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人顶着一张肿胀的猪头脸,带着他的人狼狈离去。
“姑娘……”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花妈妈我这里闹事!你这是老寿星吃皮霜,活得不耐烦了吧!”花妈妈领着一帮护卫闯了进来。这些护卫个个手持棍棒,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一般人看他们一眼能做半个月噩梦。
“是我。你想做什么?”花飞白小酌了一口清茶,轻轻的放下茶杯,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他们。
花妈妈阴阳怪气地说:“这位公子,这个房间可不是您能够随便进的。我为您准备了别的姑娘,还请您移步到别处喝茶?”
那个姑娘缩在床上,用薄薄的锦被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裹了起来,听到花妈妈这样说,她下意识的向花飞白看去,她紧张地盯着花飞白,就差亲口对他说“不要去”了。
花飞白把手放进怀里,从中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子上,淡淡地说:“这些够了吗?”
花妈妈看到银票,眼睛都亮了,她笑嘻嘻地凑了过来,把银票装进自己的口袋里,一反刚才的凶神恶煞,转而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对床上的女子说:“好好伺候着啊。”
她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贴心地给他们两个关上了门。
女子好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鹿,花飞白每动一下她都会吓得往后缩一缩,她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生怕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看来,这是位刚来到青楼的良家女子。
花飞白走到床边,轻声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小声地说:“姗姗。”
“哦,姗姗姑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花飞白慢慢地坐了下来,对她说,“茫茫人海中你我在此处相间,也算是一种缘分。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了。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就是了。我能帮的一定帮忙。”
姗姗低着头,紧紧地攥着被子,她的头发在刚才的挣扎中变得很凌乱,额头前的碎头发掉落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花飞白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起身想要到桌边去喝点茶水。姗姗以为他要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哀求道:“公子,求您带我走吧!”
“啊?你说什么?”花飞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
姗姗眼泪汪汪的哭诉道:“公子,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您能带我走,我可以一辈子给您当牛做马。姗姗求您了!求您带我走吧!”
花飞白重新坐在了床边,认真地看着她,问:“你不是这里的人吗?刚才那个猥琐猪头为什么这样对你?”
姗姗的解释之语还没有出来,哭声倒是先冒出来了。她的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哗哗流淌个不停。
花飞白看着她,心里说道:“这么多眼泪,可惜都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