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不停地握握黄洛的手,司徒弘心里面却很敬佩她。但是又一想到她的案件,便好奇起来。
司徒弘问:“像你这种有技术,又乐意帮助他人的人,为何沦落到与那三男子...”
黄洛马上借力打力,说:“他们三人才是犯人!你们千万不要放过这种人渣!”
司徒弘说:“既然这样,把那三人带来了。我们一起去公堂一趟。”
黄洛说:“慢着。”几个人疑惑地望向她,“到时候,我需要县令大人配合我,然后到时候还需要借公子您腰间令牌一用。”
司徒弘看了看自己腰间发现自己的令牌露出来,然后微笑点头。
来到公堂,只见孙三张四李五被压着在地上。司徒弘、黄洛还有县令站在三人面前高居临下俯视眼前所跪之人。
司徒弘问:“你们三人,你当初说你们是被这位女子侮辱了。请复述来龙去脉。”
李五说:“还有什么来龙去脉?我们到巷子找失物,这名女子从后面袭击我们,把我们的衣服强行脱光。然后的事就像之前你看到的。”
黄洛叉起手,鄙视地看着三人在吹牛。而一旁的司徒弘也是半信半疑的,眼神时不时眯起来。
司徒弘问:“那么你们为何不逃走?”
孙三说:“是我们打不过她啊,我们那么弱,怎么能打得过她呢?”
司徒弘当场想说什么但是又无法吐槽。
黄洛走到司徒弘身边,然后从他腰间展示令牌,“这个牌子是太子的令牌。”所有人都张眉张眼地看去黄洛。
黄洛走到三人的面前,然后俯视霸气地说:“我是当今太子妃,而这个令牌正是我出行时与太子出行皇室的令牌。”
县令和护卫目瞪口呆地看着司徒弘,司徒弘瞪目结舌地看向黄洛。犯人互相也半信半疑地互相看看。
黄洛并不打算停止,她继续说:“你说,堂堂一名太子妃会对你们动手?不是自寻死路和无趣吗?”
李五说:“你胡说!哪有太子妃跑进巷子里面的?”
黄洛把令牌扔给司徒弘,司徒弘接过,而黄洛说:“还不相信吧?要不打个赌,如果我是太子妃,你们将被处死,如果我不是,我身体任由你处置。”
孙三说:“谁愿意和你赌?你总会有办法骗到我们!啊!我知道了,你曾经在路上把黄家的老公牛做过,害得当时那只公牛没了。”
司徒弘看去黄洛,心想:“这位姑娘,你如何应对?”
黄洛一脚使劲踏在孙三□□。吓得孙三后倾一下。
黄洛温柔地说:“你们离死刑还差一点点,继续骂。试试就逝世。来呀!千万不要相信我哦!”
孙三张四李五三人互相眼神看看,他们感觉情愿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马上疯狂地磕头认错说:“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请恕罪!我们只是一时色相心生,请恕罪,请恕罪!”
司徒弘咧嘴一笑,搂住黄洛的腰,黄洛眼睛瞪大看向自己被搂住的腰,然后再看向司徒弘。
司徒弘却冷冷地说:“本王不满意。县令,你该把三人按照实际刑罚处理了。”
县令马上说:“来人,把三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关押一个月!”
孙三张四李五被拉下去。
黄洛推开司徒弘的手,可是司徒弘不放手。
黄洛说:“好了,公子别玩了。戏都结束了。”
县令问:“太子,这位姑娘真的是...”
“本王还没婚配,哪里来的太子妃呢?”司徒弘笑有所吃地说。
黄洛瞬间惴惴不安地说:“是啊,他也不是太子。我们都是演戏。你说,这不就结案了吗?”
司徒弘靠近黄洛的耳边说:“本王真的是当朝太子,司徒弘。”
黄洛没有丝毫犹豫跪下:“民女恳求原谅!”
司徒弘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这么怂,刚刚那霸气去哪里了?”
黄洛尴尬地笑着说:“哎,旧事莫提了。”
她心里面尴尬得面目狰狞地想:“怎么好死不死,死出个真太子。”
司徒弘说:“你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黄洛站起来微笑着说:“黄洛。黄色的黄。水各一方的洛。”
司徒弘:“看来也是个有智慧的人。”司徒弘捉住黄洛的手,然后把手上的令牌塞给她,“下个月月初有女宫和宫女的选拔,如果有兴趣,凭令牌直接通过。最好去太医院。”
黄洛说:“啊,为什么啊?”
“本王不想埋没人才。再见。”
说完,司徒弘离开。然后黄洛转身伸手过去,“县令大人,银两呢?”
县令也叹息一声。
走出府上,黄洛叹息一声,“看来还是无法抱上县令的大腿。”
当她回头看向身后,司徒弘站在马车旁边,一名带着面罩的女子站在他面前。
同时,小改穿着古代少爷装扮来到黄洛面前,然后叉起腰说:“黄洛,终于找到你了。”
司徒弘那边的女子看过来,而黄洛问:“小改,能不能把我恢复过来!”
小改说:“不行不行,我们还要玩游戏呢。”
这时候,那么女子来到小改身后,头探过来说:“那可不行。她还有任务要跟太子殿下一起完成。”
小改眼睛看向右侧说:“可轮不到你,我的目标只有黄洛,而不是你。”
这名女子摘下面罩,展现出来的,正是化妆后的黄洛:“这么巧,我也是黄洛。”
小改马上后退几步,神色紧张地问:“不可能!你是谁?”
黄洛惊讶地走过来:“看来我看到易容高手了。”
另一名黄洛说:“我可不是易容高手,我可是特意从未来过来找你呀!也就是说,我就是你啊!”然后看向司徒弘,“我们不是很相似吗,达令?”
司徒弘吞了一口水,感叹地问:“究竟发生什么事?”
黄洛也惊讶地说:“达令?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