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潇逸睁大双眼,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说来听听!”
吴清秋急忙说:“两位哥,先放过我,我的那位啊!他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只要他同意告诉众人,我第一时间通知两位哥。我先进屋见过老爷子和老太太,要不然,他们可要生气了。”
进到大厅里,四家的老一辈全到齐了,吴清秋走过去,挨个跟他们问好,自然又赢得一连串的赞美声。最后,吴清秋走到老爷子跟前,大声喊了句爷爷,老爷子没抬头,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应了声。
吴清秋没作停留,也没管老爷子的表情,径直走到老太太跟前,笑着大声说:“奶奶,最美的大寿星,生日快乐!”
老太太高兴的合不拢嘴,笑着:“小七啊!你都多长时间没来看我们两个老东西了?你没看见吗?你爷爷都不高兴了!”
吴清秋笑道:“奶奶!是小秋不对,这段时间一心扑在三哥身上,山庄的事,都是他们在打点,我也没去过。还好,三哥的身体已有好转,从昨天他就提醒着让我今天早来给奶奶祝寿!”
大厅里坐着的人,吴家父子三人心里惊慌,其他人却是一脸懵,老太太不解的问:“你三哥怎么了?不是外出学习半年多吗?”
吴清秋脸上笑容不减:“奶奶,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身体不好,又加上种种外在因素,所以一下累垮了,不过现在没事了,您放心!”
老太太点了点头,吴家其他三兄弟见着吴清秋来了,也都过来了,吴清秋跟几位长辈打完招呼,兄弟四人上了楼。
一进到二楼客厅,吴清一立即先问了:“小秋,怎么回事?几个月不开机,开机了给你打电话,你就说忙,以后再说,或者让我们给孙亮打电话,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我觉得咱爸这段时间也怪怪的!”
吴清山叹了口气,道:“小秋,你六哥说的对,到底出了什么事?不只是三叔,你大伯也怪怪的,我们都摸不着头绪,你不见人,他们又反常,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吴清秋苦笑一下,道:“三位哥,今天白天一定很忙,毕竟是老太太八十大寿,人太多,现在不是说事的时候。等晚上吧!晚上大概就只有我们吴家人了,我也正好有话要跟大家说,到时你们就知道出什么事了。”
哥三个均是一愣,吴清迎急忙又问了个问题:“小秋,三哥到底怎么了?他们有说你找到三哥的,也有说没找到的,问孙亮,孙亮只说让我们问你,可你的电话根本不通。你刚才说三哥身体不好,他怎么了?”
吴清秋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他沉吟片刻,淡淡的说:“五哥,有些事,我不想说得太详细,你们最好也别知道的太详细,否则你们会对吴家失了信心。所以,三哥的事,你们不用知道的太多,今晚我是一定要跟咱们吴家人摊牌一件事,到时你们就明白了!”
吴清山苦涩一笑,道:“自从清浅出事后,姨妈几乎天天往我们家跑,我爸妈有些慌,但他们觉得没见着尸体,人就一定活着,所以也没怎么上急,倒是姨妈,天天急。可最近这段时间,有两个多月了吧?姨妈突然不再往我们家跑了,我妈去问她,是不是有清浅的消息了,她说没有,只说小秋让她不用担心,清浅不会有事。”
吴清秋冷冷的说:“天底下还有比大伯和大伯母心宽的吗?怕是没有了吧,二哥!这样的父母,也不多,三哥就偏偏摊上了。”
吴清山的脸红了红,没说话,的确如此,他的父母对他三弟确是太苛刻了,可他做儿子的又能说什么呢?
这一天整个香山居都处在一片热闹的海洋中,歌舞会,舞狮会,踩高跷,唱京剧,堪比春节大联欢。只要是来的,自然都带了一份大礼,吴家人也不含糊,每人回了一份不轻的礼。这自然是老爷子想的,就算家底不怎么样,也得打肿脸撑胖子,不能让其他三家小瞧了吴家。
吴清秋这一天虽然跟着大家一起,脸上也一直挂着笑,心里却很不舒坦,他挂念着三哥,每隔一个小时,他就给水清浅打个电话,问三哥在做什么,水清浅便笑着详细的跟他说一遍,他这才放心。
中午时,吴清秋没再打电话,他怕影响三哥休息。好不容易瞅了个时间,他跟白薛无痕和京城潇逸,三人在老太太的生日大宴结束后,开车去吴清一的□□玩了一下午。他们两个原想拉着吴清秋继续玩,但吴清秋说晚上有家宴,他不能再陪两位哥。
吴清秋打了电话问赵慧,果然晚上家里有家宴,虽然老爷子和老太太有些累了,但这毕竟是老太太八十大寿,家宴是必不能少的。吴清秋离开□□,先给水清浅打了电话,知道三哥今天一天都很好,这才放了心。
今晚好好跟他们说道,让吴家人明白,我的三哥,他们任何人都碰不得,包括老爷子。吴清秋在心里狠狠的想着,驱车向香山居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