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捏拳:“这算什么……”
乔治哈哈笑了一声,冷漠:“姜还是老的辣。”
时间在这样忙碌而又充实的学习当中过得飞快,转眼,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就要过去了。
阿切尔心情蛮不错地从办公室走出来。
这天下午,她应约去见威克多尔和保加利亚的那支魁地奇球队。不得不说,撇去这小伙子对她最喜欢的学生图谋不轨这个让她横竖看不惯的因素,她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确实优秀。玩魁地奇上的天分更是没得说。
就是他的团队实在拖后腿,真不知道保加利亚的魁地奇教练究竟是怎么训练他们的。
马上就要八点钟了……她现在去霍格沃茨的厨房,吃个晚饭还来得及。
等她吃完,在城堡里再散步个几圈。如果碰上同样散步的邓布利多最好,碰不上也不是什么特别意外的事。今天毕竟是邓布利多第一天单独教导哈利,留的很晚也不稀奇。
正那么想着,走廊里忽然飘出一股雪利酒的味道。
这股味道只可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阿切尔不准备跟她正面对上。她对预言占卜一类总是敬而远之。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转身走另外一道楼梯,就听到一阵咕哝声传来:
“黑桃2:冲突;黑桃7:凶兆;黑桃10:暴力;黑桃杰克:一个黑头发的年轻人,很可能心烦意乱,不愿意别人审问他——”
“唉,这肯定不对。”她烦恼地说。
这让阿切尔突然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那个让她下定决心去研究“假命”的梦。她蹙眉,最终停下来跟这位女先知搭话:“扑克牌也能进行占卜吗?”
手里洗着一副脏兮兮的扑克牌的甲壳虫睁大了她那一双眼睛。
最后她勉强笑了一声:“阿切尔。”
“西比尔。”她礼貌地说,然后提醒,“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扑克牌也能进行占卜吗?”
“当然!女士!”她的眼镜睁得更大了,但也因此更加癫狂,她身上那些珠串不断抖动。她声嘶力竭地说:“对于我们这样一类的人来说,没有什么东西不能进行占卜!扑克牌也是这样!女士!”
“好吧。我一直以为只有塔罗牌可以做出占卜。至于扑克牌只是一种人们之间取乐的游戏。是我孤陋寡闻了。”
“用扑克牌占卜远比塔罗牌更加方便简捷。”她冷冷地说。
阿切尔不知道特里劳妮教授那么冷漠,与她那位朋友帕特罗夫的关系很大。众所周知,那位调查官一直与她走得很近,而他跟特里劳妮教授还有不可调节的矛盾与冲突——他曾经想要把特里劳妮教授从霍格沃茨开除!
也正是因为他,特里劳妮教授不得不忍受着一只——在她看来十分不适合的马人——跟她一起担任预言占卜课教授的职位。
她只是虚心求教:“那你刚才有得出什么结论吗?”
特里劳妮教授的面皮抽动。她确信这个自从一进入霍格沃茨,就吸引了广大学生还有同事们喜爱的,爱慕虚荣、左右逢源的女人,一定是来找茬的。
她要承认自己什么结论都没有得出吗?
那不是把被人公然取笑她这位特里劳妮的后代的机会送到这女人面前!
不,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嘲笑她预言的能力!这是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