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日,李瑜在公孙嘉树温暖的怀抱中缓缓苏醒,仿佛春日晨光中的花朵,带着几分慵懒。当她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仍被嘉树紧紧搂在怀里,他的手臂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外界的寒冷隔绝在外。此时,天色已大亮,远超过了平日里用早膳的时间。她轻声呼唤着身旁的人:“嘉树……天亮了,该起来了……”声音中带着些许沙哑,仿佛在提醒着昨夜两人之间那份无法言说的热情与亲密。
公孙嘉树似乎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动静,将脸靠近李瑜的脖颈,低沉而又略带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昨晚,没让你受凉吧?”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与关怀,仿佛昨夜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公孙嘉树的肆意动作让李瑜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如同晨曦中初绽的玫瑰,娇艳而羞涩。她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并无大碍。
“阿瑜,无事,爹娘都不在府中,我们想睡多久都行。”他并未立即松开手臂,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馨与宁静永远珍藏。他再次沉溺在这片温香软玉中,享受着属于两人的甜蜜时光。
光线透过繁复花纹的木窗,斑驳陆离地洒落在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床幔之上,屋内又渐渐弥漫出淡淡的石楠花的味道。
片刻之后,公孙嘉树从李瑜身上缓缓起来,如同一头因饱食而显得格外慵懒的兽,随性洒脱却也依旧不失风雅。随手拾起一袭单衣披于肩头,赤裸的双脚踏在冰冷的地板上,那种刺骨的凉意瞬间蔓延开来,但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份寒冷。
他步履从容地走向桌边,轻轻拿起一个外表极为考究的礼盒,那盒子用红绸包裹,显得格外精致,透露出送礼人的用心。
继而,公孙嘉树的目光满含柔情地转向了仍卧床榻、气息未定的娇妻,只见她面颊绯红,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住她那份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美丽,他的心中满是对眼前人儿的爱怜。
带着礼盒,公孙嘉树重新钻入了尚带有两人温度的锦被之中。
“你被冷风一吹,身子都不暖和了。”李瑜感受到身旁温度的变化,不禁嗔怪道,声音里却满是关怀之情。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推搡着公孙嘉树宽厚的胸膛。
公孙嘉树笑了笑,语气中满是宠溺,“所以需要夫人暖一暖,夫人也心疼我受冻吧。”话音刚落,他便不顾李瑜轻微的抗拒,将她重新揽入自己怀中。“夫人,打开看看!”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盒子递到她的面前,眼底藏着难以言喻的期待。
李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稍显紧张地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系在外面的红绸带。随着盒子打开,一只色泽清澈、晶莹剔透的玉镯静静地躺在盒中,仿佛一汪碧波荡漾在她的眼前,温润如玉,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人心都融化了。
“喜欢吗?”公孙嘉树含笑问道,目光温柔地落在李瑜脸上。
李瑜微微一怔,随后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感动的光芒,轻轻点了点头。“喜欢……”她低声回应道。那只玉镯静静地躺在丝绒垫上,仿佛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她缓缓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过那光滑圆润的表面,心中充满了对这份礼物的喜爱之情。
“这是……”她抬起头来,看向公孙嘉树,眼中满是询问之意。此时此刻,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公孙嘉树见状,笑容更加温柔了。“这是父亲母亲托王竟将军带给你的礼物,说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他解释道,“王将军特意一路疾行,就是为了赶上你我的婚礼将这份礼物送上。”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那枚精致的玉镯,小心翼翼地将其套进李瑜白皙的手腕上。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之物。
看着手腕上的玉镯和眼前男人,李瑜不禁红了眼眶,那份跨越千山万水而来的心意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在公孙嘉树和李瑜这对新婚夫妇还沉浸在春宵帐暖的甜蜜新婚时光时,秦冠英、左若兰和卢婧雪已经在王府之中一同来探望已经将近临产的闺中密友邓婵。
秦冠英、左若兰与卢婧雪——结伴而行,已经来到王府之中,穿过小径,前往邓婵的居所。她们都穿着厚实的棉袍,披风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头戴绒帽,以抵御严寒。
来到邓婵的房前,丫鬟早已等候多时,见她们到来连忙上前迎接。“三位小姐来了,快请进。”丫鬟恭敬地说道,接着便掀开门帘,让她们进去。
屋内炉火正旺,温暖如春。邓婵半躺在榻上,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期待与幸福。“冠英,你来了,真好。”邓婵微笑着说道,声音略显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