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敢把卡卡西拐走的人!”宇智波带土差点跳起来,在千手扉间沉默的视线中硬生生把自己按了下去,干咳一声挽尊道:“旗木卡卡西身上有我的眼睛,怎么能让他走?”
既然如此,为何从不收回?
千手扉间给面子地没有戳穿,只是说:“当时卡卡西只是去送行。”
“我知道!”宇智波带土忿忿不平,“你当时利用卡卡西的事,我迟早找你算账。”
这时候总不好说句拭目以待,怕是只会让这小孩更气,千手扉间敷衍地应了两声,专心看起了手上的资料。
千手扉间这次面对的是个陌生的领域,而时间紧迫,得抓紧时间研究才行。
可宇智波带土却耐不住寂寞,追问道:“你把那谁引出来做什么?”
白烟在这,也就说明朝利雨月也来到了这边,而看起来千手扉间又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地抓住白烟,还让她传讯给朝利雨月。
只不过,这是为什么?
千手扉间的脑子过于好使,他做的是第一层,说的是第二层,想的却是不知道多少层。宇智波带土一开始还想问出个子丑寅卯,可很快就发现等他问时千手扉间早就已经布置到了后续的行动,而他还傻傻地停留在原地,等待一个过时的说法。
因此,宇智波带土虽不至于放任自流,但也确实没有过多追问细节,就好比现在,宇智波带土虽然知道千手扉间正为水之国行动筹备着什么,却也的确不知道他的具体打算。
“朝利雨月……似乎出自阴阳师世家。”千手扉间说。
“那又如何?”宇智波带土依旧不解。
“比起行走在阴影里的忍者,阴阳师则备受那些王公贵族信任喜爱,甚至为了拉拢他们,不惜为其加官封爵,授予国师的称号……”千手扉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说得再直白点,单纯由忍者来进行行动,或许还不足以让水之国大名算计血继限界忍者一事服众,但如果加上阴阳术式,效果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几乎不用明说,就会让人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大名头上。
宇智波带土目瞪口呆,他哪知道千手扉间居然有这种打算。
利用阴阳师?这几乎不是一个忍者会考虑的事情。
不过,一个使役真的能让朝利雨月冒这么大险吗?宇智波带土狐疑地问了出来。
“这应该不会,我也只是打算向朝利雨月问一些有关阴阳术式的问题而已。”千手扉间说。
宇智波带土又是一愣:“你还会阴阳术?”
这就是战国忍者的含金量么?连阴阳术式都有涉猎。
结果千手扉间摇了摇头,说:“我也不会,现在正在学。”
“……”宇智波带土只觉得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他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质问道:“正在学?你这种现学现卖能有什么用——”
“有没有用又有什么关系?”千手扉间耸了耸肩,说,“只要让其他人认为那是阴阳术式,这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