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特里克斯没有说话,但她的神情第一次显得有点儿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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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黑魔头指望那个男孩杀了我?”邓布利多低声说。
斯内普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他刚要说什么,门外响起一道门口令——
“酸味汽水。”
“不用担心。”邓布利多轻笑,神情甚至有些安详,“应该是阿切尔。我让她今晚到办公室来的。”
走进来的果然是阿切尔·布拉赫尔,她看着心情很好,嘴里轻快地哼着一种很奇怪的悠扬小调,韵味十足,连走路的步伐瞧着也跟随时随地会跳起舞来似的。
“你倒是开心。”斯内普不满地说,“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怎么就能那么轻松?”
“比起西弗勒斯你,我当然轻松许多。”阿切尔停止哼唱,嗓音轻快又悠扬地说,听得斯内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阿切尔才不在乎这么一个白眼,她愉快地说:“对了,阿不思,你叫我来做什么?”
邓布利多刚要示意斯内普离开,给她们留出一个单独的谈话空间,她就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等下,凤凰社的人是不是都要报告她们知道的某些消息?”
“你有什么事需要报告吗?”邓布利多安静一瞬后询问。
就连准备离开的斯内普也停住了脚。
实在不怪他们这样惊奇,实在是阿切尔这个人吧,她就算当初说她加入了凤凰社,她也一副该怎样还是怎样,我行我素的姿态啊。
凤凰社的行动——她当然也都是能不参加就不参加。
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有一天居然会主动说她要报告某些事情?
阿切尔一如既往自觉,在办公室找了一张舒服的椅子坐下。
“嗯——你们知道,卢修斯把德拉科的教育全权交给了我。”阿切尔笑得更欢了,整个人看起来都在发光,“说起来,这还得多亏西弗勒斯。继德拉科认为是西弗勒斯夺走了他父亲在黑魔王那里的宠爱以后,他转而把信任移交到了我身上。”
斯内普的脸黑了:“你要说的事就是这个?”
“那倒不是。”阿切尔说。
两个人的目光聚在她身上,尤其是斯内普,他的眼神阴森森的,大有一种如果她不说出什么所以然来,他就认定她今天是来嘲笑自己的小心眼姿态。