得大家烦恼不断。”
黄洛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问:“瓦罗村现在是被飞龙派的人控制住还是怎样?”
果果说:“听宫中的人说,飞龙派始于十年前,以药维生,他们创造的丹药让很多人收益。但是同时,也因为这些丹药让驻扎的每一条村落灭亡。”
林嬷嬷补充说:“但是由于药效好,官府也只是半推半就同意他们行商。王宫也有不少药是从他们那边进货的。”
黄洛冷笑一声,她知道就一条村落灭亡已经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是有贪官操纵王宫药材采购。
进入寝宫,一个宫女正在整理物品,看到黄洛进来,只是敷衍地行了个礼,便继续忙自己的事情。黄洛皱起眉头,说道:“你这是何态度?见到本宫为何不行礼?”
那宫女却满不在乎地说:“太子妃娘娘,宫中都听闻如今您不得宠,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还是劳驾您亲自动手吧!”
“放肆!小小宫女岂敢对太子妃出言不逊?”林嬷嬷责备道。
黄洛气得浑身发抖:“大胆!你竟敢如此对本宫说话。”
宫女冷笑道:“哼,有什么不敢的?现在谁还把您放在眼里?您就别摆着太子妃的架子了。帝王本无情啊。”
一旁的花花果果对这名宫女唧唧哇哇地对骂,黄洛挥挥衣袖,示意都退下。
黄洛坐在寝宫,无奈地叹息。
这时候,司徒弘捧着一碗药汤进来,“太子妃,这碗保胎药,你喝下吧。”
黄洛觉得有点奇怪,平时安胎药都是嬷嬷呈上的,这次却是由太子拿上来。但是黄洛也没有多想,捧起来准备喝。
这时候,小墨竹跑进来大喊:“太子妃不要喝!”
司徒弘马上捉住黄洛的头往她嘴里灌药。而小墨竹想跑进来,被门外的公公挡住。
黄洛马上附身项羽,然后一手把司徒弘摔在地上。
黄洛擦擦嘴,“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小墨竹大喊:“那是滑胎药!”
司徒弘大喊:“把他拉下去杖毙!”
黄洛不敢相信居然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口中说出来的。
“谁敢伤害他,本宫马上执行死刑!”
司徒弘站起来指着黄洛质问:“如果是本王呢?”
黄洛看着司徒弘,沉默了,她不是无法反驳,而是无法相信面前的这个人是之前的他。
司徒弘说:“怎样?你不敢的。”
黄洛打了一下响指,来到暴风雪之中,入骨的寒风让人颤抖,而入心的寒风却让人难以接受。
黄洛痛苦地望向司徒弘说:“我为了你,在宫中学会了谨慎说话。你为了我做了什么?报仇?”
司徒弘说:“你在我身边,我感觉恐惧。我可以提防一个人,但是不能提防非人之物。”
黄洛打了一下响指,再次回到寝宫,她指着门外,闭着眼睛流下泪水:“司徒弘,你给我滚出去!”
司徒弘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命令自己,但是正如刚刚说的,她的确不是正常的人,所以在司徒弘内心,只有恐惧。他没说什么就离开。
黄洛差点挺不住,双手撑住桌子,呼吸急促起来。
小墨竹冲进屋子里,然后说:“太子妃,是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出宫吧!”
黄洛无奈地问:“去哪里?我不能回家,也不能待在京城,本宫能去哪里?”
小墨竹说:“去瓦罗村隔壁的镇,法布罗帝国的边境小镇,流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