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钱袋子拿来!”秦晚春吩咐道。
站在雀儿前边儿的人们自发的往两边挤了挤好给她让道。这个名叫“雀儿”的小丫鬟人如其名,她圆圆的脸上有着圆圆的五官,嘴角还有两个圆圆的旋儿,模样看着十分讨喜。她此时就跟一只憨态可掬的麻雀般连蹦带跳的扑棱到了秦晚春的身边,声音跟她家小姐一般响亮:“小姐,给!”
秦晚春将那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接过,她将那整袋子银钱都塞进了款冬的手里。
款冬好似被惊到了般原地后退了半步,她摇着头,连连摆手道:“不不不,这太多了。”
其他的小贩们见此情景个个眼红的不行,只恨自己现在不能附身到款冬的身上接过那笔钱。也有不少香药铺子的掌柜打发了伙计过来混在人群里好一探究竟,那年轻的伙计看到秦晚春一出手就是那么一袋子,也忍不住羡慕的咬牙。
唯有方明游不忘初心,依旧话里带刺:“只有银子啊?”
他甚至不需要喊成器的名字,只那么把手往旁边一伸,成器就面不改色地放了一锭金子在上面。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人暗下决心,自己今天回去一定要开始学调香。
方明游将那金子抓在手里,朝着款冬的方向伸了过去。他的五指摊开,手上金光灿灿的:“你确定不卖给我吗?我出的价钱比她可是多上不少。”
“你!”秦晚春瞪大了眼睛,这下是真的被气到了,这人什么意思?说自己穷酸吗?
雀儿气势十足的学着秦晚春的动作,圆圆的脸鼓的像个刚出笼的包子。
款冬忙拉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随即她移至秦晚春站定,对着方明游盈盈施礼:“承蒙祁国公的厚爱,但祖宗规矩实在不可违。”
她的选择显而易见。
“姑娘你糊涂啊!”旁边有人实在是忍不住,“那锭金子的价值可不是那袋子钱能比的。”
“我知道啊。”款冬朝那人笑了笑,“但是这两位姑娘对我的尊重,却是多少金子都换不来的。
“真是迂腐!”那人甩袖而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金子丢了。
方明游听了款冬的回答,轻哼了一声。不少人的视线仍停留在方明游的手上,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块金灿灿的物什,看着它跟着方明游的动作转身,看着它到了那冷面侍卫的手上。
成器面无表情的将那块金子放进了怀里,
难道就这么赏给他了?
……
他们的心里无端的冒出了这么个念头,但是很快又被另一个念头取代:
我一定要想办法进祁国公府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