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嗯...可不是嘛...姐姐你看...我说过我要保护你...这不就护上了吗...嘿嘿嘿...”
女孩的脸在路灯下一片潮红,沈舒寒只觉得心疼:
“真要保护我,也不是让你这样的...”
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江檀的脸,烫的吓人,赶紧将她带回了房间里,打开空调,把外衣脱掉,命令她乖乖躺在床上。
她这才发现,江檀竟然只在里面穿了一件薄衬衫,领口微敞,能看见胸口处泛起了点点红斑。
“傻子,谁教你这样穿的,这是什么天气...难怪会觉得冷。”
她起初没在意,直到伸手帮她扣扣子时才发现胸口处的异样,赶紧解开了第二颗扣子,紧接着是第三颗...
“完了,过敏了...”
她暗叫不好,伸手拍了拍江檀滚烫的脸:
“喂,小檀,你现在什么感觉?”
“唔...痒...”
江檀只说痒,然后伸手就要去挠,沈舒寒没注意,第一下还是让她挠到了,被挠到的那块皮肤瞬间就凸起了一大块红肿,好像被蚊子叮出了一大块包。
“氯雷他定...”
沈舒寒一边念叨着,一边在行李箱里翻找,却始终找不到过敏药,最后没有办法,只好给手下打去电话:
“帮我弄杯蜂蜜水,要热的,送到我房间来,热牛奶也行。”
再转过头去,江檀已经满身都开始红肿,包括胳膊和脖子,只剩下脸还是正常的。
小姑娘一边说痒,一边又要挠,沈舒寒无奈地吼道:
“不许挠!再挠我就把你捆起来!”
“唔...姐姐好凶...”
过了约莫十分钟,手下人就将蜂蜜水送来了,沈舒寒如获至宝地接过蜂蜜水,催着江檀把一大杯蜂蜜水喝了下去,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才发现,一通忙活下来,身上折腾出了一身汗。
小姑娘看来是不痒了,没再挠,只是红肿还是消不下去,她替她换好睡衣,接着自己便宽衣解带,去浴室冲掉了一身的疲惫。
等到从浴室出来,小姑娘已经抱着她的枕头,沉沉熟睡。
临睡前她想检查一下她身上的红肿是否有消退,可当手再度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时,心却开始狂跳起来。
(OS)“算了,明天再检查也是一样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小姑娘怀中的枕头抽走,怀里没了东西,江檀显然很不快活,一伸手就攀上了沈舒寒纤细的腰肢,对方身上还有她再熟悉不过的香味。
“姐姐...你好香...好喜欢你...”
沈舒寒摸了摸她的脑袋,关上了灯。
第二天八点,闹钟一响沈舒寒就立刻起身查看江檀的情况,还好,红肿都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只是皮肤上还剩下淡淡的红晕。她松了一口气,准备把江檀的扣子扣上。
感觉到脸上痒痒的,是沈舒寒的长发扫过脸颊的触感,江檀猛地睁开了眼睛。
时间仿佛在一刹那静止了。
江檀瞪大了眼睛跟沈舒寒对视,然后余光瞥见对方的手正贴近自己的胸前,手里还抓着自己上衣的扣子。
两人几乎是同时闪开,江檀一把拉过被子捂住自己:
“你、你刚刚在做什么?”
沈舒寒则收回了手,有些尴尬地坐在旁边: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身体情况。”
江檀用手指死死捏着被角:
“真的仅此而已吗?”
沈舒寒认真地点了点头:
“真的。你昨晚酒精过敏,身上起了很多红疹,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消下去。”
听见对方这么说,江檀终于想起了昨晚她喝了几杯白酒的事情,脑袋也在此时很配合地抽痛了起来。
“嘶...”
沈舒寒从床上下来,倒了杯温水给她:
“你先缓缓吧,宿醉是这样的。”
江檀接过那杯温水,小口小口地开始喝,一边喝一边翻看手机,果然,昨晚忘记和杨以玲汇报情况,现在收件箱已经快炸了。
“不好意思啊,昨晚喝醉了...”
每次给杨以玲发消息对方几乎都是秒回,这次也不例外,呜呜喳喳了一通后就开始给她疯狂发送图片和视频,图片她都看了,都是一些餐厅的圣诞装饰以及一些新鲜敲定的菜品,只是视频的拍摄镜头晃动得太剧烈,她只瞄了一眼,脑袋又开始发紧。
艰难地洗漱完毕后,她忽然想起了那些照片,便一键转发给了沈舒寒。
“这一次的出品看起来还不错,可惜我们赶不上了。”
从浴室里出来,对方已经在化妆了。
九点整,两排便装人员准时在招待所大院儿里列队等候,沈舒寒只一句话就将人打发了:
“今天去学校,来两个人就好了,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