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秋吓哭了,他一边无助的哭,一边用手抚摸着水清浅滚烫的脸颊。
“发烧多少度?”姚老先生怒气冲冲的问
“三十九度七!他,不省人事啊!我怎么喊,他都不醒!”吴清秋哭着说。
“快想办法给他降下温来,吃药不行就打针,越快越好!赶紧的!”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
吴清秋抹了一把泪,冲出房门,对着楼下喊了起来。楼下的四人正在准备早餐,听着楼上七少慌恐的喊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四人全跑上来了。
“找退烧药,给医生打电话,速来,三哥发高烧了!”吴清秋简短的说了几句话,又回头跑进了卧室。
他抱着水清浅,把脸贴到水清浅滚烫的脸上,哭着:“三哥,对不起!我他妈的真想把自己给阉了,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三哥,你别吓我啊!”
他正抱着人哭着,门被敲响了。吴清秋擦了泪,大声说了句进来。姜叔拿着药,端着水进来了。
姜叔一看水清浅的脸,也紧张了:“七少,这,这是怎么了啊?我看三少够呛能喝下这药,不行——你用嘴帮他,看能不能喝下去,齐医生往这儿赶了,一会儿就到,他离我们很近。”
吴清秋听了姜叔的话,把药放进水清浅嘴里,自己喝了口水,想帮水清浅,但根本不行,水清浅没有一点反应,反而那药片化开后,从口腔里传来一阵苦味。
吴清秋把水咽下去,说了句,这样不行,快到外面看看姓齐的来了没有。姜叔答应一声,跑着出去了。
吴清秋看着水清浅,低声说:“三哥,我先给你穿上睡衣,要不然,待会儿打针,不方便。”
当吴清秋去给水清浅穿睡衣时,他才发现晚晚自己到底有多疯狂,水清浅那如白玉般的身上,布满了他昨晚留下的爱痕,深深浅浅,红红紫紫,从手腕到脚腕,没几处地方能幸免。
吴清秋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娘的,你他妈的真是找死啊!你是得意忘形了吗?你忘了他受的罪了吗?只想着解决自己的需要,你怎么就不疼他呢?
吴清秋抱着水清浅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打自己。
外面姜叔敲门声传来,吴清秋放下水清浅,叫他们进来。齐医生进来后,姜叔把门掩上,退出去了。
齐医生认真检查了一遍,说:“他手背和手腕上的血管太细,不好打,往脚腕上打吧!”
吴清秋有些气恼:“你确定?你都没问的,来到就打针?”
齐医生这才抬眼看向吴清秋,没好气的说:“三少身体极其虚弱,根本经不起折腾,昨晚你们几次?事后有没有给他上药?”
吴清秋愣了一下,这人竟然什么都看出来了?却什么都不说,行,算你有本事。
两次,我帮三哥洗干净了,没上药。吴清秋低声答着。
齐医生叹了口气,掀开水清浅的裤腿,一看脚腕上小腿上都带着痕迹。齐医生看了吴清秋一眼,道:“我准备着打针的药,你赶紧先给三少涂上药,两三个小时涂一次。”
说完,他从药箱里取了一盒药递给吴清秋,然后转过身去准备针药。
吴清秋接过药膏,眼圈又红了,他一边温柔的给水清浅涂抹,一边又问:“到底是两个小时涂一次还是三个小时?”
“有没有红肿?”
“有点,但不是很厉害!”
“那就每隔三个小时一次。记住,以后每次房*事之后都要给他涂,这种事至少要坚持几年,等以后慢慢的就可以不用了。还有,他身体太虚,房*事不宜过频,再这样毫无节制的做,你会要了他的命。”
吴清秋低声嗯了句,两滴泪滴在了水清洗裸*露的臀上。吴清秋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他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疯成了什么样,水清浅那两片雪白的臀瓣上,亦是红红紫紫,让人看了心疼。
吴清秋擦干净泪,又小心的帮水清浅穿好睡衣。齐医生给打上了针,又帮着把水清浅脚部用被子盖好。
齐医生的手不经意的碰了一下水清浅的脚,滑滑的,软软的,齐医生甩了一下头,怪不得,这人生成这样,这七少才迷得颠三倒四,无所顾忌。
“七少,三少的身体太虚弱,营养也没跟上,得慢慢补,他这身子似乎虚空太久!”齐医生本来不想多说,可在碰到水清浅脚的那瞬间,突然就对躺在床上的男人产生了极大的同情,所以便说了。
吴清秋点了点头,又重新帮水清浅盖了被子,然后上了床,坐在水清浅旁边,一会儿看头,一会儿看脚,再不理齐医生。
齐医生收拾好东西,说了句,我去一楼,有事喊我,便提着药箱出去了。
吴清秋抱着水清浅,又流下了悔恨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